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会让人产生这种联想。>
温南柠无意冒犯。>
李叔摇头,示意她不用在意。>
“当时后座摆满了宴会要用的东西,夫人就坐到了副驾驶。出车祸的时候下着大雨,我本来开得很慢,就算出车祸也最多剐蹭这样的小事故。”>
李叔看着墓碑上季珊的照片,回忆车祸那天每个细节,“可有时意外就是这么说不清,那条路中间没有护栏,逆向车道的车开着大灯要超车,就开到我们这条车道上来。”>
“我躲避不及转了方向,被后面的车撞到车身,车子直接被撞到堆满钢筋的小货车上。”>
几乎同一时刻,季珊的死状出现在她脑海里。>
温南柠紧闭双眼,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场面。每次想起,她都痛苦万分。>
当时,她还有多痛啊。>
再看向墓碑上的照片,温南柠再也忍不住,捂着胸口顿下身来。>
好疼。>
真的好疼。>
她想着就痛不欲生了,何况当时眼睁睁看着钢筋穿过身体的妈妈?>
她终于能感同身受纪宴西的痛。>
那种痛失所爱,想要肇事者生不如死的念头,如附骨之蛆缠绕着她。>
“我亲眼看到这个场面,受了创伤,这两个多月我都在接受心理治疗,可到如今,我还是忘不掉当时那一幕。”李叔眼眶微湿,叹着气道>
温南柠平息片刻,站起身,“李叔,你当时有看清那辆逆向行驶的车吗?”>
李叔摇头,“当时对方开着大灯,直面着我们,看不到车标,天也黑,也没看清车身的颜色。”>
如果能看清,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找不到肇事者了。>
温南柠心跳得厉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
她喃喃自语,“很巧的是,那个路段的监控也坏了。”>
“是的,这么几个因素一结合,根本找不到肇事者,倒霉的只能是那个货车司机了。”>
沉默片刻,>
温南柠状似无意间问,“欣欣最近在做什么?”>
“二小姐?”李叔想了下,“我最近都在治疗,裴总也没安排我工作,就上次回去的时候听兰姨提了一句,说又换新车了,三年换三台车,也没见给大小姐买一辆。”>
李叔笑了笑,“你兰姨还是偏心你。”>
温南柠弯了弯唇,没说什么。>
李叔说话间给季珊烧了些纸钱元宝,口中还默念着什么。>
天色暗下来,做完这些,两人边走边说下了山。>
温南柠和李叔告别后打的回公寓,在半路经过超市提前下了车。>
她买了些菜准备回家自己做晚饭,刚输入公寓门的密码,对面的男人就走出来。>
温南柠转身看了他一眼,继续输密码,推门进去后直接关门。>
男人的手突然伸进来,温南柠没注意,吓了一跳,赶紧拉开。>
男人啧啧两声,“看来也不是很恨我,至少怕我受伤。”>
温南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转身进屋,把菜放进厨房后,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出来后见他还在,皱着眉问,“有事吗?”>
又见他长腿交叠坐在这里沙发上,还径自打开了电视机。>
“你不能回自己家吗?”>
熟门熟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他家。>
纪宴西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我还没吃晚饭。”>
“和我有关吗?”>
“我看你买了菜,多添副碗筷而已,我吃不了多少。”>
温南柠整个人无语。>
她做饭关他什么事,不仅不把自己当外人,敢情还把她当保姆了。>
“我只买了一人份。”>
纪宴西又看了她一眼,站起身,直接往厨房走去。>
“你干什么!”温南柠气急,直接跟着跑进去,想要把他拽离,却被他反握住拉着一起走到洗手池旁。>
男人伸出手指,一个袋子一个袋子掀过去,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这叫一人份?”>
买的菜当然不只一人份,她明天不想出门,所以多买了些备着,但也不代表她愿意做给他吃。>
温南柠抿着唇不说话。>
“大不了我给你打下手。”纪宴西说着就脱了外套,一副随时开干的样子。>
他人高马大的,在逼仄的小厨房里站着,空间显得更小了,连转身都没法转。>
温南柠看着浑身不得劲,只能妥协,“你出去。”>
“不用我帮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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