戏台的线路好不容易才修好,中年人怎么也点不上香。
外面的问题没解决,灵堂的事也没完,蜡烛还是先烧靠近尸体那一边。按理说靠近冰棺有冷气,要烧也不该烧那一面,一屋人吓的慌了?刘老心虚的看着地上的香。
没什么不好的,烧了纸,您这么大岁数给无亲无故的野鬼下跪赔礼,礼数已经到了鬼也不能贪得无厌。我冷哼一声,又看着火堆说:缠着不走,那就永远也别走了。
刘老头和贵妇惊悚的跟在我身后,不知道他们是被我吓的,还是熄灭的香吓的。
后面两个路口烧的香很平静,知足的应该都走了。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怕狠,鬼怕恶。
回到戏台前,刘老和贵妇走了半天路额头冒着细汗,我却感觉周身阴冷,有种冬天到了的感觉。
大知宾和管戏台的中年煮好了半生不熟的饭放在四个台脚,饭里插了香,旁边不断烧着纸钱,招待着台下小鬼,准备让它们吃饱拿钱听台好戏了离开。
刘老,我之前说的办法得变通一下,说让它们永远留下,就一个也不能放走。
我冷笑的找来几个小孩围着戏台东南西撒了一圈尿,又亲自在北面尿了一圈,用童子尿把台下小鬼的去路封死,让它们下地无门。
陈先生,现在要干什么?
忙了半天,刘老见我站着不动,小心翼翼的询问。我说:到银行提的钱回来没?
快了。
没过一会,有人提了一箱子老头头过来,起码有五十万现金,看来刘府真不简单,半夜都能在银行拿到钱。与我有过接触的人,知道这事都好奇的看着我。
我看着台底,不停的抽烟。暴躁的小伙没啥底气的嘀咕:又在装神弄鬼,要钱还非要去银行,又不是没有。
换戏唱白蛇传,封天。
我吞了一大口烟,丢掉烟头。管戏台的中年人吩咐准备开锣,鞭炮刚丢在台上,锣声响起,遮在前面台下的幔帐不停鼓荡,好像里面有东西要随风冲出来,可惜怎么也冲不破。
给了三根烟的时间还不走,真是不见阎王不掉泪。戏里的黑白无常法海雷峰塔可都是勾魂收妖,用这来封孤魂野鬼的天足够了。
众人看的触目惊心,我明悟心正后一点也不心虚,也没了胆怯。
交给你一个任务,背着钱去公路上喊人,只要给你外婆上香的都给一,只是面子问题,刘府大张旗鼓的散财,之前再多的怪事也会被人遗忘,旁人谈起只会说刘府做白事,去烧香就给一:您问起我也不好隐瞒,母亲学人在外面养小白脸,父亲一气之下失手把她推下楼梯,撞到了脑袋。
横死。我差点忍不住冲去把刘老头掐死,他说是病死的,老子才让万人上香定魂。如果是横死,得了香火只会助长那口难以下咽的气,头七那天可能出事。
讨债的鬼要阻,家里这位也是隐患,这下真被坑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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