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了?”
何惠珍听了这话,给林静秋戴项链的手一顿,颇有些同情地看向张一鸣。
“是在路上丢的。那块福禄寿之前一直放在城郊的地下仓库里,我昨天亲自带着几个人去运毛料,顺便将福禄寿也运过来。结果到了之后,别人毛料都在,单单那块福禄寿,居然不翼而飞了!”张一鸣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如果落到别人手里倒也罢了,怕就怕那块福禄寿落到袁东山的手上……”
他手里倒是还有一块出彩的翡翠,可是跟那块福禄寿比起来就差得远了。如果袁东山手里也没什么太过出彩的翡翠,他倒还有些胜算,可要是那块福禄寿落到了袁东山手里,他这次可就得永永远远的退出玉石界了!
可张一鸣心里又何尝不清楚,那块福禄寿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这种时候丢了,动手的不是袁东山的可能性又有多少?
而且可别的毛料一块没少,偏偏丢了这次极有可能让他在斗翠上胜过袁东山的福禄寿,要说这次不是袁东山指使的,他都不信。
那块福禄寿他也只是开了个天窗,那么大一块毛料,遮住天窗的位置,在那么一大堆毛料里头,根本一点儿也不显眼。知道哪块是福禄寿的,也只有那些将福禄寿搬到车上的人了。而这次他们并没有叫工人,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跟着他一起去运送毛料的也全都是跟着他多年的兄弟……
张一鸣想到这个,脸色就更难看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让他知道自己视如手足的几个人里面居然出了一个叛徒,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谷底。现在的张一鸣不愿意回公司,谁都不敢信任。所以他才孤身一人来了门店,正巧碰见了沈梦溪祖孙三人。
沈梦溪有些奇怪:“既然翡翠被偷了,为什么不报警呢?”这样,即使翡翠找不回来,可袁东山也不敢再用那块翡翠了啊。
张一鸣却苦笑着摇头:“翡翠又不像华夏币,有编号、有条码,丢了就是丢了,报警也没用的。即使我这边刚丢了一块福禄寿,别人手里就出现一块,也不能说别人手里的就是我丢的那块。毕竟毛料里面能开出什么来,谁也说不准。总不能我开出了福禄寿,就不许别人也开出一块来。”
更别说,他的福禄寿只开了个天窗,基本还是毛料。毛料的样子和成品石头样子千差万别,根本没法指正袁东山。
不过,就算他早早就已经将福禄寿开了出来,袁东山偷走翡翠之后,也可以在外形上做改动,所以现在他根本就无能为力。
沈梦溪看张一鸣颓废的样子,也有些失落的抿了抿唇,却忽然一下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童声童气地问:“张叔叔,那……福禄寿在翡翠里可以排第几呢?”
张一鸣被沈梦溪问得有些好笑:“翡翠没有排第几的。不过多种颜色出现在一块翡翠上极是难得,就是两色的春带彩都被人极尽追捧,何况是三色的福禄寿了。至于冰种的福禄寿,那就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说到这里,张一鸣有些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从自己手里丢了一块冰种福禄寿,心里有些发苦。
沈梦溪眨了眨眼睛:“那如果是玻璃种的帝王绿,或者玻璃种的红翡呢?都比不过冰种的福禄寿吗?”
张一鸣有些惊讶沈梦溪居然懂玉石界的行话,还知道玻璃种和冰种,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玉石里面,种水的确很重要,不过那是相对差距比较大的水头来说的。一般情况下玻璃种的确是最为珍贵,可遇而不可求。不过冰种本身也已经能将玉石的本身的美丽呈现出来了,对于这样高水头的翡翠来说,还是比颜色的更多一些。福禄寿比起别的单色来,自然要增色不少。”
“但是如果是玻璃种的帝王绿就另当别论了。玻璃种的帝王绿可是所有玉石界的人都。至于红翡,那就要看颜色了,普通的浅红,自然不算是好的,就算是玻璃种,也完全比不上冰种福禄寿。可如果是鲜艳的红色,可就要比帝王绿还要珍贵了!不过,颜色浓艳的红翡可比帝王绿还要罕见,更别提同时还是玻璃种的了,几乎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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