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时候并不是有实力就能出头，还得看机遇，潜规则也不可避免。”
叶禹凡：“这样啊……”难怪之前在派对上看到几个中国学生跟官鸿泽打交道，都是一副讨好的模样。
柯竞：“要是不做纯艺术也可以做相关的，比如做动画，艺术杂志，画插画，影视舞美设计……起来，唐真他们家就是国内做设计领域的龙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当老师，那谁，傅廷信他大伯不是在国内办了个华夏美院么，回去任教也行。”
叶禹凡汗颜，怎么感觉他身边这些人的家族几乎把国内的艺术行业给垄断了！
柯竞：“要是有国外的艺术公司签你，也可以呆在国外，待遇方面可能会好一些，自由度也高一些，但大多数中国学生还是想回去的。”
叶禹凡：“那秦孟元找你，是让你继续做纯艺术么？”
柯竞：“当然，学艺术的人如果能自由自在地创作，那才是最幸福的吧。”
叶禹凡点头：“不错。”
作者有话要：“不过……”柯竞皱了皱眉，有点想不明白的样子，“这回他找我，还问了些我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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