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声音,真可谓是天籁之音。有生之年能够听到这样的音乐,算是没有虚度。大川昭雄正在那里想入非非的时候,老妇人赶紧把他拉出去,抹着一脑门子汗:“我的心肝儿,你吓死我了。”大川昭雄:“我也差点被吓死。”
老妇人:“要不你先回吧!看着你我心里害怕。”大川昭雄跪在老妇人跟前,不由分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妈妈,好歹你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老妇人压低声音:“你还真打算她们发生关系啊!”大川昭雄:“好歹请妈妈成全。”老妇人:“你能出多少钱?”大川昭雄伸出一只手,老妇人看了面露难色,:“五万日元你想都不要想。”
大川昭雄:“五千美元可以吗?”一听这话,老妇人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先是一愣,赶紧把大川昭雄扶起来:“这个数你只能得着一个。”大川昭雄显得很失落,:“一个就一个吧!我要的是哪一个。”他把嘴巴靠在老妇人的耳朵前嘀咕了一番,老妇人点点头:“你把钱先放在我这里,我去跟她谈,按你这个价钱是不能跟她发生关系的,少不得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求她。今晚十一点的时候你到店里来,我替你安排,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出去张扬,若是你张扬的那位姑娘跌了身价,我可不能饶你。”大川昭雄:“妈妈放心,我绝不敢做这样的事。”
看着大川昭雄兴高采烈的走了,老妇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约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老妇人给伙计嘱咐了几句便跑到对面的茶店去了,老头子看见她进来,笑着:“恭喜发财啊!”老妇人坐下来陪着笑脸:“这也是仰仗你的推荐。”老头子笑着:“我没有起什么作用嘛,关键还是你的店里货好。”老妇人叹口气:“货好,心气也高,倒成了我去伺候她们。货不好,我也着急上火。总之我就是两头受气,做我们这行业苦。”
老头子:“你叱咤歌舞伎町一番街这么多年,没想到连你也叫苦。”老妇人:“下次你去庙里进香,帮我也进一支,香钱我会给你。”老头子抬起头:“奇了,你怎么也要给庙里进香?”老妇人:“我这一辈子,不知道骗了人家多少钱,坏事做得多了,心里总会不安,进几支香,买个心静。”老头子:“不要相信庙里的和尚胡咧咧,他们都是些骗人钱财的东西。”
老妇人:“话虽如此,因果应该是有的。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越觉得果报可怕。我有一个同行,一辈子坑人钱财,对织女也是百般压榨,你猜怎么着?去年突然半张脸动不了,然后精神失常。万贯家财被人拿了个干净,自己被送进了疯人院。上个月刚刚去世,骨灰撒进了大海。”老头子笑着:“难怪你要这样做。”
老妇人:“你知道我们店里来了两个织女,一个叫松下山花,一个叫井上纯美。这个井上纯美就是当年岸信副局长的女儿,这位岸信副局长当年很是风光,报纸上都他是神探。其实我更清楚这位副局长老爷的为人,在歌舞伎町一番街他挨着店铺去享受,每到一家就要老板把最红的织女拿来,完事之后还不给钱,谁要是敢不从。他就带人封了这家店铺,整个歌舞伎町一番街,没有人不怕他。谁能想到他的女儿也来卖了,我当年就吃过这位副局长老爷的苦头,他非常的粗暴,一点也不能体贴女人。”
话天就黑了,大川昭雄真是心急如焚,终于快到十一点,他赶紧来到那家店铺。老妇人看见他,立刻把他带他去沐浴,再把他带到一间黑屋子里,压低声音:“一会姑娘来了,记住千万不要话,只管办事。完事之后,不许纠缠。”大川昭雄:“放心吧!我是个规矩人。”老妇人去了不久,一叠脚步声传来。门被推开了,门又被关上。他感觉女子坐在了床上,这个时候他竟然忘记老妇人的嘱咐,张嘴:“你是岸信纯吗?你可能不知道,当时你是我们整个年级所有男生的偶像,我一直在梦想着跟你有点什么,想不到今日真的跟你共处一室,想是我们前世有缘,才有今日之会。”
对方并不答话,他猛然间想起了老妇人的嘱咐,赶紧闭嘴,从后面身处伸出双臂,心中不免疑惑,想不到岸信纯的原来身体如此肥硕,身上似乎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细腻。实在来不及多想,只管动起手来。对方竟忍住一声不吭,因为太过于激动,下面很快就熄火了。对方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大川昭雄意兴阑珊,无精打采的奔向浴室,碰巧看见老妇人也向浴室走去。大川昭雄:“妈妈,你也去浴室啊!”老妇人笑着鞠躬:“夜深了,洗个澡好醒醒神儿。”
她脸上的红晕从何处来?难不成还有人光顾她的生意,大川昭雄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老妇人声:“五千美元,还是老娘挣走比较妥当,不能便宜了岸信家的女儿。”从浴室出来,大川昭雄十分得意,来到对面的茶店坐,不知道为什么,你几乎不曾见到茶店关门,老头子仍旧靠在门框上吸烟。大川昭雄:“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老头子叼着烟卷儿过来:“看你面带春风,想必是做了一件美事。”大川昭雄摇摇脑袋:“然也!”
老妇人在浴室里悠然的吐着烟圈,突然把一口痰吐进旁边的痰盂里。她面带笑容,心中万朵桃花开放。心想自己此举一来可以赚取高于自己身价的外快,二来可以教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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