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夕阴笑着通过神识,给正在果树林里追鸡撵鸭,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王下了一个命令。收到命令的小王,人性化的咧着虎嘴,露出一个与主人类似的阴笑,然后从果树林边的围墙上一跃而出,消散在村庄里。
没过多久,村庄里就传出李玉梅和林玉娇得了怪病,每到半夜时分,就会闹肚子,拉得个天昏地黑的,但是,固然拉得有点惨,精力头又还好,除了白天犯困,手脚乏力之外,也没有别的更严重的症状,林家栋请村里的朱郎中回往看了几次,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后来,村民们都在传李玉梅和林玉娇应当是撞到了邪祟,不然好好的,为什么一到半夜就闹肚子,持续拉了个把月,身材还没折腾垮,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就不行了。
被吓到的李玉梅后来只好花了五两银子的大价格,请了隔壁陈家村一个在十里八乡比较出名的神婆回来做了一场法事,总算才在拉了一个月整的时候不药而愈。
这也更让村民们信任李玉梅母女是撞邪了,自然也就流传出了一些李玉梅缺德事做多了,被邪祟盯上了呀,诸如此类的流言。
当然,这也是当时萧云夕想着小惩大诫,只让小王给她们母女俩下的药量刚刚够拉一个月,不然的话,李玉梅就是再多请十个八个神婆,也是没有用的。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萧云夕正和宋磊,警惕翼翼的安抚着被李玉梅气得发飙的娘亲。
一炷香之后,渐渐安静下来的林惜月,总算想起了端木浩天说的股份的事。
“现在诚实交代,端木公子说的股份是怎么一回事?”林惜月双手抱胸,摆出了一副审不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
萧云夕心中感到可笑,面上却没露出一丝,免得好不轻易安抚下来的娘亲又发飙。
于是,她就将自已用菜谱、新式调料进股百味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完了,还不忘将兜里的三百五十五万两银票摸出来,一副认打认罚的受气包样,说道:“喏,娘亲,这些就是我全部的私租金,您都拿往吧!我不心疼,真的!只要你别赌气,我…。我全都交公。”
林惜月和宋磊看着桌子上那厚厚一叠银票,耳进耳到三百五十五…万两银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半晌后,林惜月和宋磊狠狠的灌下几杯茶水,安抚住自己砰砰跳的警惕肝。
“哎呀妈呀,老大,关门关门。”林惜月忽然想起桌上堆着的是三百多万两银票,而不是三百多个铜板,蹭的跳起来,一边压低声音指使宋磊把堂屋的门关上,一边将桌上的银票塞回萧云夕的随身布包里。
“你个逝世丫头,你是要吓逝世娘亲哦,就这么背着三百多万两银票到处跑,要是丢了咋办?快点快点,回你屋找个处所躲好。”
“娘亲,你不充公吗?”萧云夕歪着脑袋,好奇的问着林惜月。
“充什么公,娘亲只是关心你在外面的事而已,不盼看你有事瞒着家里,事情说明确就行了,谁还会贪你一个小屁孩的私租金。”说到这里,林惜月又想起了那让人猖狂的金额,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嗯,嘴巴严实也有严实的利益,在外面不轻易说漏嘴,记住啊,除了娘亲和你大哥,其他人你就不要告诉他们了,毕竟这么大一笔财富,很轻易让人想歪的。”
“嗯,知道了。”萧云夕保住了私租金,眼睛笑眯成了月牙状,想了想,又转头看向宋磊,道:“大哥,你会不会赌气我没有把分红上交,自已躲了私租金?”
宋磊宠溺地摸了摸萧云夕的软发,笑道:“你这个机灵鬼,这么小就赚了这么多银子,大哥兴奋还来不及,怪你作甚?再说了,这是你自己用菜谱和调料配方换来的,本就不算是家里公中的银子,自然不用充公。”
“可是我似乎听说别家都是没分家前,赚来的银子就要充公,我不充公真的好吗?”蓝本躲私租金躲得理直气壮的萧云夕,忽然想到这么时代的规矩,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人家是别人家,咱家不兴那些,再说了,咱家现在固然没有你这个小财迷有钱,但是家产算下来,也算得上是富朱紫家了,再说了,咱家现在能够赚这么多银子,说到底,都是多亏了夕儿你呢!
你想想,咱家起家的银子是不是你创造的野山参卖的,后来也是你创造了泉水的利益,出主意让咱们种菜种水果卖,也是你跑前跑后的和百味斋谈生意,才让咱们挣下了这份家业,要是这样说来,我们可就只是出了把子气力而已,那是不是以后,大哥的贡献就只能分一间小草屋呀!”宋磊说着说着就开端逗萧云夕。
“大哥才不会只分一间小草屋呢!我要给咱家盖一间大大的庄园,每人都有小洋楼住,还要给大哥娶个十个、八个俏丽嫂嫂,给娘亲生一屋子的白胖大孙子,盖屋子的钱,就从我的私租金里出了,保证让大哥尽快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
萧云夕拍拍小胸脯,小手一挥,一副我是土豪不差钱的样子,把宋磊和林惜月逗得笑不拢嘴。
只是笑闹过后,林惜月还是不忘教训了这个毛都没长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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