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把脸凑近了许越,脸上的表情认真得有些夸张:“听好了,这里很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小命可能就没了,所以认真一点儿,?”
“哦……”
许越挠挠脑袋,却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儿真的是很像网游里的场景啊,感叹一下都不成么,但一看罗弋那副警惕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地闭了嘴,跟在了她的身后。
其实罗弋是有些沮丧的,走了半天,这城堡就像是个迷宫一样,绕了这么久也找不到关键的那扇门,就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
就在她疲累得萌生出放弃的念头的时候,却忽然看见眼前一扇铁门徐徐打开了,幽深的走廊从其后铺出,尽头竟立着乔寒,正从容地对着她微笑着。
罗弋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来了,也来不及考虑其它,抽出匕首拉过许越的手道一声“走”,便带着他飞到乔寒跟前,一松手便用匕首抵住了乔寒的脖子,道:“把密卷交出来!”
“哟,”但乔寒依旧那么从容不迫的,“这么粗鲁地闯进人家的屋宅,还一上来就要抢劫,我也真是平生第一次见呢。”
“你没资格跟我说抢,”罗弋咬着牙说道,“永生阵的密卷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东西,更何况你的野心还这样大,我是绝对不会放任密卷落入你的手中的!”
“呵,有魄力。”乔寒的嘴角溜出了一抹难测的微笑来,“不过,先担心担心你的朋友如何呀?”
朋友?
罗弋心头一紧,却见乔寒在她的跟前打了个响指,她便在隐约中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一个像是沈叶,而另一个人,正昏迷在水泥地面上,细细一瞧,这不是……任远么?
她着实是懵了一下,可就在这片刻工夫,身后已然有人趁她这分神的当口对着她的腰部就是一击,引得罗弋瞬间被放倒,一下子就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她挣扎着回过脑袋,却见绳索的末端被擒在金枝的手里,眼下她对着罗弋微笑着,悠悠然开口说道:“罗弋,你上回弄得我好疼啊,真是疼得我差一点儿就要去见阎王了呢。这回你栽在我手里,我可真想让你好好体会,我那时遭受的痛楚呢。”
罗弋鄙夷地冲她瞥了一眼,一脸不屑:“谁会怕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我知道你厉害,天底下几乎没有什么事儿能叫你害怕,”金枝说着,忽然就冲着同样在疏忽间被五花大绑的许越伸出了手,强迫他把身子站正,扳过他的脸让他朝向罗弋,“可是,假如受苦的……是他呢?”
罗弋奋力向前扑去,却被几个大汉强行按回,只能朝着金枝怒目而视,话语间的狠戾似是能把牙给咬碎了:“你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一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枝大笑了一阵,也不回话,只用一块黑布罩住了许越的眼睛,便带着他离开了,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石块之后。
罗弋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眼泪转眼间就下来了,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许越,你要没事啊……你一定,不能出事啊……前世的爱人已经没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她在心里默道,眼前渐渐地就变得模糊起来。
心里像是空掉了一块似的,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她身子一软便跪倒在了地面,只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是啊,刚刚乔寒说,沈叶也被囚禁了……
难道自己,真的就只能为他人带来不幸,永远都没有办法守护自己心爱的一切吗?
乔寒蹲下了身子瞅着罗弋的眼睛,此时那双美丽得宛如烟水晶一般的褐色眼睛满溢着心碎与忧伤,一眨便带下晶莹的泪水来,沾在长长的睫毛上闪闪发光,乔寒想着如果这是一具活人的躯体的话,可就会是制成傀儡的最佳时机了,真可惜罗弋不是活人,于是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感到十分的惋惜与遗憾。
被蒙上了这一块黑布,许越什么也看不见,更别提感应自己身在何处了,只是在恍惚中感觉到被金枝带着转弯转弯再转弯,转得头也晕眩起来,正想发出声音抗议,却忽然感觉到金枝停下了脚步。
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眼珠在蒙着眼睛的黑布后面迅速地转动着,可是这都是徒劳而已,他什么也没法看见。
就在他思索着该怎么脱身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金枝开口说话了。
“哼,凭什么罗弋每次都能这样走运,能勾搭上这样让人春心荡漾的帅哥为她死心塌地的?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听到这话,许越的肩头微微一颤,想到罗弋落到了乔寒的手里,不由得真有些开始担忧起她的安危来。
不知眼前的这个女人和罗弋有什么纠葛,但是他很清楚,眼下开口问也并不会有什么帮助的,最最重要的,还是得想想该怎么脱身。
可是,该怎么做呢?
他听到金枝的脚步声,能感觉出来她在绕着自己一圈又一圈地转着,再一想她刚刚对罗弋说的话,心里登时发毛——现在最危险的,该是自己才对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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