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那倒不必了。”夜九笑着止住了曲青衣的举动，“我这几天就准备动身前往帝都了，给我个地址，到时候我去找他吧。”
“九歌小姐要去帝都？”
曲青衣目露惊讶，不过又一瞬化为了然，“也对，帝都的几大学院也到了招生的时候，不过若是九歌小姐的话，应该不需要参加入院考核了吧？”
十六岁的九品大玄师，还不足以各大学院为之争抢。
但十六岁的八品炼丹师身份，放眼整个北曜帝国，也找不出第二个。
曲青衣端起了茶杯，不禁抿唇一笑：“四大学院恐怕要抢个头破血流了，九歌小姐有意向去哪一所学院？皇家学院吗？”
北曜帝国最为有名的四大学院之中，皇家学院绝对是整个帝国最好的学院，没有之一。
所以曲青衣理所应当的认为，夜九定然也是冲着皇家学院去的。
但夜九却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准备去无双学院。”
“噗……”
曲青衣刚喝到嘴里的茶瞬间喷了出去，看着夜九的那双美眸写满了不可思议，“九歌小姐，我方才没有听清楚，你说要去哪儿？”
夜九有些惊讶于震惊过头的曲大掌柜，却还是清晰无比地道出了四个大字：“无双学院。”
曲青衣已经放下了茶杯，一脸‘你逗我’的表情再次问了一遍：“你确定是无双学院？”
夜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无双学院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请把那个“吗”字去掉，问题简直大发了好吗！
曲青衣看着夜九好奇清澈的眸光，就知道她对无双学院似乎是一无所知了。
不禁在心底暗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哪个家伙把这么一个好苗子往火坑里推！
——阿嚏！
此时，正沉浸在炼丹之中的百里老爷子狠狠打了个喷嚏。
曲青衣心底腹诽了一番后，便开始为夜九解释起来：“九歌小姐，无双学院曾经的确风光无两，无论是修炼资源还是导师、学员的优秀程度，都一度压得皇家学院抬不起头来，那时候的无双学院的确当得上‘无双’之名。”
曲青衣话锋一转，叹息道，“但是，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两年前我回帝都的时候，期间偶然路过无双学院，风雨萧条的早已看不出丝毫曾经的风光。就连那会儿无双学院休说学员了，便是导师都未曾留下几个，更何况是两年后的今天？”
“所以学院的话，我建议九歌小姐还是优先选择皇家学院和其他三大学院。”
夜九：“……”
她从那句“但是”开始，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夜九对北曜帝国的学院没有什么研究，原身的记忆里对此也是一片空白。
但老爷子在将通知书给她的时候，她记得老爷子的原话分明是说他舍了一张老脸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入学通知书？
夜九沉默了一会儿，对曲青衣问道：“曲掌柜，你可知二十年前无双学院发生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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