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过失眠的经历,他不怎么想事情,通常都是倒头就大睡,世界上是有这种人的,人们都说他们富厚,其实不然,他们也许只因为从来不为自己考虑罢了,他们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是美好的。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演武场上就站满了人,他们三五一群的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夜凛和林炎也来得很早,清晨的略带凉意的风迎面扑来夜凛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平静了不少,今日就到自己比赛了得专心才是。
夜凛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规模的比武,心中不免忐忑不安,完全没有了昨日观赏比武时那轻松惬意的心情。今日的比武没有什么有名气的人,唯一一个似乎是来自西边太阳殿的人。
千里传音螺终于是传来了夜凛的名字,他此刻只感觉浑浑噩噩的,身边的世界似乎已消失了,下意识的站起。
林炎却一把拉住了他道:“小凛,不要去了,真的不要去了。“夜凛回过神来道:”为何“王鼠鼠道:”你的对手正是太阳殿的阳飞,据说他步入虚实之境多年了,也许已达虚实中品,跨境而战,你几乎是不可能赢的,生死状早已经签下,动肘有性命之险。”
夜凛似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刚毅冷酷的本色决然道:“不战而逃,我做不到。“说罢一把甩脱林炎的手道:”若我死了,将我的尸身运回东海,就葬于海中。“林炎望着夜凛离去的背影,眼眶不觉微微湿润,他知道夜凛的脾气,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留住他的,想着自己的好兄弟可能就会这样死去,不免很是伤心。林炎是个只懂关心别人的人,如果换是他自己他也许反倒不会有那么在乎了。
夜凛与阳飞抽签,阳飞胜决定比试场地,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大沙漠,却没有想到他只说了擂台二字。
八卦阵光柱一闪而过,两人置身于空旷的擂台之上,这个擂台很是宽阔,这种环境也许最公平也许也最不公平,倘若在别的环境中弱者如夜凛还可寻找藏身之处,而再设法求胜,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却完全是无所遁形只能硬碰硬。
阳飞是个长相英俊的偏偏少年,年纪比夜凛大上少许,身着锦服衣袖上都绣着正在燃烧的太阳,太阳殿自从远古之时开始就开始祭祀太阳,所修真气必是火属真气,而所修术法也与太阳有关。借太阳神之力能施展一些威力惊人的术法。
夜凛上场之后反倒一点都不紧张了,他脑子高速的转动着,想着克敌制胜的方法手段。
阳飞一直凝视着夜凛忽然道:“不用想了,你是不可能打败我的,如果你就此认输我只断你一臂。”
夜凛道:“若我不认输呢”
阳飞道:“那就死。”
夜凛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阳飞道:“弱者的生死本就是决定在强者手中,如果你怕死为何还要来比武”
夜凛道:“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在你这种人手中。”说罢将那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古剑拔出,剑身上立时覆盖了一层海蓝色的水属真气,一把剑倒似一道蓝色激光。
阳飞只是静静的看着夜凛不动分寸。
夜凛近阳飞展开剑法,夜凛故意将剑招施展的平淡无奇,阳飞看罢眼中嘲弄之色越发浓烈,手随便一摆似乎想将剑躲过。
对于一个剑客,最屈辱的事不是战败,而是剑离手中。
阳飞想借此先羞辱夜凛一番,没想到自己手摆动的一瞬间,夜凛那原本平常稀疏的剑势却忽然变得灵动而不可捉摸起来,剑光闪动若出生的出生的柳芽热烈的歌颂着生之美好,阳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剑法一个失神发现自己的手肘已被划开一道口子,伤口滋滋作响似乎是水扑灭火焰的声音。
毕竟名下无虚,阳飞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暗道这少年如此年轻水属真气却如此精纯,自己明明高过他一个大境想不到自己的火属真真气居然反被他克制,而且这少年的剑法之玄妙自己生平未见,这少年冷酷坚毅以弱战强竟丝毫不露恐惧之色,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想到这里心中打定主意一定将夜当场击杀。
夜凛一击得手立刻与阳飞拉开距离,这本是真确的决定,以弱战强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游击战,不过夜凛忘记了一点,对方早已经步入虚实之境,对方的真气已可离体而击,拉开距离反倒更是危险。
阳飞似乎也想到这点嘴角微嘲,似乎也不准备马上出手,强者战弱者时轻敌之心是在所难免的。阳飞却没有想到,夜凛人还在半空中手中剑又舞动起那种玄妙的剑法。自己只觉得脸上一凉,才发现自己的脸已被划开一道口子,他心中大骇,对方明明还在自在之境,为何也能隔空制敌,除去夜凛的心更加坚定了。
原来夜凛是通过玄妙的风回柳舞剑调动天地之生气,与阳飞周遭的空气形成共鸣,驾驭天地之气而克敌,只是夜凛境界还低微不能控制自如,否则刚才一击阳飞的脖子已经划开了,这调动天地之气,这本是大乘之境才能拥有的能力,这本是大乘之境才拥有的能力,而夜凛区区自在境竟也能借风回柳舞剑而发挥可见夜凛悟性之高,更可见创造这套剑法的尘灵子是何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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