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官道保持畅通的官道之一,现在它是从崇文广场通向东关口的唯一条路径。这条官道的出发点便是建立在巡察署附近的大型驿站,而到崇文广场表演团队的车辆都是停留在这个驿站中。
凝望着这辆远去的马车,墨天泽在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丝诡异的感觉,正当他想深究这一丝诡异具体所指时,而他的思绪却被吴巡察华丽的打断了。
“欸,大兄弟,我刚才说到哪了?”吴巡察却早已经恢复常态,而且他现在却极度虔诚,并且满怀希望的看着墨天泽。
“……”
在短暂沉默后,墨天泽压住思绪被打断而产生的烦躁,努力的回想着那些唠叨,最后无奈的回复道:“讲到周管家曾经说到,‘巡察是城内的公职人员,在年底各项考核中,每位巡察所管辖区域内的满意度只有让八成群众感到满意的巡察,年底才会有年终奖!’”
“哦,对,对……”
吴巡察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他也不在继续唠叨,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巡察署的大门外。
在巡察署正门外,一棵巨大的香樟遮挡住阳光的曝晒。而树下那一片阴凉处,放置着一把躺椅和一张小方桌。现在躺椅上似乎有人,而旁边的方桌上摆有茶水、点心以及其他零食。
由于躺椅背对着一行人,暂时看不清楚躺在上面人物的模样,但是从扶手上外露的手臂,可以判断出此人并不瘦,然而此时,躺椅正在轻轻地有节奏的摇晃着。
随着视线的逐渐拉近,一丝不妙从墨天泽心头冒出。
“八成群众,你怎么又溜回来,是准备偷懒吗?”
躺椅上的人物,似乎从脚步声中就能辨别来人的身份,而语气中略带一丝斥责之意,但是他却依旧躺在躺椅上,没有其他的动作。
“头,你这次真的冤枉我了,你看看都谁来了!”
吴巡察则嬉皮笑脸的无视着这一丝斥责之意,反而很随意的走到躺椅旁,而且还顺手拿起放桌上的点心一边品尝,一边指了指墨天泽他们。
然而墨天泽完全一副被惊呆了的模样。
吴巡察在看了看墨天泽后,忽然想到他还没有做过正式自我介绍。于是乎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道:“咳、咳,本人姓吴,在家排行老八,而在我出生的那年,原本是大旱之年,但是谷物收成依然不错,所以家人就给我取了‘八成’这个名字,寓意年年有好收成。
自从我当上巡察一职后,为了提醒自己始终不要忘记,要为人民群众服务,于是乎我就学起中原人习俗,给自己取一个叫‘群众’的表字,号称‘八成群众’。久而久之,同事跟上司都用号来称呼我!”
听完吴八成那个时间跨度为三十多年,而且又如此极其励志冗长的自我介绍后,墨天泽却没有精力来吐槽这个外号。他反而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躺椅上,从刚才躺椅上发出来的声音,他似乎已经猜测这个人的身份。
然而躺椅上的人物依旧懒散,没有特别大的动作,反而更大幅度的来回摇晃着躺椅,他想通过躺椅后仰,来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当躺椅摇晃的幅度到达一定程度时,这一切从原理上来讲是可以的,所以此时彼此双方相互都看清楚对方的相貌,没错居然都认识。
躺椅上满脸横肉的圆脸映入墨天泽的眼帘,果然自己的预感很准确;而躺椅上的人,此时也是浓眉紧锁,居然是这个家伙。
当躺椅摇晃的幅度达到一定程度时,这一切从实际上来讲是危险的,所以躺椅上的人直接向后翻了过去,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然而躺椅居然也不甘寂寞的跟上了,随后方桌也不甘示弱的加入这一行列。
“黄爷爷!”
在这“duang”、“碰”、“哗啦”戏剧性热闹声中,圆滚滚的黄嗣元跟大家见面了。
机灵的吴八成未被这一事件所牵连,而林心维连忙跑过去和吴八成一道,帮助黄嗣元,而那两位拿满物品的护卫则有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墨天泽却静静地伫立一旁,似乎这一切如他无关,他的视线也打量起周围的一切:巡察署的规模一般,整体来看建筑的年代久远,似乎也没有经常翻修,一切都显得古老而又破旧,选址也相当偏僻,而且由于春祭的缘故,此时也很非常冷清,所以并没有多大的看点,最终他的视线还是回到黄嗣元的身上。
没错,墨天泽跟黄嗣元的关系很差,从一开始就很差。
在墨天泽的记忆深处:在他从昏迷中刚醒来不久后,这位胖乎乎的老家伙,硬是扛起大砍刀,不顾众人的阻拦,二话不说就追砍起墨天泽来。
其实事情的起因:当众人找到林筱沫时,她很惬意的躺在墨天泽怀中,而且更重要的是,两人都是衣衫不整,这让黄嗣元联想到某种可能。
但是事实上,所谓的衣衫不整,并不是诸位想法中的那样:其实对于墨天泽而言,他在沙漠的绿洲中停留时间过久,导致所穿着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而林筱沫衣衫不整的原因是,她晕倒在沙漠中,在滚烫的黄沙上挣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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