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扭头看过去,眼神中带着不屑、鄙夷和看神经病的神色。
“嗤~~~士可杀不可辱?你一个藏头露尾搞风搞雨,杀人不眨眼的腌臜人,是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是就是,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脸皮厚成这样的!”
“哎!蛮国人就是蛮国人,用词都用不准,真是可悲!可叹呐!”
看着你一句,我一句奚落自己的人和兽,鹿冀肺都快要气炸了,满脑子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理智已经下线。
“鹿冀!”
突然,楚云夕大声喊到他的名字。
鹿冀带着怒容下意识回头,不待他心中升起警惕,就被楚云夕眼里散发的迷离之光深深吸引住。
不过也只片刻功夫,鹿冀就发出一声惨叫,七孔开始快速渗出鲜血,几息过后就倒在了地上,再无生息。
“怎么样?”
端木浩天淡漠撇了眼已经死的透透的鹿冀,眼波中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但当他转头看向楚云夕时,却立马变成了担忧和紧张。
他了解她的性子,所以才并未越俎代庖地阻止她。
楚云夕抬手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道:“虽然咱们刚才故意激怒鹿冀,又趁着他不备施展了**术,但是那个在鹿冀识海里下了禁制之术的人却十分敏感和机警。
我才刚侵入进去,只查看到一点鹿冀的记忆,那人就果断发动了禁制,将鹿冀的识海毁灭了,看来,是接连的失利引起了那幕后之人的关注。”
“主人的主人,我先前听这个人说过,他后面有一个叫大祭司的人,他还说那个大祭司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下的手?”鼠王听楚云夕说完后,急忙开口表示讨好。
楚云夕嘴角微抽,狠狠白了萧子书一眼。
主人的主人是什么鬼?
萧子书眼神飘啊飘,尴尬地抹了抹鼻子。
端木浩天抬手替楚云夕按捏着额头,温柔道:“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大祭司小祭司,不出现在咱们面前就算了,如果胆敢蹦跶到媳妇面前,本尊挥手灭了他!”
“扑哧~~~~”
看着孤绝傲然,冷酷霸道的男子,楚云夕微蹙的秀眉立刻平顺,眼睛也笑成了可爱的月牙儿状:“浩天哥哥,你真好,仫嘛~~~”
“只这样吗?”端木浩天眼神幽深地看着楚云夕红润的小嘴。
楚云夕脸上发烧,飞快睃了一眼围在周围的一人四兽,踮起脚尖飞快在端木浩天微薄地嘴唇上啄了下。
萧子书和火麟下意识远离了些,还默契地抬起手(爪子)搓了搓手臂(前肢)。
随时秀恩爱的人最讨厌了,一点都不考虑一下他们这些单身人士(兽兽)的感觉!
“主人,那这人怎么办?”
小王一向粗神经,完全没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开口是在破话咱们端木世子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旖旎气氛。
后牙槽狠狠磨了磨,端木浩天斜了小王一眼,咬牙切齿,道:“媳妇,你就不能将它丢回到契约空间么?”
小王一脸懵逼:“卧槽!本虎做什么了要关禁闭?”
萧子书抬头看天:我什么都不知道。
火麟垂眸看地:咦?这洞穴的地面倒是整得挺平的。
大王爪子挡脸:这个二货绝对不是本虎的弟弟,肯定是从树洞里捡回来的。
鼠王迷瞪着小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楚云夕尴尬地在端木浩天腰间软肉上捏了把,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人既是通缉犯,还是带回碧波城交给刑部判决吧!”
语毕,素手轻轻一挥,那把挂在栅栏上的精铁挂锁应声而断,萧子书抢在楚云夕之前弯腰钻进牢房:“这些许小事主人就交给属下办理吧!”
说完,他就准备将躺在地上的皇甫云纵抓起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发!
萧子书的手刚碰到皇甫云纵,一股无形的巨力突然从他体内闪现,将萧子书狠狠掀翻在地。
一股浓郁的黑雾从原本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人体内迅速扩展开来,只瞬间就布满了整个牢房。
“子书!”楚云夕焦急喊了声,身子一闪就蹿进牢房,将昏迷的萧子书捞了出来。
只片刻功夫,萧子书的半边身子就爬满了丝丝黑纹,并马不停蹄地继续往他另外半边身子侵蚀过去。
楚云夕盘膝坐在地上,双手飞快打着灵印,身上涌动的浓郁灵力齐齐朝萧子书的体内蜂拥而去。
势如破竹的黑纹立刻被遏制,并在楚云夕源源不断的灵气冲刷下逐渐消退。
待所有的黑纹被驱散,萧子书终于睁开了眼睛。
“靠!阴沟里翻船了呀!”翻身坐起的萧子书满脸斐然。
端木浩天脸色阴沉,负手站在牢房前,见黑雾开始从里面蔓延出来,不疾不徐地抬起右手聚集起神力撑起一片薄薄的金色灵罩,那浓郁的黑雾在遇上金色的灵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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