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刘玺拽着我的胳膊,怒火中烧的指责,金钱仰头瞪回去,说:要你管。刘玺身在**却躲了他女儿二十几年,做为女儿的有怨气很正常。金钱何尝不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有了父亲的欣喜?
从小不知道妈是谁?金钱的心理我能够清晰的了解,我双?
黛儿眯着眼睛说:老板,其实您挺骚的。就像富二代做一些事情,本来不敢做的,一想自己老子多么牛逼,于是就冲上去干了。您只不过对世俗的东西不在意,放到神话传说中,还不是仗着上头有人,然后去冒天下之大不讳。
脸皮再厚被这样鄙视,我也忍不住脸红,还好黑乎乎的山洞看的不是很清晰,如果被她发生说不定,又是一番调侃。我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没好气的说:没大没小。黛儿闷哼一声,夹着两腿,扶着洞壁慢慢往前走,走了十几米远,前面还是老样子,黛儿哀怨的转头,不好意思的说:手往那放呢?
我打了她一下之后,一手打着手电,另一手扶着山壁,平着她在走,感觉她话里的意思不对,我赶紧停步,电灯光照过去,说:我哪有多的手?
刘玺回过头,说:怎么了?跟上。
电筒光在黛儿身上来回扫视,胸前衣服挺臌,腰很细,判裤紧绷,背后背着小包,一切如常。她低头看着皮带,我顺着看下去,只见皮带被解开了,扣子松了一半,惊异的扫视四周,山壁凹凸不平,旁边空无一物,黛儿赶紧扣好皮带,说:老板,不是你?
我们目光交汇,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惊悚,金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打情骂俏?刘玺也明白了状况,看了看左右,说:钱儿,别乱说。顿了会嘀咕:上次来并未遇到这种情况。
金钱被训不爽的说:要你管突然,她双腿跪在地上,吃疼的脚了一声,刘玺赶紧把她扶起来,说:怎么了?
金钱摸着腿窝,慌乱的左顾右盼,说:好像被人踹了两脚。
嘶!
荒芜的走道只有倒吸冷气的声音,我手上的电筒一闪,灯光灭了,他们手中的电筒也熄了,顿时眼中一片黑暗。我喊:黛儿。没听到她的回应,伸手去摸,抓住她的胳膊,入手僵硬,冰凉,好像捏住了尸体的胳膊一样。
手捏着她的胳膊,绷着身体没动,用力一拧,黛儿吃疼的喊:老板,你拧我干嘛?我捏着的胳膊又恢复了柔软和热度,黛儿在旁边说话喷出来的热气也感觉的很清晰,我说:刚才,你的胳膊给我的感觉像尸体一样,于是拧了一下。
前边不远处的金钱牙齿打颤的说:你们别吓我。刘玺那边好像在弄手电,细小的声音听的特别清晰,突然黛儿的手伸到了我的裆部,我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黛儿好像被抽到了一边,哭泣的说:老板,你打我?发嗲的声音特别诱惑,我感觉这事更诡异了。
展开寻灵术,眼前依旧一片黑暗,我摸出杀鬼匕首,根据她之前的声音判断,直接一刀捅向了喉咙,感觉到热血喷到手臂上,两只手指细长的手抓着我握刀的手,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老板你
眼前的黑暗被微弱的手电光照亮,四个手电筒在各自的脚边,黛儿金钱刘玺像蜡人一样站着,我拿着匕首刺在洞壁上,上面串着一只比猫还大的老鼠,肠子合着血挤出了肚皮,四条腿慢慢蹬着,小眯眯眼中暗红色的光亮慢慢暗淡,唧唧两声,死的不能再死。
梦鼠?
认真打量古怪的老鼠,体积比普通老鼠大了很多,眼睛暗红,其余的地方没有区别,我怀疑它是梦鼠,但是梦老鼠只能造成鬼压床,并不能让人产生幻觉。
没有多想,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四周,慢慢捡起手中的电筒,灯光照在黛儿身上,一条乌黑色的小蛇圈在她鼻子上,举着山角形的蛇头,暗红色的眼睛盯着黛儿的耳朵,很有节奏的吞吐着蛇信。
我倒吸一口凉气,电筒转向刘玺和金钱,刘玺下半身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蟑螂,小虫子爬动时,挤出疙疙瘩瘩的声音,听着特瘆人。金钱就那么站着,身上什么也没有,但我能断定,肯定有我看不清的东西迷住了她,因为她的状态本身不是人!木私叨巴。
根据自己的情况判断,我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帮忙,如果出手,他们陷入幻境不能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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