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花,紧裹王逸身旁三尺,剑光霍霍中,只见七个大剑花急急向王逸袭去。
王逸凝目细看,眼见剑尖已朝周身七方要害攻来,但他淬冷分光剑举手之间,实在无法挡隔这七处要害,眼看避无可避,却不惊惶,王逸忽地一个回旋,身体如同陀螺般旋转起来,身形陡然间往上拔高数尺,竟躲开李风鸣绵密无比的攻势。
李风鸣见王逸闪躲时身法精湛,妙剑颠毫,又气又笑,不禁赞道:“好子,有你的……”
李风鸣二次出手不中,当即看准王逸跃起的去处,捏起剑诀,霎时剑尖幻出四十九颗星芒,“唰唰”轻响,朝王逸脚下刺去。这便是“疾风激荡”中至高无上的绝招——西风猛烈一剑不中,立即转攻七方,七方不中,再进七七四十九罩门,绵绵不绝,如连绵山脉,峰峦迭起,直无止境。
此时,王逸人在半空,无可借力,眼看李风鸣杀招再起,但自己身形下坠,实在无处可躲,只见脚下剑光霍霍,刃芒织网,刹那间便可将人绞成肉泥,南楚禁卫众人见掌门遇险,都是惊呼出声……
王逸见情况危急,百忙中急急解开腰间袍带,这袍带原本是束着里面的“银霜贪狼袍”的,王逸也不顾的多想,使劲朝李风鸣挥去,李风鸣只觉眼前风声劲急,想不剑这重不逾两的袍带,却在王逸一挥之下,竟是蕴著千斤之力,如铁杵般地朝门面打来。
李风鸣沈肩低肘,回剑自救,避开了正面一击,但两人招式相交,李风鸣手上风鸣燎原剑不过被袍带微微扫过,竟被震得些些弯曲,虎口也是隐隐发麻。
危机一解,王逸落下地来,只见袍带上竟然千疮百孔,不过一招之间,居然被李风鸣的“疾风激荡”刺穿数十个洞,“疾风激荡”委实可敬可畏。
李风鸣见王逸眉头紧皱,显然是见着“疾风激荡”的厉害,顿时喜形于色,眉毛一挑,出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握住了剑尖往下压,右手一松,左手紧跟着也放开,风鸣燎原剑突然弹起在空中旋了两个圈,之后又落剑李风鸣手里,恰恰被他稳稳捉住剑柄,只见剑锋不住晃动,像是一条灵蛇在吐信一样,道:“认输没有啊?哈哈哈”
言语中饱含讽刺意味,真是人得志,狂妄自大……
“休要得意”王逸霹雳般暴喝一声,左手一挥,当下淬冷分光剑剑一立,举剑过顶,象使用重刀大斧一样,一剑便直劈而去。他这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地气势。
李风鸣见他剑走厚重,完全违背了用剑的飘逸灵活的常理,心中一诧,手中风鸣燎原剑向上一挑,“钉……”的一声,撞在王逸的淬冷分光剑剑上,只感觉他剑中带这一股极为怪异的力道,被震的虎口发麻,风鸣燎原剑差点脱手,李风鸣喝道:“已经过,只比剑法,为何又用斗气?真是无耻“
王逸往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道:“我呸李风鸣你别老婆婆妈**,真似个娘们一样,劳资没用斗气,就没用,你这厮一吃亏便要废话啰嗦……”
趁着话的空隙,王逸脚下跟进,连连逼近李风鸣,王逸猛的一剑劈出,突然间剑光一吐,不知是太快,还是太慢了,竟然出现一道道淬冷分光剑剑影,剑影好似一道白虹,向着李风鸣当头劈下,像是要把人砍成两瓣一样。但见他一柄长剑自半空中落下,剑身笔直,长剑透出极大的煞气,这一招看似端严雄伟,实则毒辣狠厉,正是王逸习得刺客剑法的精要所在。
“李风鸣,劳资只能以狠制狠了哼哼”
李风鸣见对面剑锋来地太快,急忙竖起风鸣燎原剑封住,只听“砰……”一声闷响,淬冷分光剑砍在李风鸣的风鸣燎原剑上面,李风鸣只觉得手腕酸麻,又轻飘飘的向后飞出一丈多远。
王逸一剑快似一剑,见对方剑法散乱,五招之内便可将李风鸣手中兵刃击飞,不禁心中暗喜,手上更是连连催劲。果然他一剑横削,李风鸣慌忙中举剑挡格,手上劲力颇为微弱,王逸回剑疾撩,李风鸣把捏不住,风鸣燎原剑直飞上天。
这下,王逸总算报了袍带刚被刺穿数十个洞之仇,两人打了个平手
王逸再退三步,一声长笑,沉马立定。淬冷分光剑全力斜劈,在击上风鸣燎原剑前,竟接连变化了两次,累得已微感力竭的李风鸣亦要变了两次招,才挡着淬冷分光剑。
李风鸣的剑招和风鸣燎原剑精巧细致,飘渺灵动,攻击时不需太多力量,但一旦被压制,防守起来却是要花上几倍于对手的力气。
而王逸的剑招和淬冷分光剑却恰恰相反。
所以,一攻一守间,局势也在发生着强大的逆转“锵”火星四溅,立即被庞大的剑气给卷灭,这次发出的竟近似两把利剑相击时生出的清响。
李风鸣虎囗剧震,发觉对方力道至少增强了一倍,纵管绝不情愿,仍不得不后退两步,舍攻为守,狂暴不休的攻势终于土崩瓦解,“疾风激荡”已然消散……
王逸双目一瞪,厉芒电射,整个人像脱胎换骨地腰肢一挺,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冷冷道:“李风鸣你个猪脑袋你中计了” 踏前半步,一声狂喝,举剑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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