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夏挪动着虚弱的身子,挣扎着想要从坐起来,昏睡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甚是头疼,瞥了一眼头的闹钟,她竟然昏睡了一天。
明千川。这个挨千万剐的男人!她要毁约!
她本以为只要扮演好他的假未婚妻,何况是一个集团总裁,自己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可现在看来,她完全想错了。明千川是个两面的恶毒男人!
黄作势要扶她站起来,被韩冰夏强硬地推开,冷冷地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黄妈的脸一阵尴尬,也不好说什么。
韩冰夏一直以来,对黄妈的度都是很气的,可想到昨天的事,她心头的怒气和恨意就满满的充斥着她的大脑。不免会将对明千川的厌恶撒到别人的身上。
黄只好唯唯诺诺地先退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特地好好看了一眼一脸憔悴的韩冰夏。
韩冰夏拖着乏力的身体,手腕上鲜红的绳印像一道道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戳着她的心脏,她现在的生活状就像一个囚徒,活在一个暗黑无日的牢笼里。
昨晚上被明千川般的折磨过后,她身上的力气似被抽干了一样,虚弱的仿佛一下子就会倒下。韩冰夏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间、前的一点一滴的吻痕让她感到羞耻无比。
韩冰夏,你真的脏的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悄然映宽大的卧室,韩冰夏向落地窗挪动着沉重的脚步,帝都之城是豪华社区,外面的景一半人工,一半浑然天成,夕阳西下,看着有种伤感的美。
韩冰夏本能的想要打开落地窗,黄有着淡淡皱纹的脸立刻冲进了卧室,露出惊恐不安的神,尴尬地看着她,“韩小,外面风大,您还是进屋里来,别着凉了。”
韩冰夏扭头看了一眼黄,嘴角沁着冷笑,“是明千川让你这么看着我的?”
她只不过是想透透气,想要看一下晚霞的样子,却时刻被人盯着,这让她很不舒服。
“韩小,你这是让我们做佣人的为难,明先生知道的话要发怒的……”
“那你把那个无耻的男人给我叫来。”韩冰夏咄咄逼人道。
韩冰夏是明千川第一个交代过要死死看守的女人。
黄明白韩冰夏为什么今天脾气大的异于往常。
黄从明千川小时候就一直跟随他,在他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明眼人早就能看出来韩冰夏对明千川来说不是普通的女人。但是没想到明先生心狠手辣的手段会用到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身上。
“……”黄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沉默了半晌说道,“明先生,他有要事要理……所以……”
说完,黄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就准备走出去,门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明千川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僵持着身子的黄毕恭毕敬地喊道,“明先生。”
韩冰夏面无表的看了一下这个男人,随即将视线转向别的地方。
“怎么,就这么想见我?”这女人昏睡醒过来,浑身的脾气就上来了。还敢肆无忌惮地喊叫他的名字。
明千川冷笑一声走进来,身上的长款大衣丢到衣架上,一阵浓烈的女人香水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哼!果然!这种无耻下的男人是改不了自己丑恶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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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夏冷睨着他,蹙眉。明千川背对着她而站,衬衫的侧领上印着一个火红的唇印。原来,他有事,就是去找女人鬼混去了?
那这个男人将她锁在这栋别墅,还有何用意?!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韩冰夏脸上的神不由得变得嫌恶,盯着他挺直的背影直截了当地道,“明千川,我要毁约。”
明千川转过身来,冷冷地打量着她的模样,嘴角起一丝冷笑,反问道,“毁约?你就这么想去找那个男人?韩冰夏,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站在那个姓慕的男人身边吗?”
他的语气噙着嘲弄的笑意。
“你那个契约根本就是囚!”韩冰夏看着明千川似笑非笑的脸,冷漠坚定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会落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吗?!”
纵使曾经的自己是底层百姓,可是那时的自己至少还是干干净净的。
而现在呢?她变的如此的肮脏。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非纠我!”韩冰夏慢慢挪动脚步,走到明千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明千川,你放了我。”
“放了你?呵……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明千川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墨黑的眼底却是一派隐忍的阴霾。膛微微起伏着。
听家里的佣人说她清醒了过来,他是开飞车回来的。
而她一见到他,就跟他谈要毁约。
“我是没有足够的财富和权势和你谈条件,但是我有足够的人格和你谈条件!你不缺钱不缺女人,可你为什么非限制我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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