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带着担忧出去后,武艺小心翼翼的给色鬼尸体化着妆,快完事的时候,她弄掉了尸体额头上的美人痣。
虚影从尸体上出来,害怕的快速消失。
我当没看见,武艺像犯了错的孩子,着急的说:那个没人性的我把美人痣弄掉了。
你放跑了色鬼,等着被鬼压吧!我随意看了一眼尸体。武艺着急的问:该怎么办?
给我一千块,我帮你解决。我随口说着,她拿出钱包,数出十张老人头递过来说:给你。
我拿着钱,从兜里掏出一扎冥币,数出十张给她说:相当于跟你换的钱。
武艺见我随身携带这么多冥币,缩着脖子发抖的接过去说:然后呢?我说:你把冥币让尸体带进火化炉,它就不会找你了。
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其实色鬼早被吓破了胆,哪还敢找她?我只是让她安心而已。
坑了武艺一千块,我愉快的打算去买宵夜,路过祭奠堂外面,感觉两股别样的阴气夹杂着怨气,在里面旋转∵到正门,只见祭奠堂四周摆满了花圈,中央灵堂的摆设奢侈的吓人,旁边还请了男女披麻戴孝的哭丧。
人家有钱,灵堂弄得再武威,也是它家的事。
我远眺着瘫坐在条椅上的老女人,一位满脸褶皱的老人拿着碗,抓着碗里的米,撒在她周围。老人穿着黑色中山装,看装扮挺像那么回事。
老头撒米的动作停了停,浑浊的两眼望过来,与我的目光短暂交汇,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焦距,这双眼睛不该属于人,只该属于鬼。
偏偏,他却是个人。
陪着馆长站在旁边的秦霜发现我在门口,她快速的走过来,说:事情更麻烦了,亡者的魂已经被那老头锁起来了。他是临县有名的问米先生,亡者家人专程请过来的,该怎么办?
踩过了界,自然有人管。我望了一眼卖殡葬品的方向,说:我去找一个人。
上次着火的殡葬品店恢复了原有的样貌,店门开着,两个迎宾的纸扎站在门口,店内温度很低,空荡荡的看不到人。
老鬼,出来接客了。我站在门口敲着迎宾的纸人。老鬼阴森的说:三夜啊!你跑殡仪馆来干嘛?有人接你守灵?
在店里打转的声音,好像是昏暗灯光下的寿衣挽联等等东西说着人话。如果不是我知道老鬼亲自看店,他就会躲在角落,坐在小凳子上,拿着干枯的柳树枝画圈,我肯定会被吓趴。
至于他为什么会坐在角落画圈,画了多少年,我也不知道。
我走到角落,见老鬼身体紧缩成一坨,脑袋埋在双腿间,画圈的,有什么事?
临县有个问米先生踩在您的地盘上了。我说。老鬼弄清楚情况,走出店门,远眺着祭奠堂,透着一股恐怖的气质。他说:你怎么看那个问米的?
心术不正,被鬼反噬,成了鬼的奴隶。我想起问米先生那双鬼眼,做出了判断。老鬼说:走吧!说着,他快步往祭奠堂走。
去哪?我愣了愣,追上去问:您就这样空!还记得,拿着砖头拍一群同龄人的陈三夜吗?还记得,自认没错,跪烂膝盖也不认错的陈三夜吗?还记得,那个身正不怕影子斜,敢作敢为的陈三夜吗?老鬼的语速越来越严厉,最后一声厉呵:还不醒来。
我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段段记忆快速回放,最后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借邪神之气的画面。心猛的一颤,想到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惊得背后全是冷汗。
从借邪神之气后,我的行事作风,与我的性格有着细微差别。就像这次,见到被鬼奴役的问米先生踩过界,以我以前的性格,绝对会出手把他赶走。不会去找老鬼,也不会顾及赶走问米先生后,旁人怎么看。
做事干净利落,问心无愧即可。
呼!
我吐出好长一口气,躬身对老鬼说:谢谢,鬼叔。
老鬼吓的退后两步,谨慎的说:每次被你叫鬼叔都没好事,你还是喊老鬼吧!
祭奠堂里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请来哭丧的人低着脑袋在灵堂旁哭着。问米先生陪着缓和过来的老女人,他们有说有笑的商量着一些事。
天有天道,鬼有鬼路。问米的,你过界了。
老鬼走进祭奠堂,不等问米的回话,又霸道的说:给你三秒钟时间,跪天拜地,滚出本县,不然就别走了。
哭丧得人停止了哭泣,保安们看着老鬼不是拉肚子就是要尿尿,集体找借口跑了个没影。老女人寒着脸,说:放肆。你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三夜,打鬼交给你,打人交给我。老鬼冷笑一声,拉着死人一样的脸,慢步朝老女人走去。老女人向馆长投去求助的目光,馆长看了一眼老鬼,拉着秦霜往远处走。
打过我的几个人护在老女人身边,老女人哆嗦的掏手机打出去,她在电话里语无伦次的大发雷霆,老鬼一脚踹开挡路的人,说:别人都喊我老鬼,不想死的人滚蛋。
老鬼的名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挡着路的人,恐惧的闪到了一边,连连说:我不知道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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