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
‘花’天语在这一夜之中遇到的奇怪的事,比他来白云城这两天中遇到的怪事还要多。
首先是那神秘男子杀了三个杀手,然后又把南宫剑杀了,最后竟出人意外的自杀了。
南宫剑倘若派人去刺少东方羽是为了夺权篡位,那么害死东方剑雨的凶手毋庸置疑就是他了,可是他又死在那神秘男子剑下,而神秘男子又是司马言的人。
司马言为什么要派人杀南宫剑?莫非他们二人之间本来一直便有纠纷?
本已在心中认定的凶手是南宫剑,可没想到竟又因司马言的出现而把这认定的事推翻了,这其中实是曲折复杂、奇妙的联系更是令人难以想象。
夜已深,深沉的夜‘色’中,弥漫着浓雾。
‘花’天语行走在这一条两旁都种满了各种鲜‘花’的道路之上,思绪紊‘乱’。
思路更是已被今晚复杂而奇诡的遭遇打‘乱’。
鲜‘花’在看起来诡秘的夜‘色’中依然散发着一种‘迷’人的‘色’彩。
‘花’天语自然也不能失去那份对诡秘的事件寻求真相的心。
他回到了如月山庄。
山庄寂静,宛如庞大的巨人盘踞在此,静静的沉睡在夜‘色’中。
‘花’天语走进山庄,他突然发现前厅竟有一丝灯火。
他双眉一皱,连忙绕过前院来到了正厅。
但见厅中灯火辉煌,站着很多人,厅中央跪着两个黑衣人,衣衫褴褛,身上有几道剑伤,此刻还兀自流着血,但见此二人垂首而跪,看不见他们的面容。[超多]
灯火摇曳,‘花’天语自然也看到了那坐在厅上居中椅子上的东方羽。
他那智慧的目光中如剑般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那温雅亲和的面容上布满怒气。
林叔仍是像往常一样,垂首立在东方羽身旁。
另一些人自然都是如月山庄的‘侍’卫,但见各个身穿劲衣,身子笔直,面容严厉,但在东方羽面前,仍是垂首而立,一个也不敢做声。
‘花’天语见到这些人,心下也不禁微微一凛,他本以为如月山庄也就东方羽和东方夫人以及其他那些下人之外便别无他人,更别说有什么‘侍’卫了。
但他没想到这些‘侍’卫原来都隐藏的很好,若是如月山庄一旦有什么刺客出现,那些‘侍’卫才会从你想不到的地方跃出来,已最快最狠最毒的手法将你制服。
这如月山庄果然危机四伏。
一个君主之家,本应有这样严密的保护才是。
‘花’天语当下两步当成一步,走进了大厅。
东方羽一见到‘花’天语,那本来满面怒容的脸瞬时泛起笑容,站起来迎上去道:“‘花’兄,你去哪了?今夜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花’天语本来就是一个直爽的人,多余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说,是以,他此时也不答东方羽的话,直接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道:“这些人是来刺杀你的?”
东方羽见自己还未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花’天语已猜到眼前这两人是来刺杀自己的,当真是慧眼明细,一看便知。脸上更是‘露’出十分赞赏之‘色’,道:“不错,‘花’兄眼力果然****,这二人你道是谁的人么?”
‘花’天语看向东方羽道:“还请东方兄明示。”
东方羽没有立马回答他,反而向林叔说道:“林叔,把这两人先押出去,好好关着,其他人都下去。”
于是大厅之中只剩‘花’天语与他。
东方羽这才脸‘色’凝重,肃然道:“‘花’兄,今晚这些刺客是铁将军的人。”
‘花’天语心下一惊,面上也为之一动,脱口道:“铁将军?”
东方羽脸‘色’变得更为凝重,目光中好像还有一种十分复杂的神‘色’,像是悲哀或感伤亦或痛苦。
他说:“不错,”突然伸手在身旁的茶几上拿起一把剑递到‘花’天语面前,道:“‘花’兄,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花’天语这才看到他身旁茶几上还放着几把相同的剑,脸‘色’微变,连忙接过森寒的利剑,双手托着,灯火闪动下,一道冰冷的剑光直映入‘花’天语双目。
但见他端详了半响,随即双眉一挑,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东方羽微微笑道:“‘花’兄看出了什么么?”
‘花’天语若有所思的道:“此剑与普通剑没有什么区别,但剑镗之上却刻着一个铁字。”
东方羽道:“不错,这便是铁家军都有的佩剑。”
‘花’天语道:“只要是铁将军的部下都有这样一把剑?”
“是的。”东方羽说:“而今晚来刺杀我的那四个人,所持的剑就是这样的剑。”
‘花’天语双眉一轩,道:“有四个刺客?”
东方羽道:“不错,还有两个在被我的‘侍’卫围攻下,不幸丧命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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