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千仇慢慢靠近昏迷中的天长,距离十余米时,忽觉一股无形的巨力向其笼罩而来,直骇的他面如土色,瞬间飞退百余米,随后只见天长体内飘出一杆血色大旗,初时不足一米,迎风而长,最后达到二十余米,随风飘摆,旗杆之上出现一些奇异的字符,游走不定,血色光华或明或暗,妖邪诡异。一众邪教弟子顿时欢呼雷动,至宝终于出现了,他们也将收获天大的机缘,尤其是修罗宗之人,个个嵋开颜笑、兴高采烈,三位老辈人物则不断向大旗中打出奇异的手势,渐渐的,大旗上的光华愈加璀璨夺目,随后旗帆之上出现一只血色蝙蝠的影像,栩栩如生,三人失声惊呼道、‘是真的,真的出现了,这最后一只终于出现了,三千年的苦等,总算没白费,苍天不负苦心人,修罗宗必将万世永兴。’这时只听大旗中传出一个雄浑而威严的声音,‘半年内,血色残月出世,尔等好自为之。’随后血色大旗突然冲起,向远空快速遁去,众邪魔在后穷追不舍,很快便跑的无影无踪,无常门与幽冥教却纹丝不动,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天长,神情中满是不解与狐疑,随后、叶秋生试探着向黑铁重剑缓缓走去,重剑突然凭空消失,几名老辈人物一声轻叹,无奈的摇摇头,径自离去。南宫倩满面泪痕,快步上前,将天长抱起,一粒粒灵丹妙药喂其服下,体表也敷上极品的止血散,天长却仍昏迷不醒,宝明和尚仔细诊断后,安慰道、‘放心吧,生命无碍,只是体力严重透支,好好调养,五六天应可苏醒。’南宫倩感激的点点头,众人漫无目的的行进了数里,忽见前方飞来三道人影,一男一女一僧,男子面色冷峻、器宇轩昂,女子则面罩轻纱,看不清喜怒哀乐,倒是僧人笑容可掬,十分亲切。岳青天与岳明天兄弟二人突然抢步上前,对着男子倒身下拜,口称见过二祖,男子详细的询问了两人的出身后,冷酷的面容之上终于露出些许温情,他正是两人的二祖,名唤岳震天,是特来迎接众人的,而女人与僧人自然就是凤凰门与金刚禅院的前辈了,众人纷纷上前施礼,三位前辈也十分高兴,从前最多也不过七八人而已,时常一个都没有,而这次却闯进来一百多人,怎不令人欣喜若狂。不过当得知这些人都是金土一脉后,岳震天的笑容立即僵在脸上,原来在这神秘空间中,经过千百年的努力,正道一方业已勉强站稳脚跟,当然擎天柱仍是天道盟与金刚禅院,可由于天道盟的功法战技受到了周围空间的极大影响与制约,而金刚禅院的金土功法则生冷不忌,因此渐渐成为了正道的第一大势力,天道盟则只能屈居第二,这对于那些做惯了老大的人来,是极不舒服的。众人跟随三位前辈行进四五十里,前方出现一座高山,名曰仰天山,山上层峦叠嶂、怪石嶙峋、悬崖陡峭、沟壑纵横,绵延无尽头,主峰高约千丈,巍然耸立、直入云霄,这便是正道一方的大本营,众人沿山路而上,转过几道山环,来到一座空远峰前,拾阶而上,山顶比较开阔平坦,一座雄伟庄严的庙宇矗立其上,匾额之上三个大字‘空远寺’,庙外还有不少普通民房,住着一些俗家弟子,庙内则是金刚禅院的和尚居住,约有弟子数百人,宝明、宝山与宝元跟随着进入庙内,其余一百多人则暂时住在民房中,而凤凰门与天道盟则另有据点。五六天后,天长果然醒转,宝元和尚第一个跑到近前,兴奋的道、‘臭、臭、臭子,你、你终、终于睡、睡醒了,没、没、没想到你、你竟、竟然有那、那么多、多的底、底牌,还、还不、不肯告、告诉我,太、太不、不够义、义气了。’
天长仍不忘吹嘘道、‘不是我故意藏私,怪只怪我资质太好、悟性又太高,时时都在突破,今天我将底牌展示给你了,或许明天便又突破了,那么曾经的底牌也就不能再称之为底牌,我还要重新向你展示,岂不麻烦透顶。’在场之人皆笑的前仰后合,宝元则索性跌倒于地,扯开破锣嗓子,哭嚎道、‘俺那可怜的牛啊,你们怎么死的这么惨,是谁这么缺德,将你们全都害死了。’天长闻言大喜道、‘臭元宝,你这不是可以不结巴吗,以后你就不要再话了,全部改用哭嚎就行了,我们也少遭受一些摧残。’两人嬉闹许久,宝元才恋恋不舍的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天长与南宫倩,南宫倩像个贤惠的媳妇,为天长做了好几道美味佳肴,不过天长却眉头紧皱,食不甘味,所忧虑者正是目前下丹田的糟糕状况,随着补丁的脱落,修为从武豪七重天回落至一重天,若非代脉与脾经早已贯通,怕是已然跌回至大武师境界了,而且一旦其施展神阶功法战技,丹田内压力剧增之时,漏洞也会如皮筋般膨胀变大,精纯的真气如水柱般向外激射,战力最多只能挥发出七成,在这吉凶未卜、祸福难料的莫名空间内,无异于要他的命。不过他并未告诉南宫倩,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让其多担一份心,在五层赤红戒指内搜索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炼制粘合丹的秘方,他急忙如法炮制,随后加以试验,修为果然重回武豪七重天,可一经运转神阶功法,便再次脱落,反复多次皆如此,他只好作罢。这天正在修炼,忽然宝元径直闯入,不由分,抓起他向空远寺内奔去,两人很快来至大殿,宝明和宝山正在等候,此前迎接众人的海成也在,天长急忙上前施礼,随后海成引领四人向殿后走去,穿过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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