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吴江城外十里铺,跟看马的弟兄接上了头,众人是飞身上马,扬起手中的马鞭,冲着北方是绝尘而去。关山月自知在福王的地盘杀了吴江县令,简直是蹲在福王的头上当众拉了一泡臭屎。自知是闯下了弥天大祸,他率领亲兵是马不停蹄一路玩命狂奔。什么人玩什么鸟儿,什么人养什么样的马。关山月的玉骢马真乃是马中贱货中的精品,在平道上挨了几鞭子后,这精明的畜生立马就知晓了他的花花心思。大概是将功补过,想讨好自己的主人,走起路来是那里颠簸往那里跑,还时不时地来个急刹车。那女子高耸的胸脯在关山月的后背上蹭来蹭去,顶的他心猿意马,舒服的他都要哼唧起来了。激烈的摩擦和碰撞之下,即使是隔着貂皮大衣和厚厚地棉衣,他也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瓷实和坚挺。那种心痒难耐看不见却摸得着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众人一直策马狂奔到一轮新月跃然升起的时候,大概跑出了一百多里地,人困马乏的他们才寻了一处隐秘避风的幽谷,在野外安安营扎寨起来。关山月的玉骢马一停,他身后早就满脸绯红的女子不待他搀扶,便挣扎着从马上下了来。日月经天,飞鸟振翅,那娇小的女子果然没有食言,几块青色石头垒成一个简陋的炉灶,架起一口铁锅,灵巧的双手不停地翻炒那些简单的食材,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便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一路风尘仆仆,加上装牛叉是很耗费心神和体力的,关山月早就饥肠辘辘,随手掰了两截树枝做筷子,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那女子依旧带着面纱,可那薄薄的一层面纱也挡不住她一脸的柔情。她看着自己的厨艺大受欢迎,情不自禁的莞尔一笑。关山月是一个9999纯贱人,这货吃完了后,一脸得瑟的看着那些一脸眼馋的吃大锅饭的弟兄们,一抹嘴,贱兮兮的抱拳说道:“弟兄们啊,是人家姑娘专门给关某开的小灶,咱们人实在是太多,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明天我依旧会跟大家同甘共苦。”周围的弟兄们是嘘声一片,全都对着关山月竖起了中指。陈二狗这货生怕场面不够乱,扯着嗓子喊道:“龌龊的外表给了你更龌龊的灵魂,造就了你这个世间最龌龊的人!”这些亲兵跟关山月都是过命的交情,他岂会往心里去,笑骂道:“去你奶奶个腿的,看人家姑娘在这,你个臭小子是有意拆我台,是不?”陈二狗冲着关山月吐了吐舌头,一副老铁你接下来的行踪都在我的意料中的表情,用手指指了指关山月,便喳喳呼呼地跟巴图尔勾肩搭背的往远处走去。张采这货看书颇多,所以是个理论上的风月高手,他贱兮兮地凑到关山月的耳边,悄声说道:“有妞不泡天打雷轰,她崇拜你,你小子有艳福了。”说完不待关山月辩解,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他的眼前。当领导要泡妞,周围的人全都假装识相地远远的走了开来,硬生生地给二人创造出了一片二人天地的幻象。笑话,这群人全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好手,他们不生产八卦,只是大宁八卦的搬运工,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机会。众人一撤,篝火,孤男寡女,形影相吊,这就是个充满故事的画面,场面立马便的旖旎起来。关山月这货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假正经,想了无数个开头,还是想不出如何优雅地开口跟人家姑娘谈人生谈理想。尴尬的场面总得有人打破,作为男人,他选择主动出击,率先打破沉默。“额……这一路走来你我二人同乘一马,也算是相识一番,但关某连姑娘的面容和尊姓大名还未曾知晓,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告知在下?”借着明亮的火光,那女子见关山月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憋的满脸通红,心中觉得好笑,大大方方地走到关山月的身边轻轻地坐了下来,抬头望了一眼天边的明月,瞪着明亮的大眼睛,自我介绍道:“这有何可不可的,大人一直未曾开口询问,小女子还当大人对小女子不不感兴趣呢!”那女子举止娴雅,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小女子名唤叶小鸾,字琼章,乃是吴江人氏。家父叶绍袁,天启五年进士,家母沈宜修。大人不要惊讶,没错,小女子就是那个张兄曾经跟你提起过的屡遭虔雅琦上门羞辱的叶小鸾。”关山月闻言是一脸懵逼,他觉得这特么太刺激了,激动的拉起叶小鸾的手,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的母亲沈宜修,难道就是那个以戏曲闻名,跟汤显祖为代表的“临川派”齐名的“吴江派”的沈宜修?你真的是叶小鸾?”叶小鸾一脸的娇羞,使出浑身的力气,才从关山月的双手中抽出了那双已经被攥得通红的玉手,嗔怪道:“如假包换。”心中却想着:“这人看着知书达理,却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我与他同乘一匹马已属有违礼教,他不会觉得我是那人尽可夫的女子吧?”关山月立马明白这是在古代,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太过孟浪了,就是到了卖身不卖艺的特殊风月场所也不能脱裤子就开工啊。他连忙赔礼道歉,尽量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说道:“**见谅,对于**的大名和才气,关某实在是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真人,一时激动唐突了佳人,还请**见谅。”叶小鸾见关山月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眉开眼笑的说道:“不知者不怪,不过见你年纪不大却如此的油嘴滑舌,想必骗过不少懵懂少女吧,哈哈!”关山月这货被人戳破是面不红心不跳,连忙撇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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