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雨后的天空更美丽,天空就像是被洗过一样透着亮光。但事实上是,今的月亮看不清,乌云翻滚,枝头鸟在叫。
方弦之坐在院子里很想给自己倒一杯酒,虽然济公活佛是酒肉穿肠过,但灵隐寺依然是不能近酒的。
“深露中,你也不怕着凉。”
不止方弦之一个人有闲心,这不从阴影里又走出来了一个闲人,手里端着壶茶,还有两盘花生米。
“正南王不去睡觉,倒是很有闲雅致啊。难不成是来赏月的?”方弦之毫不气的说道。
“当然不是,难道方巡抚是来看信的?”苏政华也不是善茬,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他很理解方弦之现在不知所谓的状,毕竟人生的目标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报了仇,所爱的人也嫁了人。若是有个好身子骨,以他之前的武功,做个仗剑江湖的少侠也没问题。
可惜的是,方弦之连健康都搭进去了。
“你来就是为了挤兑我的话,已经成功了,可以回去陪正南王妃了。”方弦之拿过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刚喝上就开始皱眉。
“上好的西湖龙井,这种况,正南王还有心穷讲究啊!”
苏政华大感冤枉,“这可不是我要求的,人家寺院里本来就有的茶。”
西湖龙井自然是出名的,灵隐寺总能收到善人的捐赠,有银钱,布匹,自然也会有茶,这西湖龙井就是别人赠予的茶。
方弦之斜眼看着故作轻松的苏政华,摇了摇头道:“你真不适合搞笑。”
苏政华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扯了扯嘴角道:“棠之正在里面哭呢,让我把信拿来给你看。我是觉得别人感方面的事,外人真的不适合多说什么,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
“信已送到,你可以回去了。”方弦之毫不气把信从苏政华的手中抽走,冷淡的说道;“我们什么关系?在我看来,我们只有君臣关系。”
苏政华无奈道:“随便你吧,不过人总是要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送你的忠告。”
方弦之等苏政华走了之后,才缓缓打开上官婉儿留下的信。
棠,很抱歉我的不辞而别,我是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那日是我在山崖下,弦之病的糊涂,可口口声声喊得依然是你的名字。我想公子说的对,爱需要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我哪样都没占,却还幻想着两个人能够走到最后,也是可笑。棠,我一点都不介意当你的替身,可他连替身都不愿我当。还是给我一段时间消化这件事,下次再见,你依然是我的棠。
方弦之把信小心的折好,也明白了z其镗在家哭什么呢,想了想才又把第二封信拆开。
这是我第一次写信,也是最后一次。公子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想了很久很久,后来才发现,原来我喜欢的是你的那份坚持。那份明知不可为却非要为之的决心。其实你真的很讨厌,讨厌到让人喜欢上了,就再难忘记。我想我的一厢愿也应该到了尽头,下次再见,你我就当做陌生人,不用打招呼,也不用眼神的交,从此天涯两端,相忘于江湖吧。
相忘于江湖,或许这是上官婉儿能够想到的唯一结局。
方弦之读完了信,同样把信收好,看了眼随时可能下雨的天空,回了房间。
要问方弦之有没有后悔过,定然是没有。如果让他拿上官婉儿做代替品,那才会真的后悔。
一无,唯有风声萧瑟。
早上z其镗肿着一双大眼睛出来,吃斋饭的时候不停的用筷子戳碗里的饭菜,瞪着对面的方弦之,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报不了只能戳饭解恨一般。
“喂。”z其镗终是忍不住,在方弦之若无其事收起碗筷的时候,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上,安静的斋堂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信难道你没看吗?就没什么好说的?”
方弦之无奈着说道:“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就算有什么想说的话,难道要跟你说吗?”
“你……”z其镗被抢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两人感的事也确实跟她说不着。她于方弦之来说就是一个追求不上的女人。就像苏政华说的,他们的关系很尴尬。
苏政华把z其镗拉到身后,不怒自威道:“方弦之,你过分了。”
方弦之干脆转身忙自己的去了,哪怕要跟皇上对抗,他都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也终于有事是他用是智谋,谋划不了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湍急的水走的太快,经过一晚再下山,水位下降了很多,最深的地方不过才没膝盖。程蝶衣的桥也没塌,就好像上天给他们的残喘时间。
灵隐寺上的所有能行动的劳力都下了山,说是去自己家找东西,不如说是去搜罗,天灾伴随着就是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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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求求你不要拿走我们的救命粮。”街道上,一个拉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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