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空间,平静流淌的河水卷起一道漩涡,把男子包裹在里面。
境界没我高,在观想空间。我想什么是什么。男子由香火汇聚而成,河流慢慢销着香火,他的身影逐渐变淡,到半透明的时候,男子着急的说:我说。
河水再次恢复平静,男子落到河面。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眼底满似怨毒。
你睡的床铺上有蜃蛊,蜃蛊能让人产生幻觉,先给你下了蜃蛊,在利用术法入梦,就给你造出了梦境。男子不情不愿的解释。叉长池才。
嗯?
灵体和香火对道君无效,再配上能产生幻觉的蛊虫,还真能让我中招。我琢磨清楚这事,继续问:谁让你对我下死!如果考官的术法被废。蛊虫被夺,不知道是不是零蛋呢?
笑着说完,我念头一动:灭。
你说过放了我的由香火形成的男子,不甘心的被打散。
观想空间我为王,这就是境界高的好处,用鬼上身入梦这东西对付道君就是找死。我看着恢复平静的观想空间,说:我说心情好会放了你,我现在的心情并不算好,所以你的术法被废了。
梦醒了,我躺在火车床铺上,慢慢睁开眼睛,上铺的少年,吃着热气腾腾的泡面,辣的发出嗦嗦的怪音。对面老头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中年睡的鼾声大响。
平凡才是真!
听着火车行驶的声音,我躺着没动,控制奇蛊桃花枝游遍全身,也没找到蜃蛊。
这是?
桃花枝转到腰间,左腰一块鳞片传来凉飕飕的感觉。龙缠腰的黑白鳞片,看着虽然很霸气,有些像纹身,但是这纹身也太真了,我不敢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起身走出隔间,好不容易才挤到厕所。
巨大的禁烟标志挂在厕所旁边,但车厢链接处却升腾着呛人的烟雾,一些等厕所的女士,眼色挺厌恶,又好像见怪不怪,恰巧能用麻木两个字来形容。
好不容易等到厕所,关上门,拉起衣服,只见左腰白色玉质般的鳞片,变成了粉子,胳膊上的刀伤也露了出来。
凶汉眼神闪躲,气势弱了很多,碍于面子没有退让。气氛就这样凝固了,赵鱼儿下铺的眼镜男拿着苹果过来洗,我掏出腰间的匕首,用舌头舔了舔。
你想做什么?凶汉吓的哆嗦,刚要张嘴喊乘务员。我把匕首递向眼镜男,说:刀借给你销苹果。
眼镜男呆呆的拿着苹果没接刀子,我笑看着凶汉,说:修苹果也犯法啊!法律规定,哥可以带刀的,明白吗?
火车从我们省出发,我们省少数名族大把的,别说碰到带匕首,就是背后背一箩筐菜刀的,都可以在火车上看到。汉子彻底歇菜,张着嘴,话硬是憋了回去。
我记住你了。凶汉走到一边,憋闷的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厕所旁边是车厢的链接处,两边都是车门,凶汉拿着火机哐哐打了好几下火,好不容易点燃火,一阵阴风从眼镜男身后刮过,吹向凶汉,打火机又灭了。
一只面相四十多岁的鬼,背着斜包,拿着牙刷药膏,看样子像推销药膏的。
我装着没看到鬼,把匕首放腰套,穿好外套,看了一眼眼镜男,扫向赵鱼儿所在的隔间,看来她的考验也开始了。
考官在用鬼招呼她。
眼镜男洗好苹果,快速的离开了。旁边等厕所的人,默不吭声,静静的等待。
兄弟,借个火。
凶汉刚点着烟,卖牙膏牙刷的鬼,拿了根烟喊在嘴里,拍了拍凶汉的肩膀。
人倒霉了是会撞鬼的!
凶汉被我压下气焰,加上这鬼是火车上的地缚灵,火车是它的地盘。凶汉还真见到了这只鬼,他被鬼拍肩膀,还不知道,手机打火机,不爽的说:没火。
随着这两字一出,凶汉肩头的火焰闪现,慢慢缩小,减小到拇指大小,又隐形不见。
对鬼说自己没火,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较有情趣的走到旁边,靠着列车门,点了根烟,看起了热闹。只要这只鬼不杀人,我是不会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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