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拂尘,我们回静心观吃过宵夜,吃饱喝足,休息的差不多。这才准备去纯阳观。
凌晨,天色黑暗。静心观外。
司马雪,这一趟你不适合跟着我们。你先回去休息,还是中午来接我。
我远看着上山的小路。司马雪疑惑不定的嗯了一声,说:老板,你自己小心。
你也路上小心。
目送保时捷离开,我招呼赖东青上山∵在去山脚的路上,赖东青说:那女孩明显不想离开,你为什么要她走?
上山斗法,她跟着一点作用也没有。
感受着夜的宁静,我甩这拂尘。无聊的大步往前。赖东青注意着周围环境,一心二用的说:那你还带她去挖坟?
大叔,你更年期来了吧?这么多废话。我调侃着,随口解释:挖坟。坟是死物,鬼洞宾神性的出现只是个意外。而徐义是活的,带上司马雪去斗法,不是把软肋送到他面前吗?
其实这两件事都不需要司马雪参与,可她是我的下属,在她的猜测中我很牛逼。我顿了顿,接着说:但猜测始终是猜测。所以我带她去挖坟,让她见识一下超常规的东西。很简单的驭下之道。
你这么多花花肠子,我突然后悔跟你结拜了,万一哪天你把我卖了,我怀疑自己还会替你数钱。赖东青说。
一路聊着,眼前一条小路蜿蜒通向半山腰,我在路口停下脚步,把拂尘塞进登山包,说:大叔,这条路都被徐义的香火覆盖着,咱们要小心了。
你不是有赖东青看着拂尘,我嘘了一声止住他的话,神秘的说:这东西能破淫邪香火,但不一定要去破香火。
往山上走了一小会,周围黑乎乎的,环境没有多少变化,给人的感觉却有所变化,越往前走,内心越是燥火难耐,会不由自主的想女人。
啪。
赖东青静静的走在旁边,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抬头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赖东青摸着脑袋,愤怒的抓着我的领口,说:又莫名其妙的打老子?
你是不是在想布丁?
想她又怎么了?
还想着跟她滚床单?我嘿嘿贱笑的看着他。赖东青抖了抖,松开捏着我领口的手,抽了自己一耳光,黑着脸说:我着道了。
小路两旁怪石嶙峋,枯木杂树长在怪石缝隙里,枯叶在风中飘零。
小路蜿蜒,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几米外的景象,视线被山石和雾气给遮挡住了。
是陈先生吗?
打着手电筒,穿着冬季厚睡衣的女人,从黑暗拐角迎面走出来。
赖东青被淫邪香火气息暗算,被我点破,他正憋着满肚子怒气。见披着微卷发的少妇,扭着腰姿走过来,赖东青拿出罗盘,罗盘反面有一面镜子,他把镜子对着女人,说:看看镜子中的你自己。
女人呆愣的看向镜子,只见,镜中的女人眼波动荡,嘴唇微张,清秀的脸上披着一层粉色,一副欲罢不能的媚态。女人本身的表情却很正经,镜中相只是中了淫邪香火的心相。
你干什么?女人慌张的退后几步,眼神异常复杂,羞怒挣扎无法言表。
祖师爷帮忙,还不醒来,破相。
罗盘后面的镜子残留着心相,赖东青伸手点向罗盘,我快速握住他的手腕,赖东青不悦的说:三夜,你要做什么?
你破了她中的淫邪香火,世俗道德会一起冲击她的心灵,她如果承受不了,要么破罐子破摔,彻底放荡下去。要么受不了以前的行为而自杀。我挑明其中的厉害关系,转头看着女人说:生理需求很正常,但放纵**获得短暂的满足,事后会更空虚,欲求不满的恶性循环。肉欲可怕,还是空虚可怕,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我弹指敲在罗盘正面,反面镜中的心相消失,心相不是被打碎而是放出了罗盘。赖东青严厉的说:你这是放纵邪鬼为祸。
她又没求我们救她?我们眼中的好,也许是她眼中的坏,既然她喜欢被鬼搞,咱们何必多管闲事。我邪气凛然的快步往山上走。赖东青脸色很不好看的跟着,一路都没有说话。
女人留在原地傻站着没动。
距离纯阳观还有小半路程,风情妩媚的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红色纱衣从对面小跑过来,跑到近前直接往我身上倒,我一巴掌把她抽开,妩媚女人摔在地上,脸上春情流露,眼泪汪汪的说:陈先生,你打的人家好疼。
赖东青记仇的站在旁边看笑话,说:看你怎么办?
妹子,你缺爱吗?我指着路边的树棍子,说:随便找两根自己解决,说不定可以把你舒服上西天。舒服死这种死法很不错。
不待女人回答,我冷漠的说:别惹我,不然你连舒服死的机会都没有了。
再次上路,赖东青似有所悟的想了好一会,说:高明。
我好笑的咦了声,他说:第一个女人还有羞耻心,你让她自己想。第二个女人中毒已深,你直接告诉她这样下去会死。说不定她们都会醒悟。
醒什么悟?她们的死活关我屁事,这是在与徐义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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