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齐家的人既然结伴来到陵丰城,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也不知这齐家从什么时候开端,与二皇子走的这么近了。頂點說,x.
既然是来聊天,叶厚德也就从善如流地与齐二老爷聊了起来。
从西北局面到天下大事,林林总总倒是聊了不少。
这齐二老爷毕竟久居京城,对京城人际关系可以是了如指掌,倒是给叶厚德好好的上了一课。
听了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叶厚德由衷地感谢道:“多谢齐二兄指教,要不然,哪日无意中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呢。”
齐二老爷听了笑着道:“叶贤弟客气,你我两家是亲家,理应守看相助才对。”
着,齐二老爷锐眼扫视了四周一圈,这才凑近叶厚德低声道:“如今全部承啟国表面看着风平浪静,本质各处都有暗权势在蠢蠢欲动,加上听最近皇上龙体欠安,京城里更是风起云涌,可能随时都有一场变故产生。”
“什么?皇上龙体欠安?京城里会有变故?”齐二老爷话音还没落下,叶厚德就低声惊呼道。
“嗯,叶贤弟一直忙于西北政务,如今又一心用在安置灾民身上,自然没有时间多关心朝中局面了。”齐二老爷看着叶厚德郑重点头,随后声音放得更低:“叶贤弟当知道,当今太子资质平庸,不善理政,皇上不止一次对他心生不满,早有废太子之意。若是真有一日太子被废。叶贤弟认为哪位皇子更有可能被封太子呢?”
“齐二兄,这可不是可以随便议论的事情。”叶厚德听了脸色顿变,厉声提示道。
哪知齐二老爷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坦然看着叶厚德道:“叶贤弟,你我两家如今可是亲如一家,一家人不两家话,再,这里可是西北,是叶大人你的地盘,愚兄信任。你我之间的谈话定然不会传出往。要不然,愚兄也不会对你这些肺腑之言了。”
叶厚德却不想再听下往了,立即劝道:“齐二兄,这里虽是西北之地。可这府里也不必定安全。有些话还是不能乱的。再者。皇上身材一向康健,哪怕如今身材欠安也是暂时的,若是真有一****要破除太子另立。那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所谓祸从口出,齐二兄以后还是少言为上。”
“叶贤弟所言极是,愚兄平日从不与人随便谈论朝政,本日也是与叶贤弟相谈甚欢,信任叶贤弟的人品,这才多言了几句。”齐二老爷听了连连点头道。
随后,齐二老爷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后,似是忽然想起,关心肠问道:“本日听二皇子殿下,叶贤弟已经答应为江南运粮过来的商人解决卖粮问题,不知叶贤弟可想出具体的措施了?”
谈到那批高价粮,叶厚德就头疼,不由苦笑着问道:“诶,不瞒二齐兄,本日想了一天还没有想到解决的措施,还不知如何是好呢,不如齐二兄帮帮忙,给出个主意可好?”
“呀,这个叶贤弟可难为愚兄了,要是愚兄这里有好的主意,二皇子殿下就不会把这个困难交给你了。”齐二老爷歉意隧道。
“唉,有粮是好事,可这么高的粮价,普通百姓哪里买得起?我这又能到哪里往找这么多银钱来呢?”叶厚德愁眉不展、双眼愁闷、疲惫不堪的脸上更显憔悴。
齐二老爷见他如此,一边随着叹气,一边低头沉思着,忽然拍腿道:“叶贤弟,愚兄这里倒是想到了一个方法。”
“齐二兄,快来听听。”叶厚德顿时眼力发亮,看着齐二老爷催促道。
“是这样,愚兄听这西北如今卖的粮食都是凉渠山庄运来的。既如此,若是叶贤弟可以找到凉渠山庄的主事之人,与他们商量,让他们进步粮价,那么这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不但二皇子殿下让人从江南运来的粮食可以不亏本,这凉渠山庄也可赚到更多的钱财,这可不就皆大欢乐了吗?”齐二老爷越越开心,“愚兄还听二弟妹也让人从别处购置了不少的高价粮食,如此一来,叶贤弟也不用担心卖不出往亏钱了。”
“齐二兄,这就是你的主意?”叶厚德真的不想再任何话了。
“是啊,叶贤弟,这方法好吧,只要凉渠山庄的主事之人批准,那一切都解决了,还不用你多花一分钱,二皇子殿下那里你也能有个交代了,以后定然少不了叶贤弟的利益。”齐二老爷自得的笑道。
“如此,多谢齐二兄。”叶厚德一口吻憋在心里,气得想吐血,可还是笑着拱手道谢。
“那好,时辰不早,愚兄就不打搅你歇息了,就此告辞。”总算,齐二老爷站起了身。
“如是这事能美满解决,二皇子殿下必定会记得叶贤弟你的。到时……。”齐二老爷并没有下往,而是用你懂得那眼神看着叶厚德,呵呵笑着离往了。
齐二老爷走了,叶厚德并没有立即回屋休息,而是进了书房。
颓然地坐在书桌前,眉头深锁,眼睛毫无意识地盯着某处,只感到头脑中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决断。
齐二老爷本日过来的目标哪里是无聊来找他聊天。
明明是别有用意!
那就是,他是替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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