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歌骑着马,到了东街口。
念头一转,恐怕直接去风月楼能更快见着她。两腿一夹,掉头朝着风月楼行去。
老鸨凤娘见了他,甩着帕子贴身上来:“阿弥陀佛可算回来了二当家呢没事吧”
“她没回来”少歌自语,“小猕猴竟然这般老实。”
转向凤娘:“她没事,过些日子再回来。”
“没事就好。”凤娘拍拍胸口,“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七公子你还是要当心些才是”
“好。”
回到府中,唤过管家容德:“人呢”
容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老奴没用虽然命人严加看管,好好关押起来,前日却还是叫那奸滑小贼逃了请世子爷责罚”
少歌有些茫然:“逃了关押我让你好生看顾她,你怎样看顾的”
容德磕头如捣蒜:“是,是老奴没有好生看住,都是老奴办事不力早知道就把他腿给打断。”
容德耳背,依旧听错了。
少歌倒吸一口凉气:“带路。”
“是,是。”
越走,心越是沉到谷底。
望着那间柴房,向来不可一世的他竟然轻轻颤抖起来。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推那扇门。
“她,跑了不是死了”
容德听着这像是从地狱飘来的寒声,浑身哆嗦起来:“是、是跑了肯定有同党,顺子他们手重,小贼走路都困难,自己肯定没本事逃出去老奴已经加派人手去拿他,若是还活着,定将他捉回来交给爷发落”
少歌两眼一黑,推门而入。
容德惊叫:“爷别进去小贼关了月余,吃喝拉撒都在里边里面污秽”
他缓缓环顾整间柴房。
她在屋角用木柴圈了个小小的茅厕,对面墙角下铺着一层薄薄的干草,草梗子上有血斑。他们打了她,她受伤了,流血了。
少歌神魂俱恸,木偶一般挪到干草前。
“爷”
“滚。”
“小二,“他蹲下身子,轻轻触碰那些稻草,“我该怎么惩罚他们又该怎么惩罚自己你来,说给我听,好不好”
她没回风月楼,那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少歌喉头一甜,喷出一蓬心头血。定睛一看,却见那新鲜的血迹下面,正好盖着星星点点的旧血迹。她,也这样吐了一口血她一定伤心了。
那只天真单纯的,全身心信任自己的小兽,就这样被伤害得体无完肤仅仅因为一个可笑的误会
两个时辰后,少歌面沉如水离开柴房。唤来燕七和时子非二人。
这两个手下轻功一流,寻人问迹更是一把好手,当日药王藏在大相国寺,就是他二人追着蛛丝马迹找到的。
“我月前带回府那个人是风月楼二当家,凡见过她的人,你们都带上。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不许,让她掉一根头发”
二人面面相觑,“是”
并没有一个人,我时刻需要他得知我的行踪没有这个人啊
小二,我是不是,弄丢了成为这个人的资格
这一夜,京城鸡飞狗跳。
这一夜,沈辰欲死欲仙。
挽月听脉时,他趁机把一双桃花眼直勾勾挂在她身上,盯得她怒火中烧。
她配药时,他不忘在耳边聒噪。
“姑娘救命之恩,辰没齿难忘,不知该如何报答还望姑娘告知在下芳名,辰铭记于心,日后好报答姑娘”
“姑娘可曾婚配姑娘可听过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姑娘姑娘,今日那个凶神为何唤你娘子姑娘已嫁作人妇我不信像姑娘这般谪仙人物,俗世中有谁配得上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告诉辰,辰定救姑娘于水火万死不辞”
挽月终于怔怔抬起头来:“此话当真我若是所嫁非人,沈辰公子愿助我脱困”
“万死不辞姑娘若是信得过不妨安心将自己托付于我。”沈辰双目放光,起身长揖。
“好,我记下了。”挽月淡淡说完,不再理会他,只专心摆弄手上的瓶子。嗯本来已经配制好了,不过,他在耳边聒噪,影响了自己,稍微失手,今夜解毒时,会让他比较嗯
备好热腾腾一大桶水,挽月让沈辰脱了衣服坐进去。她抄着手,也不回避。
沈辰心花怒放,哪里还知晓今夕何夕解毒,分明就是借口想不到这小娘子如此奔放,太合意了瞧瞧她一脸冷冰冰的模样,一会下了水,还不知道有多浪呢
他坐在桶中木椅上,背靠桶壁双目灼灼准备欣赏挽月脱衣。
她突然娇笑着走过来,令他转过头,玉手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掰开,将一只白玉碟中的不明物灌进他口里。
沈辰隐隐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古代又没人偷器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拉几天肚子。看这形势,八成是助兴的药,哼哼,不让你欲死欲仙大爷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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