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晚点时候得找刘行长再查查,说不定这小子有问题!”
......
将陈蓉送走后,赵河快步回到了院落。
他对着周添覃,双膝直接一弯,如果不是周添覃眼疾手快扶住他,赵河就这么跪下了。
赵河见“提督”不受自己这番大礼,则改为拱手作揖,郑重地由衷感谢道:“提督!今日之恩,老赵日后必将涌泉相报!你尽管放心,你帮我垫的那些钱我一定会尽早还上,我赵河发誓,绝不欠你一分一毫!”
周添覃摆摆手道:“还钱就不用了。我说了,那些钱就当做我送给你女儿的结婚礼物了,以咱俩的交情,你总不能让我看着你恰逢喜事却什么都不送吧?”
赵河仍有些犹豫:“这怎么行......”
“先别说这个了老赵,我这次过来,是想找你打听打听关家的事情。”
“关家啊......”
赵河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这可是个大物啊,怎么,提督你惹到关家了?”
周添覃想了想,平静道:“不是,应该是我要惹他们。”
赵河:“......”
亏你说得这么轻松......
能够用这种一本正经的态度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恐怕也只有自己这个提督能做到了。
周添覃见赵河一时没说话,反问道:“看来,这关家在花都
的影响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赵河深吸了一口气,无比郑重地点点头道:“提督,我奉劝你一句:对于关家,你最好永远不要低估它。”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北斗忍不住嘟哝了一句。
在北斗看来,关家在花都本土的影响力再大,也充其量是个本土世家而已。而自家周帅可是刚横推了深湾三大家族的男人,风姿绝代,岂会怕这一个区区本土豪族?
赵河看了北斗一眼,缓缓道:“早年我退伍归乡,回到花都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关府的一言堂了,提督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周添覃想了想,道:“关家早就肃清了异己,将花都完完全全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是的。”赵河点点头,即便现在回想起来,表情也难免有些忌惮。
肃清异己一事,说得看似轻巧,可里面蕴含着多少血腥,可能只有对权力斗争有认识的人才会明白。
就拿深湾为例子。
即便三大家族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也没能吞并掉对方,只能任由一个更为强大的蒋崇海在背后掌控大局,维持平衡。
若是没有周添覃的强势介入,恐怕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还会维持很多年。
权力斗争就是这样。
盘根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没有绝对辗轧的实力,根本不可能
实现格局的统一。
尤其是花都这种一级省会城市。
其暗处汹涌的权力斗争,只会比其他城市更加激烈,更加血腥。既然赵河说很多年前关府就已经实现了花都的大一统,那岂不是说明关府其实很早之前就拥有了辗轧性的实力?
这一点,让周添覃有些意外。
赵河看了周添覃一眼,“像花都的防卫厅、运输中心、土建局等相关机构,明里暗里都安插了不少关家的人,若是有人想在花都与关家对着干,简直是找死。”
“提督你常年驻扎在西境,应该不知道,花都附近为何没有兵部的分区?”
周添覃点点头,“愿闻其详。”
兵部虽然如今是他的机构,但正如赵河所说,他常年在西境办公,对于国内的事务向来都交由下人来打理,所以对南方地区的详细情况更是一概不知。他也很奇怪,号称“南兵北武”的南兵,竟然在花都附近没有分部。
赵河解释道:“其实在过去,花都的北城郊是有过一个兵部分区的,但后来因为那个兵部分区的负责人死活不愿意服从关府的领导,最后他和整个兵部分区都被赶了出去。”
“所以提督,你若是打着让兵部的人来为你撑腰的想法的话,还是乘早死了这条心吧......”
周添覃蹙了蹙眉,刚想说什么,赵河又道:“
其实不只是兵部,就连我们敌对的天武总局也是一样。天武总局在花都也曾有一个堂口,但和兵部分区的那位负责人一样,他们的舵主不愿服从,也被赶出了花都。”
“但两年前,那座堂口的舵主换人了。新上任的舵主选择了服软,因而就获得了重新进驻花都的机会,我听说那座堂口现在就坐落在关府总部的旁边呢。”
周添覃摩挲下巴,沉声道:“我只有一个疑问:一个本土世家,他们哪来的权力,哪来的胆子,竟敢驱逐兵部和天武总局的人?”
要知道,兵部和天武总局可都是执掌夏国兵权的机构,一个本土的关家竟能将这两尊庞然大物从自己地盘上驱逐出去?
这太诡异了吧!
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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