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灵,想要借助贡蒂为母体,生养出他们的分身,哪有这么轻易?当初我将自己的化身打进贡蒂体内,并在其中施加了几道神通。其中一道神通,灭度诸般神魂,将他们分出的神魂泯灭,便是给他们的大礼。”
阿德罗斯踏上祭坛,头发散乱,竟然就在这大印化成的祭坛上面跳起舞来了。舞姿怪异,与这方神域的舞蹈迥异。
由于湿婆神同样是舞蹈之神的缘故,印度神域的神灵众生,对于舞蹈情绪都比较特别,无论是爱好或者不爱好的,都懂一些舞蹈。
阿德罗斯这跳出的舞,却与他们以往所见过的舞蹈不同,从步伐到动作,都是别样的风情。
这种舞蹈,不像印度神域舞蹈那么柔美,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粗犷无比,诠释着一种来自亘古的气味,就像天地初生之时的苍凉。苍凉之中,则是神秘的祭奠神力流淌,遍布在虚空之中,与印度神域格格不进,却完整不被压下。
同时,阿德罗斯的口中,吐出一个个难以听懂的音节。这些音节,不是语言,却更胜过语言,每个音节后面,都是一副难以描写的画卷,看不清,道不明。
若是玄冥在这里,便会认出来,这是她曾经塞给阿德罗斯的各种法门之中的一种,祭奠之舞。
当初,十二巫神先后降生之后,奉盘古为父,便一起创造出了祭奠盘古的舞蹈。于是,祭奠之道便在巫道之中发芽生根。
对于巫神来说,祭奠已经是可以与战斗相提并论的重要事情了,这种风气,也影响到了后来女娲所造的九州先民。
巫神操蛇而舞,在巫族与龙族交战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龙族逝世于这种诡异的祭奠之舞下面。
后来两族停战,巫神将道统传向人族,人族之中,涌现了不少巫祝之流,更是将祭奠之道发展到了一个极端。巫祝之舞,是祭奠神灵的必备手段。
那时的人族,尽大部分都受到巫祝的影响,甚至到了只知巫祝,不知人皇的地步。人族刚起之时,只能默默忍耐,直到经历了青帝伏羲、炎帝神农、黄帝轩辕与白帝少昊依次掌天之后,加上炼气之术在人族的出身,人族终于开端有了反抗巫神的勇气。
在黑帝颛顼还在人间为皇之时,便开端尽地天通,除掉各部巫祝,将巫神的信仰在中原之地铲除,使得信仰回于人主,以历代天帝为正祀,把祭奠巫神的人都赶到了南方荒芜之地,与蚩尤的部落一起形成了三苗。
也正是由于人间的尽地天通之举,为后面的天地大乱埋下了伏笔,绵延百载的众神大战,最后形成了九州的格式。
阿德罗斯并不专精祭奠之道,甚至临时控制的祭奠之舞,跳起来都有些别扭。但是,这丝尽不影响他这一次祭奠的威力与作用。
山林的木屋之中,般度与他的两个妻子,正在逗弄他们的五个儿子,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这五个孩子全部都是神灵所处,健康无比,一个个都咯咯笑个不停。
忽然之间,他们最大的三个孩子,坚战、怖军与阿周那,竟然同时哇哇哭出声来了。这哭声似乎苦楚无比,般度、贡蒂、玛德利三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连忙一人抱起了一个孩子,轻声安抚他们。
这一夫二妻都是凡人,他们无法看到,在他们三个孩子的灵魂深处,一道热和的白光正残暴的亮着,这白光的照射之下,他们灵魂之中,各有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不断消解。
坚战的灵魂深处,是一本黑白色相间的书册,怖军的灵魂之中是一团旋风,而阿周那则是一道雷霆。
不过此时不管是书册也好,旋风、,雷霆也好,都已经开端慢慢消融,化作纯粹没有杂质的灵魂之力,进进了三个孩子刚生的神魂之中。
就在象城之外的一处密林之中,有一个右耳带着金色耳环的少年,正在林中偷偷练习箭术。少年的父亲是是一个苏多,所谓苏多,便是窜种姓而出的后代。
一般来说,女子逆种姓下嫁,所生的孩子就会被成为苏多,即便是婆罗门女子嫁给刹帝利男子,也不能摆脱这个身份。
很明显,这位少年迦尔纳的父亲,便是一个苏多,只能够从事为人驾车这样的贱业。
在印度神域之中,有资格练习箭术,执掌刀剑的,只有婆罗门与刹帝利,而苏多,是不容许控制这种高于他们身份的技巧的。
所以,少年迦尔纳即便热爱箭术,却只能一个人来到林中练习。迦尔纳的箭术禀赋极为了得,他一直认为他是继续了他祖父,一位刹帝利战士的禀赋。
他却不知,他的禀赋,却是起源于神灵。
迦尔纳并是他为人驾车的父亲,在河边捡到的孩子,并不是亲生。他的生母,正是此时般度王的妻子贡蒂,至于他的生父,却是太阳神苏利耶。
他便是当初贡蒂刚得到敝衣神仙所赠神通,第一次号召太阳神苏利耶之时,被逼无奈生下来的孩子。也是那一次,阿德罗斯斩下的第一个化身身陨,和太阳神苏利耶结仇了。
由于贡蒂还未出嫁,不敢亲身抚养这个迦尔纳,所以她只能将迦尔纳放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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