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喂?”一大早迟严氾的手机便响了,是韩承打开的。
“严氾,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韩承显得有些着急。
“什么新闻?”迟严氾淡淡地问。
“霍家倒了!”韩承回答说。
“怎么会?”迟严氾显得有些难以置信,马上打开了电脑。
网络上全部报道的都是关于洛安市霍氏企业的新闻,各种舆论报道数不胜数。一时间霍氏成为了洛安市记者争相报道的话题,瞬间刷屏。
新闻标题赫然打着“霍氏企业,涉嫌走私毒品!”
“霍氏企业,涉嫌偷税漏税!”
“海外知名企业,欲收购霍氏!”
“霍氏被商界除名!”
“霍氏二少爷霍然,意外车祸,横尸街头!”
“看来有人先动手了!”迟严氾看到这些新闻冷冷地一笑。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动手这么快,出手这样狠!
“你觉得是谁做的?”韩承猜不到霍氏沦落至此究竟是何人所为,但是他知道这一切绝非偶然。
其实,韩承也挺感激那个人的,这样也省得自己去动手。
“在洛安市,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应该没那么几个吧?”迟严氾似乎猜到是谁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是不是江澈?”在韩承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江澈有这样的本事,也只有江澈做事会这样的狠。虽然江澈长期在东方市,但是他在洛安市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江澈似乎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迟严氾也猜到可能是江澈,但是他实在想不到他做这件事的理由。
“这我就不清楚了!”韩承也想不清楚。
“好了,我们见面再说!”说完便挂了电话。
“怎么样?知道是谁做的了吗?”一旁的云苃儿好奇的问。
“严氾也不能确定!”韩承摇摇头。
“霍家那么大的企业,怎么会突然说倒就倒了呢?”云苃儿还是太过单纯了。
“霍然死了!”韩承淡淡地说。
“死了?”虽然云苃儿很讨厌霍然,但听到他死了,云苃儿还是有些心痛,毕竟他也是一条人命。
“他死了,你不高兴吗?”韩承觉得云苃儿对霍然应当是恨到骨髓才对。
“人都死了,我的恨也应该随他而去才对!”云苃儿倒也看得开。
“苃儿,以后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伤害你!”霍然死了,对云苃儿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了。
“韩承,谢谢你!”云苃儿充满感激的看着韩承。
韩承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把她抱在怀里。
洛安市,尚品酒吧。
“林理事,这件事办的不错!不亏是,我爸最得力的助手!”江澈看着今天的报纸,夸赞他父亲的手下。
“澈少爷过奖了,这不算什么!”林理事一毕业就一直跟江澈父亲的身边,打过不少漂亮的商业战。他之前一直都在国外,是江澈把他请过来办这件事的。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江澈喝了一口面前的红酒。
“少爷,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林理事纠结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问!”
“少爷,江家的主要势力都集中在美国,这一次你花钱收购小小洛安市的霍氏对江家并无帮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在林理事看来,霍氏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我看不惯,不行吗?”江澈淡淡地说。
“当然!”林理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刚刚的话是多余的,江澈一直都是随心所欲。
“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江澈冷冷地说。
“是,少爷!”林理事知趣的离开了。
“你动手真快!”
“你来得也挺快!”江澈不没有抬头,但他知道走进来的人是谁。
“霍然做的事,与他的家人无关,你为什么要针对他的家人?”祁郁的语气里带有一丝质问的意味。
“霍然之所以有胆子为非作歹,不过就是仗着他家,他家没了他就做不了什么了!”江澈理所当然的说。
“那他家道中落不就够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害死他!”当祁郁得知霍然死了,她第一感觉就是他的死绝非偶然。
“他的死,是意外!”江澈淡淡地说。
“江澈,你没有必要对我说谎!”祁郁当然不相信,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是这个如此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的人。
“好,是我派人做的!”
“那是一条人命呀!”当他承认的时候,祁郁还是会心痛。她总觉得是自己间接害死了霍然。
“对我来说,人命不算什么!我就是要斩草除根,免除后患!”对江澈来说,一切威胁夏汐若的人,他都会一一让他们消失。
他不是没有提醒过霍然,是霍然自己要去招惹夏汐若的。再说,霍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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