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气极反笑:“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和尚,大师,就冲你这个笑话,某家便要听你说个明白。但你要是说不明白。。。”
“仓郎朗”长刀出鞘,架在了道衍的肩膀,出刀之人狞笑:“若你说不明白,某家也不拿你邀功,就在这晚晴楼,某家便让你人头落地。”
“纪大人放心,贫僧说得明白。”道衍淡然的瞥了一眼肩上的寒光,继续言道:“论武功,东厂那提督太监远胜纪大人十倍,贫僧说的可对”
“不假。”
“论圣眷,纪大人与那太监相差何止百倍千倍,可谓天差地别”
“说下去。”
“武功不够,私下里便没有直面的底气,圣眷不足,底下儿郎便没有分庭抗礼的底气。若纪大人一生只愿平平安安的当个锦衣卫指挥使,最后老死床榻,那贫僧无话可说,问题是,纪大人甘心吗”
“甘心”纪纲喃喃自问,答案是否定的。他不甘心,从他幼时因为玩耍撞了村上财主一下而被打了个半死的那一天,纪纲便对自己发下毒誓,有生之年,他必要出人头地。
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
出人头地,这是他的夙愿。
锦衣卫指挥使的地位还不算出人头地吗不算纪纲自己知道,他还可以再进一步,在此刻,他的目标还不是那把金椅子,可也不是现在这种纯粹鹰犬的小角色。
“看来纪大人是不甘心了。”道衍又笑了,伸手点指桌上的书册:“天地合,欢喜禅宗的绝学,贫僧偶然得知,勤加修习,纪大人便不会怕了那个太监。若是纪大人愿意帮贫僧一个小忙,那或许就在年内,那太监便要死于非命了。”
“就凭你这和尚”
“就凭我这个和尚。”道衍颔首:“一个机会,成败与纪大人毫无损失,纪大人愿不愿意来一场不会输的赌局”
。。。。。。
月上柳梢,人无约,却在山顶相会。
唐赛儿是先到的,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那双明亮的丹凤眼,如玉的脸庞映照着月光,走到面前。
“白莲使者死了,风伯重伤,雷公身死。白莲教二百精英,逃出少林的只剩六十七人,给本座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你的本事还杀不了咱家,甚至退一步说,咱家若拼了重伤,说不定能杀了你,这个理由够不够那晚佛母大显神通,咱家都看在眼中,只怕那种招式用出来,反噬也极大吧呵呵。”徐如意笑了笑,抖了抖衣袖,在对面站定:“等了很久”
“等了你三天。”
“咱家来这儿可不是来找你的,真是巧啊。”徐如意摊摊手,似有挑衅之意。
“合作终止”
“当然没有。光明顶还是你的,咱家只是有些私事要办,恰好你白莲教卷入其中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不得不信。”挠了挠头,徐如意又道:“白莲教死了这么多人,咱家也怪不好意思的。这样吧,私人的,咱家愿意给予些赔偿,佛母以为如何”
“如何赔偿”
“十万两银子”
“呵。”唐赛儿冷笑一声,并不搭话。
“好了好了。”徐如意摆摆手:“咱家真的不是来找你的,但既然遇到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咱家听听。”
唐赛儿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住心间的怒气,沉声道:“三教七派死了三个掌教,必有一番动荡。但这之后,白莲教与他们必有一战,我要你帮我。”
“帮你怎么帮”
“出兵,抄了他们的老巢。”
“恩。。。”青葱玉指点了点光洁的下巴,徐如意想了想,笑了:“可以是可以,但咱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帮我,光明顶若是破了,本座便要蓝春陪葬,反之,若光明顶守住了,本座立刻将蓝春还你,如何”
“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用蓝春来威胁咱家。”徐如意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是威胁。”没有像以往那样出言调笑,唐赛儿反倒有些坦诚的摇了摇头:“蓝春现在与我白莲五毒长老就待在光明顶上,这是事实,本座没有骗你。”
“光明顶,换蓝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半空中,二人抬掌连击三下,唐赛儿翩然而去,只留一抹余香,片刻,便消散在风中。
“大师,出来吧。咱家知道你在。”徐如意轻声开口。
空气中一阵虚晃,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在了徐如意的身后十步,僧袍、僧帽,手里还拎着那把破旧的扫帚。
缓缓地转过身,徐如意上下打量了那老僧一番,拱手道:“大师看出了化鹏飞的天蚕魔功,不知可能看出咱家的根底”
“白骨禅。”老僧答道。
“呵呵,呵呵。”徐如意笑了:“大师,什么赌徒,什么僧人,都是虚的。让咱家猜猜,你是我天门的前辈吧”
能叫出天蚕魔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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