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很?太子殿下吃的凉糕可腥呢。>
蜗儿看看自己掌心比鸟食儿大不了多少的凉糕,妖精的指印都印上头了。咦?妖精竟也是有指印的?>
蜗儿小哥是不是嫌弃它?田螺精紫水玉一样的大眼眨巴眨巴。>
它不脏。>
蜗儿瞟一眼田螺精就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嫌弃它,而是觉得陆五姑娘太小气了些。三个大活人外加一个妖精分着吃一小块凉糕。>
陆府的日子过的真够紧吧的。至于吗?>
宋琛没想那么多,把凉糕放进嘴里慢慢嚼起来。>
主子吃了他也得吃。蜗儿一口吞了凉糕。瞧着像鸟食儿,吃着还不敌鸟食儿济事呢。根本不用嚼就滑肚子里去了。>
要说味道嘛……太小了尝不出味儿。>
宋琛点着头称赞,“的确不错。”就是有点少,再来一块就好了。>
“用来开胃的。”陆珍笑着回道,“吃这些正合适。拿点心当饭吃可不行。”>
陆五姑娘想多了,就那点玩意儿鸟都开不了胃。>
蜗儿腹诽着带田螺精去灶间取饭菜。>
“蜗儿小哥。”田螺精快步跟上蜗儿,“方才你是不是有话想要跟我说?”>
方才?蜗儿往前回想,“没有啊。”>
“就是……我跟姑娘出门前。”田螺精满脸疑惑,“我觉得你好像有许多话要跟我说似的。”>
蜗儿立刻晓悟,他拍拍田螺精肩膀,“小田呐小田,你什么时辰才能机灵点儿呀。”>
似曾相识的问话令得田螺精不假思索的回道:“我一定用心学,好好学。”>
……>
“听说神机使们开始种菜了。”苏老太爷捏着小银剪给雀舌松剪枝,“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写有“遗珠”二字的罗纹砑花笺放在花盆边上,苏老太爷睨了眼笺纸,没了剪枝的兴致。放下小银剪抄起巾子擦净手指,轻抬下颌指了指笺纸,“浑水摸鱼的手段罢了。当年顾大奶奶怀有双胎的事儿又不是什么秘密。无非是有人想要藉由此事搅扰人心。”>
苏显将雀舌松搬到门边高几上放好,扭脸儿对苏老太爷道:“横竖您现在是闲人,管他怎么搅呢。”>
苏老太爷手捻胡须,“是凡在官场上打过滚的,谁又能独善其身呢?”长叹一声,又道:“寂善竟是养夜叉的妖僧,还真是……出人意表。”>
“从前您经常与他论禅,不知有没有被他那什么气侵扰。”苏显很是担忧,“不如……请陆五姑娘给您点一点?”他用手戳戳眉心,“我觉着她给阿棠点完之后,阿棠精神头儿比以前好了。”>
苏老太爷哑然失笑,“用不着。我喝过陆五姑娘化的符水。不比点一点管用多了?”>
“那怎么能一样?”苏显还想再劝,就听背后竹帘轻响,苏景棠笑着走进来,问过安后便问道:“父亲方才在说什么一样不一样?”…>
“我劝你祖父请陆五姑娘点一点。他不肯。”苏显无奈摇头,“你祖父倔得很。”>
“今儿我在刑部还撞见陆五姑娘了。”苏景棠打开了话匣子,“她带着的家养妖精长得非常出挑。穿着粗布短褐也不像小厮,倒像是个落难公子。”>
缺心眼的那种。>
苏老太爷吃了一惊,“陆五姑娘把从桑神机使那儿赢的妖精带出来了?”>
“是啊。”苏景棠艳羡极了,“会走会跑会说会笑。还怪有意思的。”>
“有意思?”苏显挑眉瞪一眼苏景棠,“听着都瘆得慌。也就是陆五姑娘法术高强,不会被妖气所伤。若是寻常人肯定养不了二年就得驾鹤。”>
没那么邪乎吧?苏景棠不敢反驳,紧抿嘴唇闷闷不做声。>
苏老太爷并不关心家养妖精如何如何,而是自然而然的问道:“陆五姑娘头天随皇长孙殿下去刑部观政,一定很忙吧?”>
“不忙。”苏景棠答道:“她带着家养妖精在刑部转了一大圈。皇长孙看卷宗直看到我们下衙。”>
“卷宗?”苏老太爷颦了颦眉,“曹尚书就让皇长孙读卷宗?”>
苏景棠神情一凛,正色道:“我听沈主事说,曹尚书命人去都官那边取的卷宗里有几桩跟卢鉴有些联系的案子。但我不好细问。对了,沈主事还顺便提了一嘴,说是陆五姑娘在刑部迷了路,在他那儿坐了好大一会儿。”>
苏老太爷喉头滚动,吞了吞口水。>
苏显伸出手指,点在那方带着幽香的印章上,“如此说来,皇长孙首选刑部绝非临时起意。”>
苏老太爷轻笑出声,“你没事儿少去城外跑马,多读点书磨磨你那生锈的脑瓜子。”>
苏老太爷喉头滚动,吞了吞口水。>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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