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被赶出王府后,果然起到了杀鸡震猴的效果,场面冷静了不少。
阮侧妃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道:“翁主,我们今日来,虽说是打扰了王爷的禁地,可我们却不是来闹事的,翁主既然是当家人,就理应尊重我们这些主子,好歹我们也是王爷的妻妾,可不是那些丫头。”
王府的改革触动了她们的利益,她们必是不依不饶的,可是改革就是这样,要想有所成就必会要牺牲小部人的利益,更何况对她们来说这点利益不过是吃穿用度稍微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浪费而已,她们省了那么一点,就能养活多少流浪乞丐呢!
“阮侧妃娘娘,你也知道王爷已经把王府交给我来打理了,那我自然要尽心尽力,把这王府打理好,好的,我们要继续下去,不好的,在我这儿就要杜绝,身为娘娘,不但不配合反而聚众带头来兴师问罪,不知娘娘有否想过,如若今日是你当家,我们都去找你问罪,你能好受吗?至于说到尊重,每一项改革前我都已经着青管家提前知会你们了,你们不理解,不配合,不接受,我可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倒想问句:像你们这样在东寝殿哭闹,可否也尊重过王爷和我呢?”
饶是阮侧妃能言善辩,此时竟也无话可辩起来。
“翁主,我且问你,你的那些改革经过我们的同意没有,你随意克扣我们房里的开销,让栎阳街头那么多乞丐住进了王府,这些你有没有考虑过王府的声誉,现在你把整个王府弄得乌烟障气,我们也是这王府的主子,难道就不该管管么?”
阮侧妃哪能就此甘心?只过了一会儿,便憋足了劲,愤怒地大声质问道。
“阮侧妃娘娘。”寒菱嘴角动了动,加重了语气说道,“你知道王爷为啥会把钱管家赶出王府吗?如今的王府,府库空虚,现在北冥国民不聊生,府里进项越来越少,而往年积攒的早已被钱管家挥霍一空,王府实则只是徒有其表。王爷既然已经把王府交给我去打点,那我就少不得要采取一些措施来,青管家,耿直清正,刚直不阿,有他的辅助,用不了多久,王府就会重振雄风的,只是现在我们都要吃点苦,你们身为王府的主子,下人的表率,不但不带头反而屡次三番兴风作浪,带头滋事,你说该不该罚?”
寒菱的杏眼扫过全场,凛冽的光逼视着她们。
“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你们若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等王爷回来后去申诉,但在王爷回来前,必须听我的。”寒菱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收起了那丝点缀的笑意,“王爷既已把令牌交给了我,就请你们尊重我,不要自找没趣。”
“哪里,哪里,太妃娘娘真是太瞧得起我了。”寒菱打起精神,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地说道,“比起太妃娘娘的那些手段来,我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改日还真要向娘娘请救下收拾坏人的秘决呢!”
“翁主,已是正午时分了,歇会吧!”玉兰知道寒菱中午有歇息会的习惯,轻声提醒道。
“翁主,别生气,她们一个个瞧着翁主得了王爷的恩宠,不甘心,来此示威就是特意打击您的,翁主大可不用理她们,到时王爷回来瞧到王府的新面貌会替翁主出口气的。”李嬷嬷瞧着她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走了后,嘘了口气,劝慰着寒菱道。
寒菱点了点头,浅叹口气,朝外面走去。
寒菱无奈地笑了。
“放心,嬷嬷,我自有分寸的。”寒菱点点头宽慰地笑道,想起了小兔子,问道:“玉兰,小兔子现今怎样了,伤好了么?”
吴庶妃也醒悟过来,知道在此闹事实属不明智,只能来日方长了,也跟着阮侧妃走了,后面的众人早已巴不得走了,见到为首的人走了,慌忙一溜烟似的朝外面拥挤着而去。
心里隐隐作痛,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曾经,她用尽一切办法试图获得银若宸的真心,可是他却像冰山般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终成弃妇。
整整一个上午,寒菱把戴旺财,李德福等一众主事的分管家召集在一起,把那些帐薄之事,彻底给从简了许多,至于查到的许多吡漏,寒菱并没有打草惊蛇,毕竟现在还不是连根拔除的时候,但经过这些事情后,他们都收敛了许多,不敢掉以轻心了,在青管家的严厉督促下,王府里渐渐呈现出另一种风景来。
阮侧妃面如死灰,知道这一仗彻底输了,再呆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忍住内心的悲愤,苍白着脸,说了句“算你狠。”率先掉头朝外走去。
这才想起,自从上次在春晖苑见到杨太妃后,一直都没与她打过照面,心里只想着王府的改革,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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