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教你武艺......”
喜顺楼,入夜时分正是客人多的时候。
乔真独自已占了一桌,他已点好了菜,叫小二先将凉菜上了,又要了一大坛好酒,打开。
乔真坐在那里倒了一碗酒,慢饮着。
阿东去叫那四人去了。
乔真也不知那四人到底能不能来,他先叫小二上了菜,是因为这会儿正是酒楼红火时间,若不定下,只说等人,只怕小二不给好脸色看;再说也会有别的零散客人来拼坐。
乔真想,浪费了一桌好酒菜倒不可惜,如果阿彪、阿成他们四个要是不来,自己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们了。
乔真将一碗酒慢慢品完,就见阿东带着四个少年说说笑笑地进了喜顺楼。
乔真心中欢喜,忙站了起来。
阿东带四人过来。
阿东笑道:“小乔,这么长时间了,看你还能认识他们四人不?”
若只是一个,乔真细端祥,基本能认出,少年人变化最大,现在一下四个,他突然间确实不敢肯定,只能一个一个来。
“阿彪!”
乔真笑着指着一个说。
因为阿彪和阿东一样大,大他们其余几个两岁,虽说个子比不上阿东,但是却比阿东身宽,看着更要壮实。
阿彪似乎性子比以前更爽朗,过来对着乔真又是搂肩、又是拍背的。
“小乔,你还记得我啊!哈哈哈,太好了!怕你都把我忘了呢!”
“怎么能忘呢!”
乔真想,最后几次都是和阿东、阿彪三人帮得爷爷,怎么能忘得了他呢,但是有别的几个在,这话不能说。
“你是阿成!”
乔真指着另一个说,阿成原先是几个人里面看着最清秀的,现在看起来还算是。
阿成微笑着说:“小乔,你原先虽胆大、调皮,但长得象个豆芽菜似的,现在也长高了、长俊了,走在街上我都真不敢认你。”
乔真笑道:“是吗,老没照过镜子,你一说我才知道了!”
乔真也道出了阿光、阿发的名字,两个人也很高兴,在乔真的印象中,阿光和阿发既使不算调皮,但至少也活泼爱玩,现在怎么一副低眉顺眼的学徒样,没有一点儿少年的朝气了。
乔真招呼几个人坐下。
几个人坐下,乔真给陈东、阿彪倒了酒,到了阿发、阿光两人这里,两人都用手盖了碗,说:“不敢喝酒,请假都是向师傅保证了半天,要是喝了酒,回去会被师傅打得。”
乔真也没有勉强,反倒问阿成:“阿成,那你呢?”
阿成微笑道:“可以少喝些,我爹娘倒不骂,不过我酒量不行!”
阿东说:“酒量不行那是平日,今晚可要多喝些。”
阿成微笑道:“那是,好不容易和小乔聚一次,我尽量!”
阿彪问起了乔真的经历,乔真象对阿东讲得那样,只说碰到了一个师傅,管他吃住衣行,教他些武艺。
阿彪撸撸袖子:“嗯,这个师傅还不错,只不过只教武艺不教手艺,武艺又不能当饭吃,手艺这才是一辈子的金饭碗,就比如我跟我师傅,到哪里别人请来见了我们都是客客气气,都是先泡了茶水我们喝了才动手的,替别人杀了猪,必定那挂下水做了肉汤是我们的,掰了饼子泡进去,那味道不说你们也知道,临走再拿了工钱,这就是养人的手艺。”
乔真没想到阿彪竟将自己杀猪的事儿扯了出来,虽说得豪爽,乔真却觉得这豪爽与儿时不同,在内心只听得目瞪口呆。
阿发羡慕地说:“阿彪,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的手艺是在我们几个中最有油水的——”
又对大家说:“你们不知道,阿彪的师傅也是难得的好师傅,肯教阿彪手艺,还不打不骂,阿彪还跟师傅说说笑笑的,哪里找去!”
阿光也啧啧点头。
阿成却说道:“我倒觉得小乔学武艺挺好,文韬文略,都是正途,咱们小时候爹娘不让上学,只待让咱们稍长一点儿就学徒,父母眼光浅,咱们也不能眼光浅,学手艺是赚钱早一点儿,但是学文武之艺,前途却是不可限量的,我们不要只看眼前的,目光要看长远些。”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