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金乌,不过是符纸幻化而成。您若是想看,我立马能给您化出十个八个过眼瘾。”>
“我不想看!”高傥没好声气的说道:“你来武德卫头一天我就叮嘱你了,不能给武德卫的弟兄看相摸骨批八字。”>
陆珍无奈摊手,“是啊,没看相摸骨批八字。但我去地府把阿克领回来了,这……又怎么算呀?”>
高傥蹙眉揉揉额角。跟小陆说不上两句话就闹头疼。>
“先说祥瑞的事。”高傥深吸口气,“兴许陛下晚些时候会宣我入宫。我总不能一问三不知。”他收到凉州传来的密报就给宫里递了信儿。“祥瑞”的图样命人描了几份,给内阁和临川侯都送了去。>
反正早晚都得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同朝为官,遇上谋逆这样的大事,理应同乐……不不,不对。理应同心协力为陛下分忧。>
要不是放心不下地府那几个小的,他就亲自进宫给陛下送信儿了。>
“没什么好说的。”陆珍将笺纸放在桌上,“假的真不了。凉王瞎编乱造,混淆视听。陛下肯定得派人过去狠狠揍他屁股。这样的逆子不揍,留着过年炒菜下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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