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廖艺臻一向霸道,但是像今天这样粗狂却还是第一次,不管是她哭闹还是求情,廖艺臻都视若无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这次的廖艺臻没有半点的温柔可言,用力撕扯掉她的礼服,没有任何前戏,动作粗暴,撕裂的疼痛让她弓起身体,耳畔的长发也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浸湿。
他默不作声却要了她好多次,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并排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廖艺臻没有在夏初房间留宿,临走前他垂下头来,将夏初看了个仔细,他伸手想要捋顺夏初耳边的碎发,却被夏初略带惊慌的闪躲开来,他皱了皱眉,一把扣住夏初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房门被带上的时候,夏初似乎听到一阵无奈的叹息。
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原本以为廖艺臻只是脾气古怪了些,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变身……
想起廖艺臻刚刚可怕的眼神,夏初就忍不住后怕,她往被子里又拱了拱,满身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廖艺臻就看到提着行李箱下楼的夏初。
“还是要走?”
夏初垂着脑袋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为了挡住脖子上鲜红的吻痕,她特意穿了件高领衬衫,手紧紧的握着行李箱,整个人看起来单薄又无助。
廖艺臻心底泛起隐隐的愧疚,昨天是他失控了,可是他也是因为太过害怕失去。
他张了张口,可是挽留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出。
“待会儿让安阳送你吧。”
“嗯。”
两个人都没了胃口,草草吃了早饭,夏初就跟着安阳离开了别墅。
廖艺臻坐在二楼的会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一直注视着载着夏初的车子绕过院子前面的路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轻轻合上双眼。
记忆中,那个瘦的身影趴在窗前,亲眼目睹着母亲收拾行李,任他怎么哭喊怎么祈求,母亲都不肯停下来。
直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她才躬下身来,揉着男孩的头发。
“妈妈是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该祝福妈妈。”
“那我的幸福呢?”他止不住的呜咽,手死死的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肯放开。
“榛乖,每个人的幸福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榛以后也会遇到自己的幸福的。”母亲这么着,却轻轻掰开了他的手指。
“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带给我幸福,能给我也能随意拿走的幸福!”望着母亲远去的身影,他嚎啕大哭,然而母亲只是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仍旧是走了。
即便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再回想起来仍旧会感觉到心间刀割一样的疼痛。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害怕着失去,甚至宁愿不去拥有,也不愿再次感受到失去的痛楚。
可是他终究还是爱了,在他看到她随着段景荣的舞步起舞的刹那,那深埋在心底的疼痛猛然苏醒,他疯了一样的想要抓住她,把她留在身边,可是却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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