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犹犹豫豫的看着跪在正前方,一动不动的沈碧玉。
但那道身影却连一个话音,都没有往后面递。
沈花儿有些难过的道:
“长凳桌板和荆条都备好了,再不行我们就只能去精忠庙让人按头砍了。”
一旁,仅有十七八的沈柳尔忍不住张口调侃:
“你那脑袋就跟铁斧头似的,谁敢砍呐。再说现在这社会,哪来的内务府精忠庙啊。”
“你!!!”
沈花儿气的当下就要站起来,恨恨的道:
“小屁孩儿让你去上课不去,非得来凑这个热闹,回头家长会我跟你老师可要好好说说!!!!”
“别吵别吵,少班主来了。”
“跪好跪好,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冲着谁下过跪呢。”
“别说了别说了。”
就在众戏子手忙脚乱只见,只见沈飞白已是换了个极为悠哉的步调。
一步一游的走到了正堂一侧,搬了个凳子,那脚往上一搭就开始演了。
“哟,今儿是那头风让诸位上了我这青云班的门儿。”
“我说我这儿可没有几个铜板子,能让诸位给挣了。”
“嘿不对,这诸位哪能跪着呀。我这脏地儿,哪儿就能让您这贵膝触着了。”
“怎么地,难道诸位是要来分家产的呀。诶呀呀这就不得了了呀……”
"……"
一句一刀,似是能将人心里给戳出血来。
沈花儿几位,可是实实在在的快被沈飞白这一手阴阳话术给逼的眼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
沈四六更是数度想要张口,却都被一旁的沈柳尔给扯住了。
沈碧玉眼神之中,露出了丝丝无奈。
这隐藏的脾性,还是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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