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嬷嬷也慌了,她看了看靠在白桦身上,毫无生气的的公舒羽。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白桦看着万嬷嬷手中的药碗,道:“难道是这药有问题?”
“怎么可能!我亲自看着的,怎么会出错!当务之急是去把娄神医找来,你呆在这照顾好小姐,我马上回来!”万嬷嬷坚决否定,她皱了皱眉,跑了出去。
她心里也没个底,小小姐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了?可别是小小姐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啊!
“那你快去快回!”
白桦回过头,看着脸色渐渐变白的公舒羽,喃喃道:“小姐,小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砰地一声,门被从外头猛地被踹开,白桦惊喜的回过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赶来了!
“娄神医,你快……”
“你是谁!”白桦扭过头看到的却不是娄吾知,她看着门口陌生的黑影,惊叫道。
难道是谁要趁现在来害小姐吗!
外头闪过一阵闪电,照亮了屋子,白桦也看清了站在门口渐渐走进的男人。
只见他一身黑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勾勒出健壮的身材,凌乱的墨发紧贴在如刀削过的脸庞,水珠顺着发丝滑落,一一经过他的微皱的剑眉,冷冽的丹凤眼,雨水顺着他的衣物滴落在地上,一声声脚步声砸在白桦的心头。
白桦楞了一下,这个人怎么也全身湿透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个人是谁,看着他的眼睛时,她为什么会感到身上有一丝寒冷?还有她好像能看到他眼神中的一闪即逝的……伤痛?
没等白桦反应,那个男人就径直走向了公舒羽,他紧绷着脸,看不出阴晴,虽然他一身大狼狈,身上却还是散发着不可让人抗拒的威严。
“你要干什么!你是谁!别靠近我家小姐!”白桦将公舒羽放在床上,站起来拦住那个男人。
“滚。”
男人站在白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口中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像是再多说些什么都是多余的。
白桦看着男人的丹凤眼中布满着红色的血丝,虽然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而且好像还很有权势的样子,白桦还是义无反顾的拦住了他。
“你别靠近我家小姐!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白桦还是第一次这样大声的和一个人说话,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狠色,双腿有些打颤,但她这次绝不会让开。
“咳咳!咳咳咳!”
床上安静的公舒羽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男人听到后眼中划过一丝紧张,他直接推开了白桦,走到公舒羽身边,他伸出了还在滴着水珠的手,想要抱起她。
随后毫无征兆的被公舒羽吐了一身血,他看着公舒羽苍白的脸上,嘴角流出的刺眼的血,愣愣的看着她。
“啊!”白桦被推在地上,看向公舒羽时,惊叫了一声,“小姐又吐血了,怎么办!”
“怎么回事!羽儿到底怎么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白桦一看,大将军和娄神医来了,这下小姐有救了!
“娄神医!快救小姐!”白桦直接跪下了。
娄吾知从大将军身后走出来,看了眼男人,迅速走到了公舒羽身边,拿出银针在公舒羽的穴道上扎了一下,公舒羽便安静了下来。
男人站起来,转过身坚定地看着娄吾知:“救她,用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自然。”娄吾知亦坚定的看着他,跪坐在窗前,将手搭在公舒羽的纤细的手腕上。
大将军走进屋子,他皱眉看着床前的黑衣男子,冷声道:“来人,带黎世子下去更衣。”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黎旌末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黎旌末身份尊贵,可不能在落羽阁生病了,否则肯定会为羽儿带来麻烦。
白桦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穿着黑衣的黎旌末。
这人是黎世子?他怎么会认识小姐?
“顺便熬一碗姜汤。”公太尉看到黎旌末也大吃一惊,赶紧上去嘘寒问暖。
“不必。”黎旌末依旧看向床上的人,好像在他眼中这里除了她不再有其他的人。
其他人则在主义者娄吾知脸上的变化,娄吾知皱了皱眉,情况不容乐观。
“她的隐疾再次发作了,都出去!我现在必须给她施针!”
情况很是紧急,所有人都不敢怠慢,房间内只剩下昏迷的公舒羽,白桦,娄吾知还有仍旧一身湿衣未换的黎旌末。
娄吾知铺开了银针,见他一直看着公舒羽,道:“还请黎世子去换一身衣服再进来。”
黎旌末依旧面无表情,他看了看衣服上所留下的水印,转身打开房门,只是在要走出去的时候停下来说了一句。
“她如果出了什么事,你,陪葬。”
说完黎旌末就走了出去,这一句话当然被门外的人听见了。
下人们都一惊,这个黎世子怎么这么在乎大小姐?治不好大小姐就让娄神医陪葬?看来这大小姐在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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