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你要的打首饰的人人已经找来了!”葛槐带了两个人来见颜熙。
颜熙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发现这是一对父子,于是开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人……人叫王……王桃树,这……这是我儿子,叫王山!”年纪大的那个战战兢兢地回颜熙的话。
颜熙用手指着面前的沙发道:“坐下话吧!”
“不……不敢!”这父子两个胆子有些。
葛槐道:“让你们坐下就坐下,都跟你们了,我们不是土匪,我们宗主为人最是和善!”
这父子俩这才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颜熙亲手给二人倒了茶,这才开口问道:“你们从前是在什么地方做事的?”
王桃树道:“我们父子以前住在安河河畔,以打金为生,前两年安河发大水,家没了,我们一家六口人出来逃难,在石县走街串户的,给人打金。”
“你们身上带着你们打造的首饰了没?”颜熙开口问道。
父子二人不明白颜熙为何要问这种问题,但是王山还是打怀中拿出了一个帕子,打开后,露出一根银簪子。
他有些局促地道:“这个……是我新打的,打算送给我媳妇的,还没来得及给她……”
颜熙把那根银簪子接了过来,觉得打得还不错,而且簪头部分还是用的花丝的工艺,于是笑道,“这簪子倒是不错,不过,我这有一套首饰,你们看看,能不能打得出来!”
颜熙着,装模作样地去了柜子那边,好像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实际上却是在空间里拿出了一个首饰匣子。
她把首饰匣子放到茶几上,打开,然后将里边的几样首饰拿了出来,一共是四样首饰,一件是七尾凤凰吊坠,一件是七尾凤凰手镯,一件是七尾凤凰戒指,还有一件是七尾凤凰耳坠。
这套首饰全都是花丝的工艺,金光灿灿,流金溢彩,无比华丽,令人惊艳。
王家父子看得有些发呆。
颜熙开口问道:“这种工艺的手镯,你们做得出来吗?”
王山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宗主,人能看看这些首饰吗?”
颜熙点点头,“自然可以!”
王山遂拿起那镯子,仔细地看了看,“这等工艺,实在是前所未见,便是宫中,想必也不会有这种工艺,敢问宗主,这是哪位高人所做?”
颜熙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无意间得到的这套首饰,我就想知道,你们父子的手艺,能做出一模一样来的吗?”
王山犹豫了一下,没敢马上应承颜熙,而是扭脸去看王桃树,“爹,你看……”
王桃树伸手接过那枚手镯,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这才看向颜熙,“宗主,如果我们,我们有这手艺,那我们肯定是在骗你,但是,我们愿意试试,只是,若是要试的话,恐怕得花宗主几两银子!”
颜熙笑道:“还有事得问问你们,你们父子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王桃树苦笑道:“我们这等走街串户的,也就只能挣个吃喝,年底的时候好一些,能多挣几个钱,平常时候,也只能挣个一两左右的银子。”
颜熙开口道:“这套首饰留给你们做样子,我再给你们拿一套拉丝的工具,方便你们拉丝,再给你们二十两银子练习,我给你们半年的时间琢磨研究这套首饰,半年以后,你们要是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我带你们去京城,给你们开店铺,你们父子,每个月,我给你们每人二十两银子的工钱。若是你们做不出来,我也不让你们白干活,我会给你们拿五十两银子,送你们下山。你们意下如何?”
王桃树和王山全都表示,愿意留下来。
但是二人还是有些犹豫。
王桃树犹豫道:“宗主,那我们的家眷!”
“一并接到山上来!”颜熙痛快地道。“你们潜心研究这套首饰,让你们的家眷在山上干些杂活,也能给她们算些工钱的。”
父子二人便很高兴。
颜熙又装模作样地打开柜子,给他们拿了一套现代人用的拉丝工具,这才打发葛槐带他们去安置。
……
天气一天一天的寒冷,颜熙每天都很忙碌,也过得很充实。
“赵掌柜,你点好了,这里是六千坛酱豆腐!”颜熙站在作坊门口,笑嘻嘻地对赵奎道。
年根底下了,颜熙的生意特别的好,颜熙家的豆腐,除了平常买来自己吃,过年的时候,还能当成礼物,走亲串友的,所以“福裕楼”特地大宗进了货。
赵奎冲手下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拎过来一个布包。
赵奎把布包递给颜熙,“颜姑娘,这里是四十八两银子,眼瞅着就过年了,今儿可是最后一次进货了。”
颜熙把钱收了下来,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团,随后开口道:“赵掌柜,今年的帐已经出来了,你们‘福裕楼’今年在我这里一共拿了四万九千六百坛的货,按照咱们的约定,三钱十坛的返利,一共是十四两八钱八分银子。您跟我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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