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说:“我有王员外庇护,不会有事的!”小蓝的眼泪突然扑漱漱地流了下来:“小乔,那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小乔说:“我以后会找你们的!”其实他的心里很难过。小蓝说:“小乔,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做留念。”小乔说:“要什么东西,只要你记得我、我记得你就行了!”小乔回到王员外家,小少爷还没回来。王员外和大夫人一听小乔回来了,忙把他叫过去,问小少爷呢。小乔没敢说是到城东去玩去了,就说让五个小伙伴领着,到街上玩呢,等级会儿就回来了。王员外和大夫人急了,顾不得埋怨小乔,忙派了丫环、下人去街上找。一会儿,两个丫环真在街上碰上了,忙把小少爷领回了家。小乔也舒了一口气。小乔一口气还没舒顺溜,王员外和大夫人又把他叫去了,这下好一通数落。原来大夫人一问阿宗去哪玩去了?阿宗高兴,一五一十把地里撵兔、河里摸鱼的事儿都说了,把大夫人惊得是手抚胸口直念弥陀啊。小乔心里搁着事儿,也没还嘴,任凭他们一顿数落。这几天爷爷不做豆腐了,所以小乔也不用起得太早去帮忙。第二天一早他还在床上,就被两个下人给按在床上了。小乔被带到了王员外、大夫人跟前。原来大夫人每日早起,起来后要到自家小佛堂内念一会儿经。今早起来后想换一个头簪,打开小檀木香不禁大惊失色,因为那柄玉如意和银头饰较大,所以一眼就发现不见了。再一盘点,也就是丢了那两件,但也是最重要的两件。银头饰是夫人结婚时所用,这个且不说了,那柄玉如意是王员外的传家之物,向来只传大儿媳,这要丢了可非同一般。大夫人忙叫伺候的丫环到小妾房中叫过了王员外。王员外一听,这不用张神算也知道是家贼啊!叫过了丫环一问昨天谁进了大夫人的卧室。丫环说小少爷带着小乔进去过。王员外生气上火,这最近咋啥都这么不顺的。大夫人着急。大夫人忙来到小少爷房内,小少爷昨天下午疯玩了一下晌,乏累正睡得好。大夫人也顾不得宝贝儿子还在甜睡,叫起了他。一问,果然是小乔偷去了。小乔被带到王员外、大夫人面前,王员外喝问玉如意和银头饰的去向。小乔不知道那柄玉如意的珍贵,以为王员外是追究银两的下落。心想,爷爷现在还未将银两还给“锦袍”,就算还了,王员外还是要从爷爷身上追回银子,又给爷爷惹上官司。所以他只是闭嘴不言。王员外不相信一个小孩子家嘴能有多硬的,叫下人把小乔绑到了后花园的树上“上刑”。他一个员外家能有个什么大刑,无非就是鞭子抽、棍子打。小乔挨打挨多了,就是棒槌生砸胳膊都经历过,这些算得了什么,闭上眼,一个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王员外这才服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呐。到了取钱的日子,黑头带了三个人直奔爷爷的铺子,看这架势,就不是来取钱,而是来抢人来了。事实本来就是如此,“锦袍”就料定爷爷几天内凑不到三十两银子,想的就是让黑头带人来把小蓝抢回去,就这契约还不能给,万一这老头儿再告官了,也好有个证据,给了老头儿他烧了再不承认咋办。这就叫歹人总用坏心来估量别人。黑头到了爷爷的铺子,装模做样的问钱准备好了吗?爷爷哭穷、告饶的话他是不准备听的。当爷爷颤微微把三十两纹银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黑头傻眼了。这老头儿不简单啊,竟然把银子凑齐了。这怎么办啊?大哥又没交待老头了要是有银子怎么办。好吧,先带银子回去问大哥吧。“锦袍”一听老头儿把银子还上了,大失所望。黑头“理解”大哥的心思,说:“唉,这回这事儿折了,划不来,那女孩子没得到,还凭白折了银子给郭掌柜的!”“锦袍”倒笑了,说:“你懂个屁啊!这点银子算什么!只要他们爷俩还在咱们嵊县,那女孩子迟早还会弄到手的!”小乔被绑了两天,愣是一句话也没说,东西的下落没说,求饶的一句话也没说。中间王员外怕出了什么意外,让下人给喂了两次粥。头一天王员外着急上火,可干着急没办法。第二天王员外稍冷静了下来,想,张神算算得没错,看小乔大伯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小子以后会得大财;可小乔大伯说得也没错,这小子是个“天煞孤星”,自他来后,银楼的生意颇不如意,贩绸料的船也翻了,财失人亡,现在又偷了传家宝丢失了。把这小子送官去估计官府都不收,年纪太小了。问题主要还不在这儿,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弄不会把我也克了,到时候别说享用大财富,自己这点儿小财富也无福消受了。撵走吧!反正这小子画押的契约在我这里,以后他得了大财自然名扬在外,还怕找不到人、得不了我的那一份。王员外这才算是正儿八经冷静下来了。他叫人把小乔带来,和颜悦色、“语重心长”地对小乔说:“小乔啊,你在我这儿也住了一年有余了,我虽忙于生意对你疏于管教,可是不少你吃、不少你穿,可谓仁至义尽,可你年纪小小不知感恩图报,倒做下如此之事,我实在是寒心啊!照常理是要解送你报官,到了那里,你小小年纪只几十大板估计你这小身子骨都扛不下来,你毕竟是我的义子,我这人也心善,就饶了你吧,从今天起,你就离开王家,不再与我们有任何关系了!”小乔一听,心中倒暗喜,心想,我还想着爷爷和小蓝这两天应该已经还了银子远走高飞了,正琢磨着怎么能趁解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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