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城州牧府,匆忙的脚步在每一个角落响起。
昨晚,一颗小小的陨石自天而降,砸入梁府,死者数十,伤者盈百,好在州丞梁欢逃了一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书房内,州牧罗宗伯摆摆手,说道:“你们说说情况吧。”
下方站着的三人正是州丞梁欢,监御使宋明多,州尉贺子仁。
“抓了十几个趁机闹事的乱民,城内治安已经基本控制住了。梁府大半崩塌,许多尸体被埋在废墟,具体的死伤人数仍未能彻底统计出来,预计还得一天时间。”贺子仁说道。
“等一切安顿下来,梁府择日重建吧。”罗宗伯说道。
“谢罗大人。”梁欢脸上和手上还有几道伤口,此刻神色靡靡。
“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死了多少人。”宋明多说道,“天降陨石自古便是厄运的征兆,坊间已经开始流言四起,若不控制住,恐有民变。”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崖城绝对不允许乱,否则隐流宗的利益必定受损,上头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明天天亮之前,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流言。”罗宗伯站起身来。
“下官还有一事禀告。”贺子仁见州牧大人要走,连忙说道。
“说。”
“城外有人传言,说有妖怪吃人,已经害了好几条性命。我派了一批捕快去查,结果一去不回,想是也被吃了。”
“哼,隐流宗眼皮子底下,还有如此白痴的妖怪?将信息传给隐流宗,自会有修士去处理。此事不得声张,免得民众恐慌。”
“是。”
罗宗伯甩袖而去。
穿过中堂,到了州牧府后院,一路上婢女仆人纷纷行礼。
一个锦衣美妇侯在后院里,一脸焦急之色,见他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宗伯,卫州刚刚传来的消息,小猪一路杀到卫州魔戟山去了,你说她怎么就不听话,三年时间去游山玩水便是,何必去找什么妖怪?这样太危险了!”
“不要再叫她小猪了,她长大了,不喜欢。”
“我不当着她的面说便是。对了,你能不能跟上头说说,提前把她招回来?”
“闭嘴!”罗宗伯喝道,“她伤了两个甲字辈弟子,其中一个还被她毁容了,如果不是看在她天赋潜力惊人的份上,任谁都被关进死牢了,甚至毁掉道源,逐出师门都有可能,三年放逐,乃是隐流宗上层议定之事,无可更改。”
“那怎么办?小猪要是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就不活了。”美妇跺脚说道。
这美妇幽怨生气之时,秀眉微促,小巧的鼻翼微微嗡动,一双美目更是顾盼生彩,别有一番风情。
罗宗伯一时之间竟是看呆了。
“你看什么?”美妇下意识摸了摸鬓角。
罗宗伯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大踏步向着后院卧室走去。
“啊!!宗伯你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你压力太大了,我来帮你减减压!”
……
……
“哎呀,对不住,小哥儿,真对不住!”一个妇人慌张地将手中的空盆放在地上,站起身来道歉。
“没事,没泼到我。”古鲤儿踢了踢鞋面上的水珠,摆手说道。
唐有点甜一把拉住他,走过了这条逼仄的小巷。
“你怎么回事?难道你是传说中的灾星?”唐有点甜捂嘴笑道,“一路上,你要么差点被马车撞到,要么差点被脏水泼一身,刚才要不是我拉了你一把,你估计就得回客栈换衣服了。”
“我就是灾星,你怕不怕?”古鲤儿怪笑道。
“哦,对哦,昨晚那颗流星该不会冲着你来的吧?”唐有点甜突然想起昨晚之事,心中依然戚戚。
“谁知道呢,也许我比较受欢迎吧。”古鲤儿耸耸肩。
“废话少说,你说的那家牛肉面馆呢?”
“没想到你比我还馋。”
“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馋一百倍,我小时候体弱,除了药,啥好东西都不能吃,现在身体好了,怎么也得补回来!”
“你这样会变成胖妞的。”
“管他呢,一会我那碗让老板多放点臊子和葱花。”
前方就是那家牛肉面馆了,但他们两个却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一个面目冰冷,细眼鹰鼻的青年男子拦住了他们。
古鲤儿皱了皱眉,目光从对方腰间的宝剑滑下,看向了对方左手食指的一枚铁戒指。
鹰鼻男子举起左手,微微晃了晃,古鲤儿和唐有点甜同时感应到自己手指上的铁戒指震动了一下。
“壬字辈弟子花大富。”鹰鼻男子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已经被我征召了。”
“这位师兄,不知征召我二人去做什么?我们还未吃午饭呢。”唐有点甜问道。
“跟上来。”花大富面无表情,转身便走。
“不是应该先谈报酬和风险吗?”古鲤儿不动,淡淡说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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