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茹慢慢走过去想着怎么样能夺下刀,但王柏不给她机会,“跪下来!你!”茹茹只能按他说的跪倒他面前。这样他们就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了。王柏突然伸手探到茹茹的怀里,茹茹下意识的就去挡,王柏立刻甩了她一个耳光,只把她打的耳鸣起来。王柏接着就继续去摸,他嫌麻烦便撕开了茹茹的衣衫,王柏看到她上身缠了几层的麻布愣了愣。“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他讥讽了一句,拿到账本让他激动的全身都在抖。
王柏看了看茹茹又去看胤禛,“你去杀他。”茹茹捂着耳朵望着他,“我让你去杀他!”
茹茹冷笑道:“你还真是好算计,不过我杀的跟你杀的有何分别,他死了你活不了!”
“我不管,快点!”
“我不会杀的,要杀你自己动手。”
“贱人贱人!!”王柏突然暴怒。他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着茹茹,打到手木了才恨声道:“我杀了你们谁也不会知道,太湖的水深的很呢!”说着他一咬牙一刀就捅向茹茹,茹茹暗道不好立即夺住他的手腕,王柏大喝一声半起身用全身力量压向茹茹。茹茹倒在胤禛身上,她勉力撑着。火折子灭了,黑暗中只听得到王柏的自语和茹茹的喘息声。“杀了你,杀了你!!”
放在平日茹茹拿下王柏这样的人不成问题,可现在她历经了几个时辰的逃难,又费了大力气救了胤禛,现下内力几乎调动不起来,她又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二十多岁进入癫狂状态的男人明显就处于下风,见那刀离胸口愈来愈近茹茹已经绝望,她连身下那人动了动都没察觉。
王柏见马上事成顿时大笑起来,他都看到刀尖扎了进去,血渗了出来染红了绑带,正待再用力忽然看到茹茹眼里的绝望变成了惊喜,他大惊一侧头就觉得太阳穴挨了一拳,痛呼一声他松了手摔倒了。茹茹摸过刀翻滚倒一旁,又激动的看着半坐起来的胤禛,“你……”只说了一个字就见那人眼一闭又晕了过去,而王柏却大叫着跳起来扑到胤禛身上用力去打他,茹茹慌忙去拉根本拉不开,又见他去掐胤禛的脖子,惊得她连踢带踹,即使如此都不能对方松手。
茹茹看了看手里的刀,喝了声:“王柏!”对方没有松手,她一刀扎到对方的背上,刀往里送,她都能感到肌肉撕裂、骨头折断,那种手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当半尺多长的刀刃都插了进去王柏终于松开了手,他慢慢转过头看着茹茹,黑暗里茹茹看不到他的神色,心里觉得恐惧无比,她亦松了手,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王柏站起来,舟仓矮,他佝偻着背,痛苦和急速的失血让他终于在迈出两步后就倒在了地上,将死的他想到了父亲的脸,继母的阴狠,已故母亲的微笑,一双儿女的可爱,最后他想起年前在京师花重金请白云观的巽元子批的命:本命之年有大难,避祸不远行,舍千金乃能渡劫。南方主凶,近女不详。他没有千金去舍,也不能不听父亲的命令,为了避祸,一年了他除了妻妾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对继母能躲则躲能忍即忍,但是到最后……恍惚中王柏自嘲的笑了,女人!
叵测
茹茹在黑暗中抖着身子维持这侧坐的动作已经很久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等有了意识才发现王柏早已不动了。这世界的声音统统回来了,雨打舟棚的声音,风吹过的声音,甚至连远处隐约的犬吠马嘶都能听到。自己杀人了,茹茹攥紧了手又松开,她不知道亲手杀人竟是这样的感觉,而且所杀还是一个称的上朋友的人!就在几个时辰前她还在跟王柏商量要不要一起出海,讨论明日去酒楼吃饭,可现在他竟死在自己手上!茹茹摸了摸脸,两边脸都肿了起来,身上又冷又痛,就是这份痛让她想起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茹茹起身,本想越过王柏的尸体,但她还是驻足蹲了下来,检查过后确认此人真的已死才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茹茹又去看胤禛,她发现皇子的呼吸比方才还要微弱,脸色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她不晓得怎么办才好,只能先扯下衣襟包好他脖子上的新伤,看到习惯性的在包扎后打好的蝴蝶结,她惨笑……你会死吗?茹茹无声的问着,摸着胤禛的脸,冰凉潮湿。
她回忆着同这个人接触的点点滴滴,说不清谁欠谁的恩情,未来的帝王知道自己就是琅茹茹吗?知道了又会如何?茹茹不知道不救他的话会不会跟当年的曼珠一样,可明白的是救了他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矛盾中茹茹觉得自己来到此间的意义也许就是为了保持正常的历史发展。不论怎样先逃过追捕是要紧!可带着个半死之人想逃出去可是非常之难!茹茹试了试内息,发觉还能正常运转便扶起胤禛,开始为他试着打通经络。她的手法比较初级,也正是因为此才敢试一试,至少能让体内被阻的气息通畅起来。胤禛也是练过武的,冲破这一层后他自己调息也能容易一些,“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茹茹轻轻道:“希望我救你没救错。”
当给胤禛疏通完内息她已经筋疲力尽,茹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去外面看看动静,但身子的疲倦让她一点也不想动,于是就爬着挪了几步靠好,掀起帘子往外看,此时雨小了许多。风也平静了下来,眼见着就有放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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