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腰激动的点了点头,能有这般的尊重已是不易。
宋将军持续道。
“我曾对燕语的娘立下誓言,此生只她一妻,本想着能终老一生,谁知世事无常。但说过的话,当算数。在我这里永远没有续弦一说,所以只能委屈你做妾了,将来若是有幸能有一儿半女,也会被记在她的名下。我爱好什么都说在前面。你自掂量衡量。怎么选择我都行。说明确了,省的将来,让人再感到我言而无信。”
绿腰思索了一番,自己本就无依无靠,本就没有资格做将军续弦,现在这般已经算是有福气了,虽没有正室的名头,却有正室的风光,将来有了孩子,即享了嫡子的光荣,又能在自己膝下长大,这样的好事,已经是老天开恩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绿腰满脸热泪,跪拜在地。
“将军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奴婢必当粉身碎骨照顾好将军和小姐,本日之言,奴婢必当谨记于心。”
宋将军抬起手,亲身将绿腰扶了起来。
收个人在身边,要平添很多的麻烦,可燕语嫁了,府里就剩自己,空唠唠的,引人难过,再加上,自己就燕语这一个,将来若是自己有了万一,谁来照顾燕语,给她在夫家撑腰?宋将军想到燕语给自己寄的那封信。
那孩子也感到世上只她一个孤单寂寞。
就这样吧,何必为了自己的一番执念,害的孩子也感到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起来吧,地上凉。这马上就要进城了,我还有些许事想问你。”
绿腰起身,拿起随身的帕子忙乱的擦了自己的眼睛,抬开端,等着将军问话。
宋将军转头看着城门,开口道。
“燕语来京城这半年多,闯下了不少的祸事,其他的就算了,可夏家这一出,实在是让人没法说,你们娘娘只是告诉我她行动不端,惹着了夏家的哥儿,她做姑姑的,必不会害自己孩子,她的话我是很信的,可到底是怎样的事,非得让燕语将毕生交待了,那夏家到底值得托付吗?”
绿腰轻轻的勾了勾嘴角。
“将军,这件事确实是小姐的错,奴婢不知在边关这样的事当如何,但在京城,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嫁到夏家的,夏家人当时十分有担负,亲身派了家里的姑娘,将少爷的生辰八字带进了宫里,按理说人家还是吃亏的那个,皇后娘娘看夏家姿势做的好,这件事也就没有追究,可那时,夏家的少爷只是一百丁,怎能堪配小姐,所以娘娘留了信物,退了八字,给小姐留了一线余地。接着夏家的少爷榜上高中,娘娘亲看了,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这才在迁宫时,将两家的事给定下了。”
宋将军皱起了眉。
“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跟我说实情,我总感到这件事这般匆促,怕是还有底细。你在她身边伺候这么久,你也不知道吗?”
绿腰立在夜色中,感到浑身瞬间起了一层的汗。
那是件事,娘娘瞒的逝世逝世的,她虽不知道底细,可能让娘娘将事情做到这一步,必定是件抄家灭族的大祸事,娘娘即瞒了将军,定然是为了将军好,将军若是再追究下往,怕是对谁都是无益。
绿腰努力挤了笑脸,抬开端,看着宋将军开口道。
“将军想多了,这件事,本在夏家少爷高中时,娘娘就打算着了,娘娘不是还给您往了封书信吗?后来先皇病重,娘娘忙于宫务就将这件事搁置了,想着小姐年纪总还算是小,但两家早已心照不宣。后来先皇逝世,娘娘迁宫别居,怕委屈了小姐随着受苦,这才将小姐留在了京城,婚事也就急急的说定。”
宋将军伸手摸了摸怀里硬邦邦的玉佩,只这么个玉佩就将自己的女儿换了往,他的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那夏家那?那夏家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绿腰想了想。答复道。
“奴婢久居深宫,夏季具体的情况奴婢不知,但夏家的姑娘,奴婢倒是见过,芝兰玉树,心胸非凡。见识学识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想来能教养出这样女孩子的家庭,必定是个好家族。”
宋将军有些担心。
“人家那般优良,岂不是趁的燕语更是如泥猴般?”
绿腰轻轻的笑出了声。
“将军或许不知,这小姐最是爱好夏家的姑娘,不论做什么都想着夏家姑娘,夏家姑娘也是真心爱好小姐,两人经常在一处。小姐愿意嫁到夏家,怕是也是想着,能跟夏家的小姐,常在一处,才答应的。”
宋将军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还说的过往,若是从未见过面的毛头小子,就让自家闺女什么都不顾了,让自己带了银票,嫁妆也不备,就这么嫁了算了,他就真的要猜忌夏家家风了。现在这般说来,倒是才说的通,她的傻闺女怕是嫁人是什么都不知道,那里就会这般急切了。
宋将军委曲的点点头,吸收了绿腰的解释。
“等进了城,我第一家就要往访问夏家,就燕语那性格,宋家她定然是没有回的,少不得是在夏家过的年,你进了内院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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