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咬着牙,强忍着呼吸带来的苦楚,慢慢运动着已经包扎止血的双手,她想尽快的恢复肢体。
小庙的门被人粗暴的一把推开,旋风带着雪雾扑进了这个避风之所,刮得火苗乱串。
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语气不善的嚷着什么。
走过躺在地上的肖潇身边时,停下脚,一把揪起女子早已散乱的头发,对着那张丑脸看了看,说道:“大郎,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这样一个丑八怪,捡来做什么用,想要女人哥哥带你往找一个便是。还不知道是惹了哪家娘子,给毁成这样?”
想来是故意要地上的女子听到,这次说的是官话,不过带了浓重的口音。
他这举动有些无礼了!那个叫大郎的汉子抬头冷眼看着他,也不搭话。
那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丢下手中的头发,汕汕道:“老爹,你感到我这话说得在理不?看这女子打扮,必定是四周哪个大户人家的婢女,不过被毁了容扔在野地里,可不是碰到劫道这样简略。救个人不打紧,别给我们惹失事来才好。”
说着,也在火堆边坐了下来,把手中的物件放在身侧,火光映照下,肖潇也看明确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柄明晃晃的钢刀。
老者磕了磕烟杆,清算完残余的烟灰,插回腰间,才问落后来的那三人中的一人:“老七,马已经喂上了?”
一个矮个子的中年人答道:“已经喂上了,这几日路不好走,马也累得慌,我给多加了一斛麸皮和豆饼,草料也未几了,明日到镇上就得买上一些。”
“嗯!你是一个好把式,这一路顺风顺水的,全靠你侍候马儿没出岔子。”老者点点头,不吝赞成的夸道。
眼力落在地上的女子身上,沉吟片刻说道:“姑娘,你可听得明确我说话?”
从那人开口讲了官话,老者等人也说了官话,固然不标准,但也是能听懂的。见老者问起来自己,肖潇动了动。
老者明确了她的意思,开口道:“我们是西北来的镖行,到这边送货现在要返回往,凑巧看见姑娘倒在雪地了,这天已见黑,若无人搭救,只怕姑娘就凶多吉少了!城门已经关了,姑娘只能熬上一夜,明天就送你回城往。”
只字不提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他们本就是行走江湖之人,遇上的怪事多了,再稀奇古怪的事也不探听。
肖潇已经看清火堆边的一行人,一共五人,除了那个叫老七的马夫和老者,余下三个都是精壮汉子,身边也带了长条状的东西。本来都是兵器,这也是他们不愿进城,要专门绕路避开城门的原因,江州城对这些凶器盘查的很严。
她不愿意进城往,若张家创造她没逝世,指不定还要出什么狠招,还有张启栋,他一心想得到红茶的制法,现在已经连最后的假装都没有了,也会逼着她说出来。
肖潇费力的伸出一只包得像粽子的手,对着老者摇了摇。
“哦?姑娘不想进城往,可是我们明日就要赶路……”老者露出为难的神情。
一只手指向了那个救起自己,如今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汉子。
那个无礼的汉子放下手上的汤碗怪笑道:“大郎,人家可看上你了!不如你就带上。丑是丑了点,吹了灯,那都长得是一样的。”
“程盛,你少胡说!我救人,还辨一个妍媸不成。”大郎沉声反驳,“姑娘若是不方便进城,我们把你带到下一个镇上也行,若有能投奔的处所,你也方便告诉人来接你。”
那手依然直直的抬着,尽不迟疑的指着对方。
“难道你是想跟我们一起走?”老者……
几个人都看向大郎,人是他多事救下来的,如今也是直接指明了要跟他走,就看他什么意思了!对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来说,丢下这个半逝世不活的在庙里,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还有上千里路程,谁也不愿意拖一个累赘。
在忽闪的火光映照下,大殿里神像没有了白日的慈爱,显得面目狰狞。大郎满脸的胡茬,棱角分明的面庞上,一条刀疤斜在额角,损坏了整体的美感。一路行来,灰尘扑扑,衣衫也是暗褐色。又包了厚厚的头巾,已经看不出年纪来,只是听声音还算年轻,此时双眼炯炯,看着直指自己的那个包子手有些愣神。
程盛开了口:“大郎,你救人我也不拦着,可是有一点我得阐明确,路上可不能耽误了。那些大镇进不往,全靠在小场镇上买点盘缠,她这样子怎么熬得过往?”
这话说的是实情,不能由于一个无关的人拖累了大家,场中静了下来。
老者看着那只摇摇欲坠,还勉力支撑的手,清了清嗓子:“姑娘的意思我们都明确了!你是想随着大郎,你又不明确我们的情况,怎么就敢一路跟上?”
肖潇心中苦笑:自己现在这样子还有什么怕的,比以前初遇张启栋时还要糟糕,不过她心里明确,眼前这个大郎必定是一个仔细之人,他抱起人时,动作熟练,不过于亲切,又让人感到踏实,就连搓手揉足也无半分猥琐。
要想活下往,在完整恢复之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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