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反应，不怪我啊！”
“所以你明白了。”纪弱水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何遇揉了揉眉心，实在是万万没想到，本以为最疏远的纪弱水反而看得最清楚，他转身看着西方的天际，有些发怔。
“你在想陶灼夭？”纪弱水的脸颊又冷了下来。
何遇点头又摇头，“……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好似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不知为何，本王心中有些不安。”纪弱水的眉头微微皱起，“修为如我者，虽无法看尽过去未来，但对于一些危险总有着隐约的直觉，我在你的店里，感受到了危险。”
“可是不应该啊，我想过了，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如果真是它的话，只会做得比我更好，虽然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它要这样做，可是……”何遇有些迷茫。
纪弱水还是头一次在何遇脸上看到如此纠结的神情，痛苦、不安、不舍又夹杂着一丝病态的解脱。
“你要放弃？”纪弱水秀眉一挑。
“那天，我差点便杀人了，很多人，赵黑龙、叶玄……我现在无法出手，你知道吗？”何遇苦笑道，“那个面具有毒，我一动手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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