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第一楼,那群老家伙已经散了,只有诸葛知秋留在楼里。
优雅温馨的套房,诸葛知秋闲散的歪躺在沙发上,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帮她捏着腿。我刚见到这一幕时,眼睛都快瞎掉了半只。
姑妈接近四十还是位老处女,外加业内女人都有各种保养的法子,如果不是眼角有着微不可查的鱼尾纹,真以为她只有二十五六岁。我轻轻收回放在男子腿上的长腿,男子拘束的表达礼数后离开,她说:你对这人怎么看?
挺帅的,说不定可以结束您的单身生涯。
难得轻松,我也没急着聊正事,随口调侃起来,她拧着靠垫砸过来,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嘿嘿笑说:您可是我亲姑妈,我是狗,那您是啥?我只不过是扣字眼。她故意借机发飙:你骂我是母狗?不想活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没大没小的跟她吵了一架,最后我以半句话惨败,被她教训了半个小时才算脱离苦海。我连喝两杯水,说:阴阳路开了没?
你与赵佳进行第二局之后,我们已经着。明天我去新陈庄摆酒,好好喝一顿,让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送走这群热情的乡亲,陈皮见车都走了,调侃着说:被群众包围的感觉如何?爽吧?我嘿嘿笑着说:非常爽,羡慕吗?
陈皮赶紧摆手,心有余悸的说:想想当初强拆激动的人群,要不是人家忌讳守灵人的诡异,换成是我早被刚才这群哭鼻子扇的大叔大爷,用菜刀乱刀砍死了。又聊了一会,我说:你不是跟赵佳堂妹搞一起了吗?现在怎么样?
陈皮愤怒的说:她现在是四家镇的一把手,不过老子刚把她娶进了门,结婚你都不来,这是你欠我的。我一脚踹过去,意味深长的说:到底谁欠谁很难说清楚啊?老子白白错过了闹洞房的机会,那可能够光明正大的调戏人妻的大好机会。
说笑一会,我们开车往镇里去,小狐狸像个人蹲在副驾驶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车开到半刀,小猫女从后座冒出来,奶声奶气的说:你们蛇鼠一窝,别想抛弃本姑奶奶。我知道小黑猫藏在车里,故意说:你不是去找你妈了吗?
她还在闭关呢。小猫女躺在后座上生闷气,小狐狸里不时回头看一眼,两个家伙这样玩了一路,经过一片花圃,路过花圃边一家丧葬铺,我猛踩住刹车,陈皮的车停在前面,他下车走过来,说:这就是我的铺子,怎么样?
很好的一间鬼屋,你小子招了多少只鬼回来了?
如果不是四家镇人气聚拢在新自治镇,有人气压着,棺材铺里的鬼绝对闹翻了天。陈皮吓的一哆嗦,说:三哥,你别逗我了?店子生意挺不错的,家里和庄里都没啥事发生,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先回庄里说一声,安排明天摆酒的事情,咱们晚上过来丧葬店住,把这里的问题解决了。我可没功夫开玩笑,陈皮见我说的认真,偷瞄一眼巨大的门店,连打了好几个尿颤,说:你这一说,我真感觉有些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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