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戴站在自家门前,莫名心里就是一惊。方才她坏心眼儿用来偷窥司机的窗户突然灌进来一阵冷风,冻得她脖子很有些发麻。
这突然抬腿想跑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儿?
乔戴面无表情地悄悄退了一步。
对面那个在夜色里美得有几分艳色的男子却不依不饶,穿着拖鞋就走了出来,脸上神情愈发可怜:“乔戴,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乔戴很佩服自己到了这会儿还在估算自己从一楼到进门的时间,最后得出结论,再过五秒,若是自家的灯还不亮起来,楼下那个敬业的司机先生估计就要上楼来和她打个招呼了。
于是她果断退了几步,踏进了房间,背着手将客厅的灯按了开来,还不忘安慰自己,她才不是心虚才后退的呢。
嗯,她一点也不心虚。
景尧看着她的动作,眼角弯了起来,嘴角不动,眼睛里似乎遥遥铺出了一整个夜空:“后退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着,他一步步地缓缓朝乔戴走去。
乔戴清咳一声,方才在车上想到他时,她可没料到自己如今会如此窘迫。
妈的,真是中邪了!
乔戴干脆别过身子不看他,故作镇定地往房间里面走,一边换上摆在房门边上的拖鞋,一边将包放在进门的柜上。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将这人敷衍了过去,转过身来,待好好将自己心里那股莫名澎湃到导致自己慌乱无措的情绪压下去后,她便欲恢复镇定,和这人好好聊聊正事。
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时,乔戴承认自己真的没法集中注意力。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妖孽了!
然后事情永远不会如她所愿。她拖着拖鞋还未走至客厅中间,就已经被一个充斥着淡淡广玉兰香气的拥抱给搂入了怀中。
她的背紧紧贴着男子炙热的胸膛,他的气质冷冽,怀抱却温暖得让人想要放下一切伪装。男子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吐出的热气一股一股地袭向她的脖颈,让她方才就有些发麻的脖子更加酥软,整个身子似乎都要失去支撑,直直地软倒在背后男子的怀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几天没见,她却莫名地矫情起来,心里面有些别扭,故作冷淡开口道:“别这样,景尧,你先把我放开。”
景尧在她身后低低笑出声来,声音暗沉而充满了磁性,紧贴着她背部的男子胸膛因了笑意而微微震动,连带着她的整个脊背都酥麻了起来。
“嗯?你什么?我听不懂。”他干脆耍起无赖来。
乔戴有点想笑,又忍住了,扯了扯他环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无果,无奈回道:“咱们能先正事吗?”
景尧把脑袋又凑近了些,脸颊蹭了蹭她的下巴,笑道:“正事?乔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乔戴被这男人搞得头皮直发麻:“什么不要你了。我什么时候过这样的话?”
景尧继续趁胜追击:“那你怎么不主动联系我,回了家不先来看我,甚至,为什么父亲都比我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这儿,他是真的有几分闷闷不乐了,他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印。
乔戴差点没站稳,羞恼之下推了景尧一把,却碍于这男人早有准备,怎么也推不动。她脸上带了些红,没好气地回道:“我记得走之前才告诉过你这几天我可能不会主动联系你。而且,现在都快一点了,谁知道你还醒着啊。”
她掐了一下身后不安分乱动作的男人,继续道:“还有,景伯伯怎么和你的?他告诉你,我主动给他了我回来的日期?”
景尧一双眼睛水濛濛地,从被乔戴掐了一下后,就可怜兮兮地一动不动,此刻听见乔戴问话,他便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重重地点了点头。
乔戴无语地扫了一眼这个莫名幼稚的男人,道:“我和景伯伯安插的人在h市有些交集,那不是我的,应该是他从哪里听来的。”
这样的解释,对乔戴的性子来,已是难得,景尧眼睛一亮,手臂突然就收得更紧了些:“那……你想我了吗?”
都打蛇随棍上,他要是不趁此良机得寸进尺一下,都愧对于他商人的性子。他又把脸轻轻蹭了蹭乔戴的锁骨:“回答我,乔戴,想我了么?”
乔戴心里一瞬就有些软,牙关紧咬,许久不语,好一会儿,才声音温软道:“想了。很想。”
都英雄难过美人关,万般坚硬都会化作绕指柔,到了乔戴这儿却是反着来的。美人儿乔戴素作百炼钢,却硬生生地被景尧勾出万千柔肠。
她终究还是有了自己的软肋。
景尧此时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当头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了个金花四冒,他声音喑哑:“乔戴,阿戴,你,再一次好不好。”
乔戴被他一声阿戴喊得柔肠百结,心里又甜又暖,她在景尧困得紧紧的臂弯中艰难地翻了个身,眼神晶亮地望着他笑:“怎么,还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