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出于职业道德的她按照惯例对她们讲述关于离婚可能造成的影响。
好吧，这是拍电影，这些流程不可能登上大荧幕，那就走个流程就行。
毕竟饰演楚雯的唐糖就从不已脑子好用著称。
不过，该有的程序是有的，例如询问她们离婚的原因。
“你们确定要离婚吗？”
“确定。”
“嗯。”
“那你们两位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要离婚的，感情破裂了？”
“就算是吧。”
“离婚可以，但我不同意感情破裂这个说法，苏澈，我还爱你，一直很爱你。”
楚雯的银牙都快咬碎了，万万相不到自己的好友竟然是被甩的一方，而且临到离婚了，对那人还恋恋不往。
心中有股郁结的她强忍着杀人的欲望，再次询问了他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婚。
他们说：离是一定离的，只是不接受感情破裂这个说法，好吧，怎么离不是离。
手脚麻利的楚雯收了他们红色小本本，换成同样颜色的离婚证。
字体由原本镀金的‘结婚证’换成了镀银的‘离婚证’。
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底色，但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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