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赶紧看了看四周,生怕被母亲发现了。
“放心吧,你妈她出门打牌去了。”他看了她一眼,“我趁你母亲出去我才来的,顺便看看我的儿子。”
说到‘儿子’两个字,他嘴角微微上扬。
白诺言心中忽然一阵心虚,达威一直以为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也一直不敢把真相告诉他,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生下一个女儿还是个哑巴,他一定会恨她吧!
所以孩子的事,她一定不会让他知道。
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这样啊……你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难道是……有他的消息了?”
想到上官厉,她的心一紧,手心都冒出了汗。
“嗯!”曾达威朝她点了点头,将宝宝交到佣人的手里,牵着她的手上了楼,进入房间,刚关上门,白诺言就迫不急待地追问:“人在哪里?你找到他了吗?是不是抓到他了?”
“我知道他在哪里,不过,还没抓到他!”
“这怎么会……那他现在在哪里?”
“在医院里躲着,有个叫司徒毅的男人帮着他,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
“那你还等什么?直接踩上医院,我们逼他把人交出来啊!”
“这么简单可以解决的话,我早就做了。”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之后,徐徐地吐出烟圈:“医院里有监控,而且人多,在医院闹起来的话,吃亏的绝对是我们,而且……那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把人交出来。”
“那该怎么办?”白诺言急了,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脑子一团乱糟糟,“万一他回来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想到上官厉的那股气势,他一定恨透他了,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怎么办,她不想落到他的手里,更不想一无所有……
“亲爱的,别慌!”曾达威握住她的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你知道那男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吗?明明还活着,却没有回家,这不是很奇怪吗?”
“是啊……这是为什么?”白诺言的手微微发颤:“难道这一切都是阴谋?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要弄死我,才会一直在等……对,一定是这样!”
以上官厉的个,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别怕,有我呢!那家伙现在不敢回来!因为……他失忆了!”
“失忆?”白诺言也愣住了,“他……失忆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可别忘记了,当年你的那一枪,击中了他的后脑勺,我估计就是这一枪,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曾达威的嘴角微微上扬,继续道:“就因为他失忆了,所以,他不敢回来这个家,因为他知道,回来的话,一定会被我们弄死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上官厉了,不过是只蝼蚁罢了,我们只有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他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也拿我们没办法了?我们甚至……可以说他是冒牌货,反正他已经失去记忆……”脑子里闪过千万种折磨他的办法,现在的他,就像一只没有刺的刺猬,又有谁会去怕他呢?
“没错,亲爱的,你现在根本不需要怕他……不过,听说那叫司徒毅的男人,找了个外脑科专家要来为他做手术!我们必须阻止这一切!”
“啊,那怎么办?”
“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做了,相信,很快会带来好消息……接下来,我们也该会一会这个叫司徒毅的男人了。”
医院里。
白诺心陪在刘星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一会你就要做手术了,你一定要平安地活着,知道吗?”
刘星扫了她一眼,把手缩了回来,“你别这个样子看着我啊,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我只是做个手术而已!”
“脑部手术很危险的……”她能不担心吗?
“危险又怎么样,那家伙不是说了嘛,成功率百分之八十啊!”
“那还是有百分之二十危险的机会啊!”
“你们女人真麻烦。”刘星休闲地躺在上,丝毫不为接下来的手术担心,“放心吧,我才没这么容易死呢!”
“可是……”她言又止,心里还是很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她就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要发生了。
“喂!”他忽然凑近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脖子:“你戴的是什么东西?好眼的样子……”
项链是一双翅膀的形状,他脑子里似乎有画面闪过,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想回忆,后脑勺传来一阵巨痛,他捂着头,痛得睁不开眼睛。
该死的坏毛病,头痛症又发生了。
白诺心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是当年上官厉亲手制作送给她的礼物……难道,他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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