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钢架倒塌的那一瞬间,烟雾四起。
一针针尖叫声传来,场面非常的混乱。很快救护车,巡逻车都赶来了,那些人最后怎么得救的我不清楚,我只记得自己坐在网约车里不停地颤抖着。
刚才,如果不是司机让我去对面,我应该会一直站在那钢架下。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我现在已经出事儿了。
也就是说,这个司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扭头看向他,司机也心有余悸地说着:“真是太吓人了,当时你可能没瞅到,那几个人啊,脸上身上全是血,听说那里面还有好几个人,都是那楼里上班的,啧啧啧,人有旦夕祸福啊!”
我的头嗡嗡响着。
此刻我的手里,还死死地拽着那张黄纸,想到邓娜说的话,我就很难平静。
回到家里,我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我摸出手机看了一下,上面有好几个韩念之的电话。
原本想给她打过去,但是实在是太累了,我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电话。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张被我揉过了又展开的黄纸。
盯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东西看了看,我感觉有些困了。
刚刚躺下,电话又响了起来。在那一头,韩念之跟我说起了公司楼下发生倒塌的事儿,只听她心有余悸地说着:“沈江淮,今天我一直很担心你出事儿……”
我笑了笑:“没事儿的,我福大命大。”
韩念之在那头叹了一口气:“什么福大命大啊,沈江淮,你总是这样,把别人的关心不当一回事儿,你这样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见韩念之生气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我不说话了,韩念之才又继续说道:“沈江淮,我听田亚莲说,首城的郊县有一家庙宇,里面的菩萨好像挺灵验的,要不,这周末我带你去……”
韩念之说到这里,我呵呵一笑:“念之,你不用这样,你知道的不相信这个。”
“可是……”韩念之吐出这两个字后,就顿住了。
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她才说:“沈江淮,我总感觉最近,你会发生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何种感觉,反正……反正我很担心你出事儿。”
我嗯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我怎么会出事儿呢,老天爷都会眷顾我,如果我要出事儿,我就不会走到对面去坐车了,所以,这些坏事儿是轮不到我的。”
“沈江淮,你别这么自大!你也别跟老天斗,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跟我去!”
我见无论如何也说拒绝不了韩念之,索性就答应她了。
见我同意了,韩念之好像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说:“沈江淮,明天去养老院的事儿,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有个事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听了韩念之的说,我立刻坐直了身子。
她在那边清了清嗓子后,说道:“这个养老院的院长,其实也是南山市人。“
我哦了一声:“这么巧吗?不过,就算他是南山市人,这又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是做投资的,他是哪里人我们不都是同样对待,一视同仁吗?”
韩念之听我说完,她哼了一声:“没错,我明白你的意思,赚钱嘛,该怎么做,我当然清楚。不过,这个曾经在南山市,是一家福利院的投资人。”
听到这里,我还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个老板开福利机构,这也没什么问题,毕竟这是人家的老本行。
做生意的人,很少跨行做生意,毕竟隔行如隔山,要想进入一个领域,那必须得是长时间的摸索才行。
于是我说:“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韩念之说:“沈江淮你没理解我的意思,这个人投资的那家福利院,是以前冯志才小时候呆过的那一家!”
听到这里,我确实有些惊讶。
那个人,是冯志才呆过的福利院的投资人?
那他,应该是认识米嘉森和冯志才。
这三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交集,这就不为人知了。但是徐良介绍给我们的第一个项目,竟然就跟米嘉森有关系,这是不是也太巧了点儿?
虽然不知道徐良到底清不清楚米嘉森跟冯志才的关系。
但隐隐的,我还是感觉徐良这么做,是有他的目的的。
首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徐良手里应该至少有上百个不错的项目,而他偏偏把这个项目给我们,排除纯粹的巧合因此,是个人都会浮想联翩。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后问韩念之:“你觉得徐良是故意的?”
韩念之收:“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从那天吃饭的时候,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徐良这个人其实不简单,他跟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具有目的性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韩念之哼了一声:“怎么办?赚钱嘛,不忘初心,明天去见见那个人。不过我们不要提起米嘉森和冯志才,就当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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