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拉住一旁的服务员,“温南柠在这里工作?”>
她也算星辰老客户,自然知道霍青央。>
但见到这两人这么熟悉,女人天生直觉告诉她温南柠有问题。>
果然。>
温南柠,>
如果你妈知道你在会所工作,>
会不会气得发抖啊?>
…….>
纪宴西一脚踹开谢飞繁和唐景越,扣着刺痛的太阳穴,上了宾利后座。>
留下两个骂骂咧咧的男人。>
明岘开车,不时地看向后视镜一眼。>
老板头痛这个毛病从三年前开始,时不时发作,看了几个医生都说不是身体原因,后来听了建议才转到秦医生的心理诊所。>
到底是心病。>
看样子今晚又发作了。>
明岘趁着等红灯期间,转过身问,“少爷,要让秦医生过来吗?”>
“不用。”纪宴西闭着眼,声音从齿缝中溢出,看起来忍痛忍得辛苦。>
老话说的没错,头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饶是纪宴西一个大男人,都痛得直哼哼。>
明岘有点看下不去,又不敢擅作主张,默默把车开回山顶别墅,扶着纪宴西回主卧,才走出房间给秦律阳打了个电话。>
三十分钟后,秦律阳走进卧室,看到纪宴西躺在床上蜷着身子发抖。>
“二少。”秦律阳走到床前,弯腰轻喊了一声。>
纪宴西没有任何反应。>
秦律阳叫来明岘,“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明岘想了想,也就是自从温小姐出狱后,他的情绪大起大落,头痛的次数从那时起频繁起来。明岘和秦律阳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他这种情况不会没有原因。>
任何病都有病因。>
这三年来,纪宴西并不很配合心理治疗,只有头痛的时候才找他,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会疼到痉挛。>
明岘静默。>
他也不确定纪宴西这个样子是否和温南柠有关。>
更不知该不该和秦律阳说。>
沉默了一阵,秦律阳也没逼他,他让明岘倒了温水给纪宴西灌了药。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纪宴西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却不时吐出梦呓,“温南柠……温南柠……诗涵。”>
秦律阳眉梢一挑,抓到个名字。>
许诗涵他知道,当初因为她的死,纪宴西才会有头疼这个病。>
温南柠又是谁?>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显然感到无语的明岘。>
明岘心里一顿吐槽,想给他保密都保不住。>
少爷,你要不要这样?恨一个人恨到做梦都要念她的名字。>
踟蹰片刻,明岘低声道,“温南柠就是当年那个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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