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名兵士谢赏出了中军大帐,库来对毛海峰说:“丞相,现在知道了明军的运粮方法,需断了他们的粮路,令他们不战自慌、自乱了阵脚!”
毛海峰点了点头:“嗯,以后只要进入舟山十里以内的船支,一律炮击!”
库来说:“丞相,这样做也有点儿不妥,从日本国过来的船只去大明也要经这里,他们现在已经恢复了上贡,咱们现在因这里的战事,也不能在海上保护他们,现在若在误伤了他们的船只,岂不是失去了人心,那些从日本来的船只才去大明,都是空船,所以我们以后空船放过、装满货的船只炮击,你看这样好不好?”
毛海峰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又想,这个库来别说还真是有勇有谋,如果他要是没有一点儿野心,忠心耿耿留在我身边辅佐我,那还倒真的挺好。
可惜库来不是。
明军的运粮船队被毛海峰大船上的利炮击翻了,军无粮不行,不计人员伤亡、船只损失,赶紧又组织船队运送。一样,再次被击得海上只飘浮着木板、麻袋。
一生无钱犹可过,一日无饭不可话。一下人心大慌、士气大跌。
还得想办法,最后只得用民船夜晚偷偷运送,夜里要绕那么一大圈的路,风险很大。运送的军粮少了,明军们每人的伙食减半,士气虽恢复了一点儿,但是还是很低落。
明军们又想到了劫毛海峰的军粮,别说将领们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听命待发的士兵们听到后也是眼睛一亮、精神大振。
上次劫粮大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可惜上次劫完粮后,因为储备充足,所海岛湿气大,给岛上的大明居民还分了些,伙房做饭的时候也浪费了些,现在知道不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而是一粒米困倒英雄汉啊!
毛海峰运粮的船队来了。库来只带了两千人去接应。
船队总是在岛北靠港,因为这里是离大营最近的地方。
库来骑马带着两千人往港口而去,走过了大片的开阔地,两边是近百米长的树林子。库来看见林上鸦雀腾飞、却久久不愿降下,知道两边林子里都埋伏着明军。他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他的长枪就挂在马鞍“鸟翅环”上,他却动都没有动。库来知道,那些明军要等他们押着粮车回程的时候才动手。
库来带人马到了港口,一个时辰的工夫,船上的粮食已经卸完,装到了木车上。
库来叫过来带船的副将,对他说:“看见没有——”
他指着里许外的那片林子说:“路两边的那两片林子,用船上的佛朗机炮给我狠狠地打,将你们几条船上的炮弹打光!”
那名副将得令,很快地通知到了另外几条大船。
不一会儿,炮声“轰隆隆”四起,响声不绝。佛朗机炮本身就是速射炮,这千米的距离正是发挥它威力和准度的好距离。两边林子里火光四溅、硝烟滚滚,并不时有粗大的树木倒下......
库来骑在马背上嘴角又掠过一丝冷笑。
几条大船如狂雷铁雨般地发射了一阵,又纷纷调转了方向,将另一侧船体靠在了港口,片刻,又是天雷滚滚,有些胆怯的士兵捂住了耳朵。树林那边飞沙走石、烟迷林间......
当最后一颗炮弹在林子里爆炸过后,强烈的对比使那些松开耳朵的士兵们觉得格外的安静;当然有胆大的没捂耳朵,则感觉脑子里现在还有回响。
库来一挥手:“出发!”
他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不急不徐,脸上还带有一丝浅浅的冷笑。
毛海峰此刻站在营墙后土台上。
他看见库来骑着马在最前面,带领着押粮的队伍正不紧不慢地向大营走来。
虽然远远地,但是他那副傲慢的样子毛海峰都感觉得到。
此人不除,吾不得善终矣!
小乔将木箩里的石块又取走了一块,舒心地扔在了墙角边。
现在只剩一块了。
他要即刻试一试,因为刚才在成功地走了十圈后,他发现木箩半没有多大的晃动。
小乔调匀了呼吸,一提气,跃上了木箩边,脚下不停,急绕箩边走起来,木箩轻微摆动,快到一圈的时候,木箩倾了过来,小乔知道稳不住了,一个箭步跃了下来。回头一看,木箩已倾倒。小乔一笑,过去摆正了木箩,觉得这么长时间不练木箩,进步已算飞快。照理说原先箩里石头多,自已又常练这个,应该好练进步快才对,为什么那时去要花好长时间才能取掉一块?肯定跟自己练气有关,所以练气与练木箩并不存在谁占用谁时间,是相辅相承的。
天气渐热,外面草丛中野味少了些,倒是林中飞禽走兽多些。今日小乔打了一只獐子,扛起,将它四蹄分搭脖子两侧,背着就回到了七里营。
其实从春天起,外面野味就很好打,只是小乔“事务”繁忙,所以差不多只半个月去打一回散散心,每去必有收获。回来后自提到“王郎中”那里,小乔身上也没有钱了,所以就只有喝“王郎中”的酒了。程子俊酿得好酒已被小乔喝完,再酿成没有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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