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急切地问道。
“就是手被人打了错位了。”楚如风只能将小男孩母亲的症状往轻了说,毕竟这里没有先进的观察设备也查不出肋骨有没有戳到什么身体器官。
“有的治吗?”小男孩紧张地抓住了楚如风的衣袖,满脸期盼地问道。
楚如风白了小男眼淡淡道:“若是我说的出来自然是有的治咯。”楚如风脑子里开始搜索起在前世看过的那些医学方面的知识。
“真的,那太好了。”小男孩听了又惊又喜,“那你快点配药吧。”
楚如风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桌子上一张纸一支笔都没有不由地皱了皱眉:“我说的这些药你可都得记好了,错一味都不行,因为你母亲咳嗽不止,外加上有些喘,茯苓四两(12),甘草三两(9),干姜三两(9),细辛三两(5),五味子半升(5)。”
“恩,我记下了。”小男孩听了眼前一亮将楚如风说的几味药都记在了脑子里。
“那你去吧,我等你回来,这个需要你帮忙。”楚如风盘算着把在自己家里的待着的川贝师兄给请过来,可是若这样了老娘那边该怎么办,真是两难的抉择啊。
“好。”小男孩听了便兴匆匆地跑了出去,紧接着楚如风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和小男孩倔强的声音。
楚如风赶出了门口看个究竟,发现小男孩正被一个脸上带疤的男子拎在了半空中,脸色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通红,但是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楚如风一向是个非常护短的人,在她眼里只要成了自己的人,她就有责任去保护他,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我的人你也敢动。”楚如风身形一晃来到了粗壮大汉的面前,抬起脚就是往他的脆弱部位踢,趁着那人吃痛松手的一刻抢回了虎哥儿。
身后的身形健壮的男子们看见自家的老大吃了亏,个个都抢着要去帮忙,却被楚如风抢先一步楚住了他们的穴道,一动也动不了。
“你是谁?我们的闲事也是你该管的?他爹在我们赌场里欠下的债就应该还,现在他父亲不在了当然就变成了父债子还了。”大汉满脸煞气地看着楚如风,转过头冲着后面的人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给我上”
“老大,我们动不了了。”其中一个大汉无奈地开了口。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大汉明显是个没有见识的井底之蛙自然不知道隔空点穴是个什么意思,伸出手颤抖地指着楚如风一脸惊恐道,“你会妖法。”
“妖法,我倒真的希望自己有呢,近身让我点穴你们够隔嘛。”只见楚如风拍了拍自己的手,“再说这父债子偿这个道理我怎么就没听过呢,还是你瞎编出来的?”楚如风挠了挠耳朵笑道,“我住的地方的一家赌坊可没有你这样不成人样的规矩啊,欠下债务的人即使还不清但也会被自己剁下一根手指,至于剩下的债务可都是可以免除的,哪有像你们一样直接找上人家妻儿要的道理。”
虎哥儿听了以后不由地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赌坊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有些残忍了,但是能剁掉一根手指就消除掉债务就已经不错了,至少赌场的人不会到家里来闹,父亲走的这些年他也算是看尽了世态炎凉,人心冷暖,让他从一个弱稚的儿童已经有了一定的成长。
“我们才不会像那家赌坊的老板一样蠢呢,我们不止要剁手指,还要钱,他爹是既没剁手指也没给我们还钱,父债子偿,那么剁手指的苦就由他来承受,债当然也是由他来还,而且我已经宽限了那么多天他们还没还清,那么我们只有先剁了他的一根手指做为保证,再宽限他一些日子,不想剁手指就尽快还钱。”长像粗犷的大汉的眼睛落在小男孩手里那个做工景致的荷包上,眼疾手快地从小男孩的手里抢了过来。
“还我荷包。”小男孩看见给母亲买药的钱就这么被抢走直气地大叫。
“怎么就这么点钱啊?”男子将荷包里的钱倒了出来,发现里面就只有几两碎银子,但是很快精明的他发现这个荷包无论是做工、布料还是绣法都有些不同寻常,想着便收了起来,伸手指着虎哥儿道,“小子看在这个荷包的份上我就再宽限你一些时日。”
“你要多少钱?”楚如风淡淡地问道。
“不多不少3000两白银。”大汉这才细细地开始打量起站在虎哥儿身后有一个锦衣男孩,而且这男孩长的很好看,若是抓去卖了给别人当禁脔似乎能得一笔很丰厚的钱财,可是男孩的身份和武功却多少让他有了顾及,收了刚才的心思淡淡地说道。
“不是说100两银子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成了3000两银子,你虎人是不是?”小男孩听后立刻怪叫道。
“开始你爹的确是一百两,可是这利滚利加起来,而你和娘似乎还了两年似乎都没有还完,而兄弟们陪我走这么一趟自然是得要些茶水钱的,这欠的银子自然也就多了。”魁梧的男子冲着身后跟着的兄弟叫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他还欠了我们……”后面的三个人在楚如风冰冷的眼神中身影越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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