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监视卫的事情,明日便是正常联系的日子,上次跟他们说我们快到大都了,这次该怎么说还请公子示下?”
少年阿治收敛了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地沉思了一会道:“让他们返回费县在这里待命。”
仆从小李子送了热茶水上来,此时方看出他有些仆从的样子。
青年张槐不是很明白少年的用意,于是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少年阿治:“晋军早已撤离大都,就算大都城还没乱起来,留人在那里也没什么意思,顶多白白送死罢了,还不如把他们安排在更方便联系的地方。”
青年张槐:“公子还会用监视卫?”
少年阿治:“此次南下我打算会会那位晋国的孔先生,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位晋王九王子,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监视卫就是我们的后路。那群人虽然不服我,可也不敢看着我去死。”
青年张槐:“那不是应该让他们在志江附近等待?”
少年一瞪眼:“我们都还没到志江,他们跑那么快干什么?等我们过了沂水,在通知他们过沂水,等我们过了志江,在让他们到志江以北等待,等我们稳定下来,再决定下一步。”
仆从小李子忍不住道:“这不就被他们猜到我们的行踪了那位小柳副卫监可比张槐狡诈多了。”
少年阿治:“他便是猜到又怎样,还是按我说的做。”
仆从小李子:“他可以跟御弟汇报呀…”
少年阿治:“呵呵,我那位干叔叔确实是个麻烦,就怕他给我添堵。不过,他最近正在栾国忙着呢,暂时没空管我。”
青年张槐:“栾国…不就是那位乐乐姑娘的家乡御弟去那边也有一个多月了,还没搞定那个乐无忧?”
少年阿治冷笑:“乐无忧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我倒希望他们能斗个两败俱伤。”
仆从小李子:“他们两个共同之处还真多,一个是天子御弟,一个是诸侯王义弟,做的又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肯定共同语言很多,万一化敌为友联手合作怎么办?”
少年阿治摇头道:“乐无忧肯定不会跟他合作。”
仆从小李子:“可之前乐无忧在梁宫刺杀乐显不就是找了御弟帮忙”
少年阿治:“那叫互相利用,乐无忧跟御弟有些不一样,他这个人有大志只是气度小了些,像这样的人心里反而看不起御弟那样的真小人。不过,你的顾虑也对,万一乐无忧脑子又抽筋干出蠢事,我们得防着点…”
青年张槐:“公子想怎么做,我们跟乐无忧合作吗?”
少年阿治:“我们现在哪有实力跟他谈合作,只能破坏他和御弟的关系…元368年,御弟元吉身在栾都,与乐显私下数次会面。把这个消息送出去让乐无忧知道。”
青年张槐:“是,属下会用我们自己的人,不会动用密人。”
“不,”少年阿治摆手,“就用密人,最好就用当年在栾都帮御弟做事的那几个…”
密人本是元天子埋在诸侯国的钉子,后来交给御弟府管理,到如今密人效忠的却成了御弟,早已忘记他们本是天子奴仆。
当年御弟元吉潜入栾国伺机刺杀栾王乐毅,时年九岁的元天子发出密令不要杀栾王,然而元吉和栾国的密人都无视了他。事后元吉却说是天子年幼闹着玩,这么一句话就把整件事揭过去了,栾国密人也没有受到处罚。
很多人都猜测当年栾王乐毅之死有元天子的阴影,只是没有证据无法确认。
而当年乐无忧和乐显叛乱,他们的原本计划只是除掉让乐毅丧失雄心的欣怡翁主,而不是杀死乐毅。是御弟元吉私下接触乐显,诱惑了他的野心,说服他瞒着乐无忧,并杀死了乐毅。
因为此事关系过大,御弟元吉亲自前往栾国布局,参与了整件事的过程,在栾国密人那里留下不少踪迹。乐无忧找不到元天子参与谋杀栾王乐毅的证据那是因为他没有摸到门道。
少年阿治主仆在密谋的事情,乐芳菲不知道,她此时正在甲板上开心地钓鱼。
从费县码头过沂水需两天一夜,船要在明日中午才会靠岸。船上提供简餐但要额外收钱,乘客可以自备食物。
丁卯带了钓鱼,乐芳菲做过猎户也会钓鱼,两人闲来无事便坐在船尾做起了垂钓翁。
没一会儿,乐芳菲的水桶有了两条上钩的鱼,丁卯比乐芳菲更加厉害已经钓了三条。
冉玉颜坐在乐芳菲身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水桶里的鱼儿问:“这两条鱼长得不一样,这条我认识是鲫鱼,另外这条是什么鱼”
乐芳菲往水桶里看了一眼:“这鱼叫白条,浪里白条听说过吗”
冉玉颜摇头:“鱼不在江里还能去哪?”
乐芳菲道:“北方河道多鲫鱼,南方水道多白条…这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冉玉颜笑道:“那咱们就数数,看你钓的白条多还是鲫鱼多。”
童玺从船舱的方向走过来,看到乐芳菲在钓鱼喊道:“哎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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